他不是情商低,只是不愛你
冰冷的手術台上,莫意涵躺在上面。
眼前漆黑一片,她什麼都看不到。但她能感覺到生命一點一點地在流失。
她要死了,她知道。
這樣也好,她活著本來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不如死了的好。至少她還救了小芳。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滴答的時鐘聲,詭異般地清晰。
「醫生,怎麼辦,病人大出血。」一個慌張的聲音傳入她耳中,感覺不是很真切。
「急什麼,拿鉗子來。」一個較為冷寂的聲音道。
周圍陷入一片死寂,除了眾人屏住呼吸的聲音,和牆上時鐘走動的聲音。
二十分鐘後,醫生將手中的手術刀放下,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對著一旁的護士問道:「死亡時間,下午五點二十。」
莫意涵心裡猛地一刺,她真的死,只是為什麼她還能聽得見,還能感受到肌膚的冰冷。
護士熟練地記下。
一名護士給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道:「黃醫生,剩下的交給孔醫生來吧。」
黃醫生搖了搖頭道:「你們都出去,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這不符合規矩。但黃醫生是主任,他們也不敢反駁。
於是眾人猶豫稍許,最後紛紛都退了出去。
手術室里頓時又靜得沒有一絲的聲音,除了牆上傳來的嘀嗒聲。
躺在手術台上的莫意涵彷彿在夢境一般,她用儘力氣將頭偏向左側,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她只想證明一件事情,她真的死呢?
黃醫生見莫意涵頭微微地偏了偏差點嚇得大叫,醫生沒想到她還沒斷氣,剛才明明沒有脈搏了的。
畢竟當了二十幾年的醫生,黃醫生立馬恢復淡定,看著手術台上的莫意涵道:「能沒心跳這麼久還能醒過來,你不是我見的第一個。看來你是不甘心就這麼去死。也好,看清楚真正害你的人,死了別來找我。」
醫生的話,莫意涵聽得不太清楚。緊閉的眼眸不停地動著,她努力地想要睜開眼。
此時,手術室旁的側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白色病服女人走了進來。
莫意涵緊閉的眼皮不停地動著,突然一道朦朧的光映入眼中。
模糊間,她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走了過來。
「她死了沒?」很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但她聽得不是很真切。
「快了。」醫生道。
「很好,沒留下什麼手腳吧?」女人有些不放心道。
醫生道:「你放心,我在移植她腎的過程中做了手腳,外人看上去只會是一次醫療事故。」
「記住這事除了你、我沒有第三人知道。」
「呂夫人放心,我拿了你的錢知道該怎麼做。」
呂夫人,莫意涵心裡猛地一揪,是她!
這段簡單的對話,很清楚地告訴她自己似乎成了一場交易的冤魂。只是讓她震驚的事,害她的人既然會是——
「你先出去,我要單獨跟她待會兒。」女人的聲音又響起。
「嗯!」黃醫生走了出去。
手術室,冷得慎人。
模糊間,莫意涵感覺白色的人影慢慢向她靠攏。
在莫意涵的眼合上的前一刻,一張清純的臉映入眼中。
「二姐。」帶著些些甜膩的聲音傳入莫意涵耳中。
莫意涵想要發出聲音,卻發現好難。
「二姐,終於可以說永別了。你知道不知道這一刻我等了好久。」女人輕柔的聲音道。
莫意涵心猛地一刺,很痛。
「對了二姐,既然是告別。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
女人彎腰,靠近莫意涵耳邊,小聲道:「其實,那天一切都我安排的,你酒里的葯是我下的,酒店裡的男人也是我安排的,還有記者也是我讓莫曉凡找來的。這樣你死也能做個明白鬼了吧!」
莫意涵心猛地一揪,原來一切都是莫小芳安排的。
為什麼,她想問,但卻發現自己根本張不了嘴。
「想知道為什麼嗎?」耳邊輕柔的聲音又傳來。
女人咬牙切齒道:「因為我恨。我們都是莫家的私生女,憑什麼你就能活得那樣光鮮亮麗,而我卻只能活在臭水溝里見不得光。所以我要你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代替你做上等人。二姐不要怪妹妹狠,要怪就怪二姐你自己蠢。」
手術台上,枯白的手用力地想要抬起,卻無能為力。
女人歹毒的目光看著手術台上面無血色的莫意涵,眼光里充滿著恨。
女人轉身欲離開,但走了兩步又轉身看著手術台上道:「對了二姐,忘了謝謝你捐給我的腎。不過我並沒有得病。可惜了二姐肚子里的寶寶。不過也好,畢竟二姐也不知道他是誰的種。這樣的孽種死了也好,這樣二姐在黃泉路上也不孤單是吧?」
「哈哈——」女子陰冷的笑聲在冰冷的手術室里顯得格外的詭異。
莫意涵恨,但是卻無力。
莫意涵感覺自己感官在慢慢地消失,之前,被麻醉了的身體感覺不到多餘的痛,但其他的感官卻還清晰。但此刻,所有的感官卻都在消失,除了恨。
這便是死亡!
