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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盛陽衰的衛校里,美女們是怎麼解決需求的呢?原來……






>>>>>屍體解剖






我在衛校上學,大家都知道,在這樣的學校裡面,都是女人多,男人少。


換句話說就是僧多粥少。




一個班上,可能就只有那麼兩三個男同學。這還算是多的。




而我們班,就是那種連一個男同學都沒有的。



其實大家把護士想的有一點歧義,我們並不是在醫院裡面伺候病人拉屎拉尿的那種。




做那些的,叫做護工。




我們的工作,是協助醫生工作,就相當於老師的助教差不多。




手術的時候,負責準備工具。




其它時候,幫主治醫生打打下手。



所以我們就要學習很多東西,包括心理學,還有……解剖……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屍體的時候,那還是一具很完整的男屍,我卻吐了,還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




甚至我找到我爸爸,哭著說我不讀了。當時他只是罵了我一句沒出息,要是敢不讀了,就別進家門。




之後我就在學校裡面熬了下來。




而這一過,就是三年。



轉眼就要臨近畢業實習,我們學校都給成績好的,安排醫院面試。




我們這種不好的,就要一邊上課,一邊想著去其它次一點兒的醫院面試的機會。




臨近放假前,突然解剖課的老師出現了。




解剖課的老師,是一個四十齣頭的男人,平時總是陰翳著臉,鬍子拉碴的。




舍友經常和我偷偷的說,這個老師就是一個抬棺材的,來嘲諷他。



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因為還有不少家裡面有背景的女學生,在上這個老師的課的時候,都很安分。




我偷偷的聽到,他好像是某個警隊裡面的法醫。因為解剖課少,所以就來兼職做老師……




法醫和醫生……差的是一個字,但是也足以看出我們學校的教學質量了……




我一直是這樣想的。




每年的解剖課都很少,因為屍體靠的是捐獻,而不是死刑犯。這年頭,這兩種來路,都很少了……



解剖課的老師,出現的時候,是晚上七點鐘。




我們學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每天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大家都要來教室看新聞聯播,不準帶手機,少來一節課,就是期末掛科。




解剖課老師站在教室門口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是打了一個寒噤的,然後他說了句:「全部人起立,今天晚上的課程全部改了,都跟我走。」




大家都面面相覷,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停留,跟著他往教室外面走了。




舍友小芳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顫抖的說,大晚上的,不是要看屍體吧?



我笑的有些僵硬的說:「你覺得呢……」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解剖課的教室。




教室很大,而且這裡沒有課桌,就像是停屍間一樣,牆壁上是冷櫃,裡面塞著放屍體的架子車。




所以我們四十個學生擠了進來,依舊顯得格外的空曠。




解剖課的老師走到了冷櫃前面,抽出來了一輛架子車。



我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白布下面的,是一個人的輪廓。




噤若寒蟬這句話來形容,一點兒也不差。




解剖課的老師,按照正常的流程上課,然後給我們解剖了屍體,讓我們去看裡面的器官的變化。




我雖然看過好幾次這樣血腥的場面,可依舊忍不住頭皮發麻。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師突然看向了我,冷不丁的說了句:「同學,我手不舒服,你來幫我縫針。」




我整個人一下子就僵住了。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學生,突然都離我遠了很多。




就連舍友小芳,都顫顫巍巍的後退,然後一臉祝你好運的看著我。




解剖課老師沉聲又說了句:「同學,你怎麼了?」




我一顫,畏懼的看著他,說:「老師……我……」




他眉頭一皺,說:「你們快畢業了吧?」




我心裏面一堵,恨不得把這個老師用手術刀捅三十二道口子不到要害,他竟然用這個來威脅我!