「放開我,我要去看二姐。」病房裡,一名面色蒼白的女人悲傷地哭喊著。
「小芳,你二姐走了。你別這樣。」一名面容俊朗的男子安慰著女人,臉上儘是難受。
女人不肯接受地搖著頭道:「你騙人,二姐不會離開我的。二姐說了,等我好了,還要陪我一起去旅遊的。我們說好要去大理的。二姐不會死。」
「小芳,手術出了問題。你二姐她——」男人說著哽咽了起來。
女人悲痛地大哭道:「嗚——都怪我,是我害了二姐。二姐是為了救我才死的。」說著,女人揚手狠狠地扇著自己耳光。
男人立馬抓住女人的手,將女子護在懷裡道:「小芳你別這樣,你剛動了手術。你這樣,你二姐若在天有靈會難過的。她給你捐腎,是想看著你好好的,不是這樣折磨自己。」
女人在男人懷裡哽咽地哭著,「牧弈哥哥,我不要二姐死。二姐,你不要丟下小芳。沒有你小芳以後被人欺負誰護著小芳。二姐——」
莫意涵飄在空中,冷眼看著病房裡上演的這出悲情苦戲嘴角冷揚。
莫小芳,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影后。這戲騙過了他們所有的人。
五年前她以為是自己的疏忽,才被人設計人下藥,被人玷污,照片被登上頭條,最後被爸攆出莫家,成為過街老鼠。
原來一切都是她莫小芳一手安排的。
而她卻傻傻地把莫小芳當成好人。甚至當莫小芳代替自己嫁入呂家時,她還傻傻地感謝莫小芳幫自己收拾殘局。
所以當莫小芳告訴她自己得了尿毒症,只能換腎時,她忍痛流掉懷了三個月的寶寶只為了捐出自己的腎給莫小芳。結果沒想到這不過是莫小芳另一齣戲而已。一出要她命的戲。
「二姐,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還有我。」這是艷照被登出來後,她被爸攆出莫家時,莫小芳對她說的話。那時的她感動得抱著莫小芳哭得傷心不已。
她們被推進手術室前,莫小芳一臉慘白緊張地拉著她的手道:「二姐我怕。」
其實她也怕,但她壓住內心的恐懼,安撫著莫小芳道:「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相信我,手術後,你又可以向以前一樣。」
莫意涵雙手死死地握緊了拳頭,她看著腳底下哭得悲痛欲絕的莫小芳。
她恨——
她恨不得撕下這些虛偽的人皮面具。
若能重來一次,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害她的人。
「二姐,你怎麼呢?是不是頭又痛了,要不去樓上酒店休息一下?」熟悉的聲音傳入莫意涵耳中。
莫意涵一個激靈清醒了過去。
莫意涵慌亂地環視四周。
「二姐,你還好吧?」一張帶著擔憂的臉映入莫意涵眼中。
莫意涵腦中飛快地轉著,究竟發生什麼事?她不是死了嗎?她怎麼會在這?
無數的問號在莫意涵腦中不斷地轉著。
「小芳,來我敬你一杯,十八歲,是大姑娘了。」此時,一名男人端著酒杯湊了過來。
莫小芳看著男人,一臉擔憂道:「阿平,我二姐貌似有些不舒服,你幫我扶二姐去樓上酒店休息一下。」
莫意涵壓下心裡的慌亂,看著面前的男人,和莫小芳那看似真切的關心。
怪異的記憶湧上腦中。
記憶里,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莫小芳的生日part上,她喝了莫小芳遞給的酒,而後頭暈。接著莫小芳和面前這個男人將她帶到樓上酒店房間休息。
隨後她被這個男人強姦,記者闖酒店,而後莫家千金,呂家未來媳婦的艷照登上了頭條,跟著她被攆出了莫家,被學校開除,成為過街老鼠,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被莫小芳騙,冤死在手術台上。
莫意涵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會死而復活,還回到一切發生的那天。但突來的一陣眩暈,和腹部一划而過的煩躁卻提示著她的悲劇即將發生。
莫意涵狠狠地一咬牙用力地掐了一下大腿,腦袋頓時清醒了幾分。
「小芬,我——」莫意涵抬手,不經易地打翻了桌上的酒瓶,整瓶啤酒灑在了莫小芳的裙子上。
莫小芳驚叫了一聲站起來。
「小芳,你沒事吧?」莫意涵佯裝擔心道,眼底卻划過一抹冷光。
酒幾乎整瓶倒在了莫小芳的裙子上打濕了一整片。莫小芳那個心痛,今天穿的這裙子可是她存了好幾個月的錢買的。
「沒事,只是酒而已。」莫小凡忍著心痛道。
莫意涵蹙眉道:「小芳,你趕緊去洗洗吧,留下印記就不好了。」
莫小芳勉強笑道:「沒關係,我待會兒再弄。二姐你不舒服,我還是先送你去休息一下。」一條裙子而已,等今天她的計劃得逞,這價位的裙子還入不了她眼。
莫意涵微微搖頭道:「我沒事,就是剛才喝急了些。你還先去弄一下吧。」她指了指莫小芳下面。
莫小芳低頭一看,被酒打濕了的裙子貼在腿上,裡面的內褲全顯了出來。
莫小芳立馬坐下,因為她感覺包房裡面的男人全部往自己兒這看來。莫小芳心裡掂量半響,又見莫意涵一臉清醒,心想葯估計還未起效。於是決定還是先處理一下自己的裙子。
莫小芳對著莫意涵道:「那二姐,我先去弄一下。」
而後對著身旁的男人道:「張平,你幫我照顧一下二姐。」暗中卻給男人使了個眼色。
男人會意點頭道:「放心好了,交給我沒問題。」這大美女他惦記了一晚上,怎麼會讓到嘴的鴨子飛。
兩人交換的眼神的動作莫意涵看在眼裡默不作聲。以往她怎麼就那麼蠢。莫小芳雖然偽裝得好,但這些細小的動作自己怎麼就忽略了。
莫小芳剛離開,莫意涵起身對著男人道:「我還是跟去看看好了。」說著就往包房外走不給男人回神的時間,她不能留在這,她必須離開。
男人心裡有些狐疑,但見莫意涵已經走出包房外也不好跟去。直到莫小芳回來才發現自己被騙了,於是和莫小芳追了出去。
莫意涵跌跌撞撞地在KTV里尋著出口,腦子是越來越不清醒。大腿已經被她掐得發青,但卻越來越不管用。
這該死的KVT,修得這麼複雜幹什麼。
「你個沒用的東西,看個人都看不住,還想吃天鵝肉,你去吃癩蛤蟆好了。」莫小芳粗魯的罵聲從身後拐角處傳了過來。
莫意涵大驚,狼狽地扶著牆向前跑。
好不容易找到電梯,莫意涵跌跌撞撞地跑了進去。
看著電梯門關上,莫意涵終於鬆了口氣,伸手想要按一樓的鍵,但身體卻突然無力地滑坐下去。
電梯一路到了頂樓,電梯門打開,心裡的恐懼讓莫意涵不管不顧地跑了出去,仿若慢一下便會落入地獄一般。
她挨戶地拍打著房門,她只希望有人開門,然後送她去醫院。但卻沒有一扇門打開。
「你確定她上了頂樓。」莫小芳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在保安室的哥們看了錄像,她的確上了頂樓。」男人道。
莫意涵驚慌失措,她知道自己被他們找到會是如何的下場。
莫意涵慌亂地擰著房門的把手,用力地想要推開一扇門。
突然,她跟前的房門被推開,毫無預警,她身體失平衡地跌進屋裡。
房門「碰」地在她身後關上,她趴坐在地上。
「一個人影都沒有,你那哥們到底靠譜不?」莫小芳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
莫意涵的心幾乎提到了喉嚨里。
「也許她又從哪下去了,我們再去保安室看看。」男人的聲音傳來道。