我還是走到了屍體的旁邊,很是顫抖著手穿針,然後開始把從胸腔打開的皮肉,給縫合起來……




人體結構其實格外的複雜,尤其是開刀之後,不止是縫上最外面那一層的皮,是要從最裡面的那層肉,開始縫合的……




針穿過肉的時候,有木木的堵塞感,最後縫皮的時候,每一下,我幾乎都能聽到輕微的噗聲,這是針穿透皮膚的聲音。




當最後一針完成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心頭的噁心,直接就跑到了教室的門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顫抖的把沾滿鮮血的手套摘下來扔掉。




其它的同學都是一臉佩服的看著我,舍友小芳,給我豎了一個大拇指。




我卻快要忍不住哭了出來。




解剖課的老師,卻對我笑了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笑,讓我打了一個寒噤,覺得格外的詭異和冰冷。




解剖課到此為止。




出教室之後,雖然那些學生對我目光是敬佩的,但是卻依舊和我隔得很遠。




因為我碰了屍體,身上有血腥,舍友小芳也和我隔了有一米的距離走,她一邊走還一邊說:「玲玲你真厲害,要是我,哭著掛科,也不敢去縫屍體的。其實學校也不會讓我們真的掛科的啊……」




我心裏面還是噁心的不行,我也沒有和小芳多說話,強忍著心頭的反冒,告訴小芳,我今天不想回去宿舍了,我要去我租的房子住。




小芳喃喃的說:「玲玲不會吧?你那個男朋友,不是每周周末才來么?提前來了?你可別告訴他你今天碰過屍體,小心他站不起來……」




我臉色一下子就燥紅了,說了句:「你想什麼呢?」




說話之間,我就調轉頭,朝著校門外走去了……




我有一個男朋友,他並不是學生,而是在一個醫院裡面,做醫生。我和他談了有接近一年了,在外面租了一個房子。




但是我比較保守,並沒有和他發生關係。平時最多親一親,摸一摸。就是最大的尺度了。




今天,的確他不會來,但是我總不想回宿舍,因為那些同學的目光,讓人心裏面太不舒服了。




很快,我就到了租的小房子裡面。




放下東西之後,我先去洗了一個澡,來來回回把身上每一個部位都洗了好多次,尤其是手和頭髮,確定全身都是噴著香氣,而不是屍臭之後,我才裹著浴巾,回到了床上休息。




沒想到我剛關上燈,鑽進被子裡面,就感覺到一雙手,突然握住了我胸前的飽滿。




我輕嘶了一聲之後,他卻輕輕的揉捏了一下。




我一下子就感覺到渾身都軟了。




他在我耳邊噴著熱氣,讓我有了輕微的喘息。




我強忍著身體的酸麻,用手去抓住他的手,想要掙脫開。




同時我說了句:「你不是還在上班么?今天才周四,怎麼來了?」




我們租的這個房子所在的小區,特別的安全,進出都有監控,而且房門都是兩道鎖。




為了保險,我和男朋友兩個,都給門上多上了一道鏈子鎖。只有我們有鑰匙,想要撬開門,只有剪斷鎖。




三道保險之下,我們這個二人小世界,甚至比學校的教務處還要安全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邊不安分的動著手,一邊在我的耳邊吹氣。




我感覺越來越酸麻了,他的手,卻開始往下移動。




我感覺整個人都要失控了,抓住他的手,說:「不,不行,劉偉。」




他的手僵硬了一下。我立刻用手去抓住了他的手腕,說了句:「真的,不要這樣。」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另外一隻在我胸前的手,已經加大了力道。




他卻在我耳邊輕輕廝磨,無論我怎麼反抗,都沒有罷手。




最後,我實在是渾身無力了。想著已經和他在一起了一年,而且我們兩個人都想一輩子在一起,我就沒有反抗了。








>>>>>男友的怪異






第一次沒有快感,只有脹痛。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才入睡,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是鬧鐘把我叫醒的。




我睜開眼睛,本能的用手去摸了摸身邊,卻發現空蕩蕩的沒有人……




我愣了一下,一看時間,現在都八點半了,他肯定是先去醫院上班了。




我刷了好幾次牙,洗漱乾淨之後,才去了學校。




但是進教室的時候,我才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看見,講台上面,還有另外一個人。




我打了個哆嗦,這是那個解剖老師。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我下意識去看自己的手,卻發現,我手上的戒指沒了……




我慌了一下,這是男朋友送我的禮物,怎麼就沒了呢?