接著是兩人匆匆離去的腳步聲。
莫意涵大大地鬆了口氣。
莫意涵從地上爬起來,晃晃悠悠地向屋裡走去。
一張白色的床出現在眼前。
她好累,迷迷糊糊地一頭倒在了床上。
她應該安全了,提著的心終於鬆了口氣,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間她感覺似乎被人抱在懷裡。
「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感替代了身上一直縈繞著的燥熱,她不由地呻吟出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濃更重的炙熱從小腹一涌而上。
她伸手胡亂地拉扯著什麼。
「別急,乖!」陌生的聲音闖入她耳中。身上的束縛似乎慢慢解開。
突然,她感覺一股滾燙的東西頂著她。接著,一股撕裂般的痛從下身傳來。
「啊!」她痛苦地嘶聲大叫。
聶雲峯看著躺在他身下低泣的女子,猛地一愣。
她既然是——
「乖,別怕,一會就不痛了。」低沉的聲音如風拂過湖水般傳入她耳中,讓她心安了幾分。
慢慢的,痛楚似乎減弱了,接著一陣陌生的情慾讓她止不住的喘息著。
「乖女孩,你做得很好。」那陌生的聲音再次傳入她耳中,她聽得有些不太真切。一切彷彿是一場夢,朦朧讓她分不清。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
「嗯——」莫意涵輾轉醒來。
她伸手擋住刺眼的陽光。
「嗯——」又是一陣呻吟聲。她那個痛啊,彷彿整個人被車輦過般的痛,特別是下身。
下身!
她猛地坐起身來,慌亂地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
這是哪?
記憶慢慢侵入腦中。
她從莫小芳的手中逃脫,而後仿若做了一個旖旎的夢。
夢?
她倏地掀開身上的被子,眼睛猛地撐大。
不是夢!大腿內側那一點點的紅印是什麼她當然知道。還有那陌生而熟悉的讓她無法忽略的痛。
莫意涵臉色發白,難道說她沒有躲開莫小芳的毒手。一幕幕的悲劇在腦中回放,她最終還是躲不過命運的捉弄嗎,那她重活一次又有什麼意義呢?
「醒了?」突然一陣低沉的聲音灌入她耳中。
莫意涵驚恐地抬頭,只見一個下半身只裹著浴巾的男人站在浴室門口。
不是跟莫小芳一起的那個男人。莫意涵大大地鬆了口氣,但立馬驚覺自己沒穿衣服,猛地將被子拉到脖子處。
聶雲峯低冷的眼眸直直地看著莫意涵,厚實的嘴唇微動,不細看根本看不出。
「現在才想到害羞是不是晚了?」一句話聽上去有些諷刺的意味,但低沉的聲音卻無一絲波動,聽上去更像只是在簡單地稱述一件事而已。
她眉頭緊蹙看著眼前這陌生的男人,雖然記憶很模糊仿若是在做夢一樣,但此刻她卻漸漸地記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初次的痛,他抱著她耐心地引導,還有後來在浴缸中的瘋狂。
在她晃神之際,聶雲峯走到一旁的衣櫃前,拉開衣櫃從裡面掛著的西裝中摸出一陣支票。
聶雲峯懸身回到床邊,他手指輕輕一丟,支票飄落在她蓋在大腿上的被子上。
「這是你的酬勞。」他道,語氣依舊沒有一絲波動。
她微愣,而後明白這男人的意思。凝視著支票,抱著被子的手死死地握緊。這該死的男人,把她當成是什麼了!
給了錢,本該銀貨兩清了。聶雲峯原本打算折回浴室梳理好離開,但忽然想到什麼突然停了下來,微微側頭,一板一眼的聲音道:「不管你為什麼做這個,上面的錢夠你花上一段時間了。我不喜歡碰過的女人被別人碰,別讓我聽道你繼續干這行的消息。相信我,你不會喜歡惹怒我的下場。」話完轉身進了浴室。
她拿起支票,狠狠地握在手中。
該死的男人,他當她是什麼!什麼叫幹這一行的!
她憤怒地看著緊閉浴室的門。
二十分鐘後,聶雲峯從浴室里穿戴整齊地走出來。
房間里已經沒有了莫意涵的蹤影。
對此,聶雲峯倒未多想什麼。只是躺在床頭柜上的東西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眉頭微動,走過去,拿起床頭柜上的他方才給的支票。
支票上黑色的簽字筆寫著「服務態度一分;服務質量一分;滿意度零分;評語,空有其表,功夫太爛,有待加強。」
聶雲峯面無表情的臉難得抽動,低冷的眼看著躺在支票上的一百元。
很好,他聶雲峯就值一百元!
「死人相,接電話了。」一陣怪異地手機鈴聲讓聶雲峯眉頭微蹙。
拿起躺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接通電話,電話另一頭一陣男子的聲音傳來道:「死人相,昨兒哥們的安排還滿意吧?」
聶雲峯眼眸一沉道:「昨天酒里你放了什麼呢?」
對方一陣安靜,而後乾笑兩聲道:「一點點助興的東西而已。不過這不重要,種豬給你安排的妞還不錯吧?」
「很好,你們兩膽子倒是養肥了。」聶雲峯冷聲道。
「呵呵,我們這也是為你好嘛。你想想,這聶家大爺是誰?若讓人知道這聶家大爺還是個童子雞,我保管明天頭條一定全是你的頭像。就連種豬都懷疑你是不是個GAY了,不過你真是也沒問題,但你也得帶個男人回來嘛。我們都挺開放的——」
「趙牧,帶句話給那小子。」聶雲峯冷冷地打斷對方的喋喋不休。
「啥話?」對方愣了幾秒回道。
「讓他把你兩的脖子洗乾淨了。」聶雲峯冷冷道,而後掛斷了電話。
聶雲峯看著床榻上一床的凌亂眉頭緊蹙。他沒想到那兩蠢貨會給他下藥,但他不是個會被藥物控制的人。否則他不會活了近三十年卻未碰過女人。
但昨日那女人卻讓他破了戒,就算第一次可以說是藥物的影響。但後來在浴缸,還有沙發上他卻是清醒的。
聶雲峯冷眸微眯,他承認那個女人給了他特別的感受。但是對於有潔癖的他不會接受一個干這行的女人。就當是一夜情好了。而他的損失,就由那兩個蠢貨來賠償。
莫意涵回到公寓里。
她站在浴室里,花灑的水淋在頭頂。
她雙手緊緊地環抱著自己。
一切仿若做了一場詭異的夢。
她被莫小芳陷害、被人強姦、上頭條、她被攆出公寓、被趕出莫家、她成了過街老鼠,到最後糊裡糊塗地死在手術台上,整整五年。
五年地獄般的生活,一覺醒來,卻又回到五年前。有那麼一瞬間她分不清現實,以為一切都是幻覺而已。
但此刻切膚的痛卻提醒著她不是幻覺,她只是幸運了一次,如同中了頭獎一樣。只是她的頭獎是重獲新生。
「嘟——嘟——」浴室外手機傳來一陣急切的鈴聲,此時的莫意涵心裡很亂,並不想理會,但電話另一頭的人卻很固執。
電話響了近半個小時。
莫意涵拿起手機,看著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眉頭拉攏。
是張夢雅——她生父莫正的正牌老婆。
但張夢雅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
莫意涵狐疑地按了接通鍵,電話剛接通,電話另一頭便傳來女人尖銳的叫罵聲,「死丫頭,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莫意涵眉頭拉攏,露出一抹不耐煩道:「莫夫人,請問你有何事?」
「死丫頭,你立馬來趟公安局。」電話另一頭,張夢雅囂張的聲音道。
未完待續
後面會有什麼等著莫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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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情商低,他是不喜歡你
※你不是情商高,你只是習慣討好;他不是情商低,他只是討厭你
※男人對你不上心,不是情商低,只是不愛你!
※你不是情商低,你就是壞
※「你不是情商低,你就是壞」
※「你不是情商低,你就是壞。」
※「你不是情商低,你就是壞」!
※「他不是情商低,只是對你沒走心」
※他不是情商低,只是沒那麼喜歡你罷
※你不是人老實,你只是情商低
※不是我不容忍正直,而是你情商太低
※男人做不到這6件事,不是情商低,而是不愛你
※男人對你有這4個行為,不是情商低,不是直男癌,而是他不愛你
※男人在這3個方面不主動,不是情商低,而是不愛你!
※如果你家老公經常說這幾句話,他只是情商低,不是不愛你
※分手不挽留不是不愛你,只是情商低,太笨拙的星座
※男人用這幾種態度對待你,不是情商低,而是根本不愛你
※情侶吵架,男人對你說這3句話,不是情商低只是不愛你
※你不是情商低,你是骨子裡壞!
※男人有這些表現,不是情商低,而是打心底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