昨天晚上我肯定沒有摘下來過……




就在這個時候,解剖老師突然說話了,他冷冰冰的說:「你們昨天晚上,誰去過解剖教室,站出來。」




教室裡面鴉雀無聲,我頭皮卻有些發麻,誰會那麼無聊去解剖教室?要知道,裡面有一具屍體……




解剖老師冷哼了一聲,手上拿起來了一個用透明紙袋裝著的東西,聲音很冰冷的說:「這是誰的?」




我抬頭一看,心裡猛的跳動了一下,這不就是我的戒指么?




我馬上就站了起來,解剖老師面色不善的看著我,問我之後去解剖教室做什麼?




我馬上解釋道說我之後沒去過,戒指肯定是我之前縫屍體的時候掉下來的。




解剖老師將信將疑的看著我,說了句,真的?你沒有碰屍體?




我額頭上都已經是細密的汗水了,聲音有些委屈的說:「我怎麼可能去碰屍體……」




他點了點頭,把戒指拿到了我的座位上,同時,他掃視了一圈教室裡面,說:「都不準去解剖教室,否則後果自負。」




解剖老師說完就走了,這個時候,才有其它老師進來上課。




同學們都嘰嘰喳喳的說,這個老師是不是有病,誰會去無聊了摸屍體玩兒?




我一直心不在焉的,看著袋子裡面的戒指,解剖老師不會無緣無故的來說這麼一趟,昨天晚上肯定有人進了那個教室了。




難道,裡面丟了什麼東西?




下課後我去洗手間,把戒指洗了一遍又一遍,才帶在了手指上面。




誰會去偷屍體呢?除非那個人有神經病吧?




我在這樣想到。




下午下課的時候,教室裡面出了一樁子算是天大的事情。




有一個男同學,轉校過來,竟然進了我們班。




而且這個男的長的挺帥氣。個子不高不矮。一米七出頭。




在這個僧多粥少的地方,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目光吸走了……




我有男朋友,自然不會多看他幾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班主任,竟然就把他安排坐在我的旁邊了……




這下子,我的座位不安靜了,上課下課,都有人和這個男同學搭訕。




他叫做白子謙。很溫文爾雅的名字,也是個很溫文爾雅的人。




他友好的問了問我的名字,我只是沒什麼語氣的說了句:「白玲。」




他笑著說我們同姓。




我就沒說話了……




好不容易等到放學,我直接就朝著學校外面走去了。




沒想到白子謙在學校門口攔住了我,說能不能請我去喝咖啡。




我有些不善的看著他,說:「我們又不認識,我現在還著急回去呢。」




他愣了一下,說:「你不住學校么?」




我說了句:「周末不住。」接著我扭頭就走了。




等到回到我和男友住的那個小房子的時候,我才發現,男友早就回來了。




桌子上擺滿了一桌豐盛的菜,他正在廚房裡面忙碌著,同時讓我趕緊洗洗手,吃飯……




我覺得自己很幸福。




男友是那種長的比較文弱,但是實際上心裏面很有主導能力的人。




吃完東西,都去洗澡,躺床床之後,讓我有些不太自然的是,男友竟然沒碰我……




我的身體的確還有些不適,但是說真的,我還有些懷念昨晚那個滋味。




可是一直到我已經疲憊的睜不開眼睛的時候,他也沒有轉身。側眼一看,他竟然睡了。




莫名之間,我心頭有一點點小失望。




第二天是周六,他休假,我也不用上課,破天荒的,他竟然帶著我去平時我最喜歡的一家西餐廳吃牛排。




但是因為那家太貴,我都不會主動說要去。




而且吃過牛排之後,他又帶著我我買了好多,我平時特別喜歡的東西。




我這下子心裏面不安了,問他怎麼了?突然這麼有錢?




他只是柔和的笑著說,讓我別問……




之後的兩天時間,都是這樣,等到周末晚上的時候,他告訴我,他要回去醫院值班了。




我們吻別之後,我回到房子裡面。




卻收到了他的一條簡訊,說了句:「我們分手吧。」




我當時眼淚就滾出來了。




我就知道,他突然的反常,大手大腳的給我花錢,買東西,肯定就有問題……




可為什麼,他要和我分手?




我們才剛剛發生了關係啊?我的第一次也都交給了他。




我哆嗦的打電話過去,可是鈴聲空響,他卻不接電話。




我給他發簡訊,他也不回。




我說了很多話,直到最後的時候,他才回了一條說:「對不起白玲,我們不合適。」




我崩潰了,馬上就想到了,他是醫生,該不會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接著我又發簡訊,可是這一次,卻沒有迴音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並沒有去上學,周一我的電話都被老師打爆了,我也沒接。




只是一個人,來到了男友上班的那個醫院。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到醫院,就看見男友和一個長得格外漂亮妖艷的女人走出來了。




這個時候,男友身上穿著的已經不是白大褂的工作服了。




而是一身休閑的西裝。他和那個女人挽著手從我身邊走過,就像是沒有看見我一樣……




我感覺天都塌了。腦子裡面那些思緒,一瞬間全部崩塌。




眼睜睜的看著他和那個女人親密的上了一輛寶馬車,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我哆嗦著抬起來手,看著無名指上面的戒指,很想要直接拔下來,扔掉它,但是我最終還是沒有做到。




哭著回到住的房子裡面,我只能蜷縮在床上哭泣。沒有任何的辦法。




哭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睡了過去。




等到半夜被動靜弄醒的時候,我發現渾身都是酸麻的,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隨即而來的就是撞擊感和充實的愉悅。




身上一個黑影,正在用力的起伏。




我掙扎了起來,一邊掙扎,一邊罵他混蛋,別碰我……




他絲毫不管我,反而動作越來越粗魯。我被折騰著再昏睡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又已經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了……




面對男友的背叛,還有他半夜突然回來和我發生關係。我心裏面很絕望和冰涼……




沉默的收拾了自己的所有東西,放進了一個行李箱裡面,我拖著去了學校。




上課的時候,老師問我為什麼昨天沒有來,我也沒有回答,只是愣愣的看著手指頭出神。




身邊的白子謙問我怎麼了?突然這個模樣,我只是搖了搖頭,說沒事……




晚上的時候,我是在宿舍裡面住的,我也不打算再回去那個出租房了。




而且,我把男友送給我的戒指,也扔進去了垃圾桶裡面。




從此之後,他只是我的前男友了……




小芳看出來了我的不正常,走到我的身邊,她正要問我的時候,卻突然驚叫了一聲:「玲玲……你的臉……」






>>>>>屍斑






我本來沒什麼的,但是被小芳突然的驚叫,嚇了一跳。我摸著我的臉上,光光滑滑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但是小芳卻顫抖著手,給了我一面鏡子,說:「你臉上……這是什麼東西……」




我拿過來鏡子一看,臉頰的位置,有一點點青色,略微帶著黑色的印子……




在燈光下面,看上去就有點兒恐怖了,就像是屍斑一樣的感覺。




我心裏面一抖,馬上就衝進去了洗手間,開始洗臉。




可是無論我怎麼洗,臉上的這個印子都洗不掉。




而且不單單是臉上,甚至是在我的脖子上面,也有一些印記了……




我心裏面哆嗦害怕的厲害,都哭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小芳進了洗手間,她很不自然的說:「要不……我們明天問問老師?」




我猛的搖了搖頭,說不,明天我自己去醫院……




小芳擔憂的說:「玲玲,這個怎麼有點兒像是屍斑。可是活人身上怎麼會有屍斑呢?該不是你縫了那具屍體之後,染上的東西吧?」




我已經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懼了,讓小芳別再說了。




小芳也是很懼怕的躺在了床上,同時她問我說:「玲玲,你別害怕,說不定就是什麼疹子呢?對了,你白天心不在焉的,到底什麼事情?我看你把行李都拿過來了,該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我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一邊捂著臉上的那塊斑,一邊說了句:「他找了個有錢的女人,把我甩了。我們分手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面還是很痛,痛的難以呼吸。




但是卻也平靜了很多,結束了就是結束了,我就算是去傷害自己,也不會再有另外的結果……




小芳勸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噗嗤笑了出來,說這不是形容男人對女人么?




小芳也笑了笑,說:「我看白子謙好像對你有點兒意思。」




我一愣,說他就轉來兩天,我都沒正眼看過他,再說我現在不想談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睡夢之中,我總覺得,有一雙手,正在我的身上來回移動。




他的手很粗糙,讓我身體發軟,給我的感覺,又是陌生的熟悉……




我知道我做夢了,而且做的,還是那種不能啟齒的春夢……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讓小芳給我請一個假,我去醫院看病。




等到了市區裡面的一個專門看皮膚的醫院之後,我掛了一個專家號。




給我看病的,是一個頭髮都花白了的老頭子。




他皺眉看著我,說:「小姑娘,你經常和屍體打交道?」




我愣了一下,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閃躲,但是我還是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在衛校讀書,有解剖課……」




老頭子專家皺了皺眉,說:「你臉上,還有脖子上的東西,不是屍斑,但是的確是屍體上的,如果你沒經常碰屍體的話,就要想想,你身邊親近的人,有沒有經常碰屍體的了。他手上沾了屍斑的印子,然後弄到了你的身上。」




我聽到這裡,身上都是雞皮疙瘩了,馬上想到了我的男朋友。




可是……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牙科醫生啊,又怎麼會沾上屍體?




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子專家突然對我說:「看你意識紊亂,明顯還有心事,這樣吧,我給你名片,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想要你身上的這些斑消除掉的話,只要不碰屍體,不接觸帶著屍氣的人和物就好了。」




我感激的對老頭子專家說謝謝,總之,不是我身上長出來的東西,我就鬆了一大口氣……




我的確解剖了那具屍體,但是他又沒有碰到我的脖子和臉頰。




唯一和我親密接觸的,就是男朋友了……




不……現在已經是前男友。




可牙科醫生,又怎麼會經常接觸屍體呢?




想到這裡,我就感覺脖子裡面似乎被人吹進去了一股子冷風一樣,打了個寒噤。




我把腦子裡面的思緒拋開了,無論如何,他的事情已經和我沒有任何的關聯。




等到我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上課。




白子謙問我去什麼地方了?




我並沒有回答他。




他看著我的臉,疑惑的問我,怎麼貼了創可貼,有傷口?




我也沒有多說話,為了遮住這個像是屍斑的東西,我是帶了圍巾遮住脖子,用創可貼擋住了臉上皮膚的。




白子謙知道自己討了沒趣,開始聽老師講課。




我心裏面亂糟糟的一團,莫名的,腦子裡面卻出現的是昨天晚上的春夢,還有前兩次,夜裡面男友對我的粗暴。




最後和他與那個女人挽著手,鑽進寶馬車,消失在我面前為結束……




時間,也到了下課。




白子謙說要請我去喝咖啡。我又拒絕了他,然後告訴他,我對他沒意思,請他也別來纏著我……




白子謙的臉,當時就燥紅了,我感覺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




然後我沒有再做任何舉動,直接扭頭就走了出去……




等到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小芳一臉興奮的抓著我的手,說:「聽說你當著全班的面讓白子謙別纏著你?」




我皺眉點了點頭,說對啊,怎麼了?




小芳的臉上全部都是那種帶著八卦的興奮,說:「白子謙,是市裡面一個武警醫院院長的兒子,玲玲,你不要他,把他讓給我啊……」




我鄙夷的看了一眼小芳,嘆了口氣說:「你隨便吧。」




然後我就躺在了床上。




之後小芳似乎是在化妝,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她才扭過頭來,問我漂亮不。




我敷衍的回答了一句,然後有些疑惑的說:「你該不會現在就要去找白子謙?」




小芳說萬花叢中一點綠,她不早點兒下手,說不定這點綠明天就變成別人的了。




小芳一邊說著,一邊出了宿舍。




屋子裡面,空空蕩蕩,就剩下來了我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我拿起來一看,讓我身體顫抖的是,竟然是前男友打過來的……




我並沒有接通,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又打了幾個過來,但是無一例外,都被我掛斷。




有一種話是說,心死了,就真的一切都完了。




我就算是還殘留著一些幻想,那不過也是對以前甜美的回憶而已。




電話並沒有繼續下去,反倒是換成了簡訊。




簡訊裡面的內容說:「白玲,我在你校門外等你。」




我死死的抓著手機,手指頭顫抖的點了一下刪除鍵,然後我直接把他的號碼,拉進去了黑名單之中。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記得清楚,他還想要來回頭炮么?




我不是傻子,我也不可能會用身體去挽留一個男人。




閉上眼,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我被渴醒了。




但是身體裡面,卻傳來的是另外一股愉悅和zao熱,屋子裡面光線很暗,我只能看見一個一個模糊的影子壓在我的身上,不停的索取。




我心裏面全部都是驚恐,可是我想要掙扎,卻怎麼都掙扎不開……




他最後深深的在我脖子上吻了一下,在我耳邊說:「你跑不掉的……」




我哭了,眼淚泉水落下。




他不停在我身上折騰,讓我昏睡過去,才罷了手。




等到第二天早上清醒過來的時候,宿舍裡面也只有我一個人。




昨天晚上小芳沒有回來,否則又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我拿出來手機,把前男友的號碼從黑名單裡面拉了出來,發過去一條信息說:「你別再來纏著我了,否則,我一定會報警,你這樣是QJ!」




但是很快,就另外一條消息回了過來,說:「果然是個賤女人,昨天晚上我們在學校外面等你那麼久,就是因為劉偉覺得有些對不起你,要給你補償。昨晚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你就是脫光了站在劉偉面前,他都不會碰你一下……」








>>>>>陌生男人?






我看到這個簡訊的一瞬間,就愣了,接著,心裏面就是一陣恐慌。


接著,又有一條簡訊發了過來,依舊是前男友的,上面的口吻,依舊不是他,是他身邊那個開寶馬車的女人的。




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們在一起一年,你都不讓劉偉碰你一下,現在你說他強J你?開什麼玩笑呢?就算是你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會碰你一下了。」




這條簡訊之後,我整個人都是懵的狀態,我馬上發信息說:「不可能!」




但是那邊的電話,卻打了過來,我接通之後,是劉偉的聲音。他很平靜的說:「白玲,我們已經徹底結束了,你就算是還有其他什麼男人,也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別再來纏著我了……」




電話掛斷,我怔然的看著手機,渾身惡寒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這幾天的不對勁的地方,那個男人,只是對我粗魯的索取之外,就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了。




最關鍵的是,我和劉偉以前的確會有吻的過火的時候,可只要每次我說了停,他就不會再多進一步,最後保留著那層底線。




可那天晚上,他不但沒有回答,而且還是直接對我開始做那種事情的……




而且,我沒有看見他的臉,第二天,他也消失了。正常的男人,拿走女孩子第一次的時候,怎麼可能還離開?




而昨天晚上,他最後還說過一句話!他說:「你逃不掉的……」




我恐懼的去看門和窗戶。




我們這裡本來就是女生宿舍樓,男人就不可能進來。




之前我以為他是劉偉,宿管阿姨認識他,所以放了行。但是現在他不是劉偉了……




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我慌張的從床上爬起來,把窗戶還有門都緊緊的關閉了。




然後我衝進去洗手間,把水放到了最大,最燙,不停的沖洗著身上的皮膚。




我一直在哭,我覺得自己臟,同時我又恐懼,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能進來出租屋,還能進了女生宿舍?




我想不到他是誰,而且我也根本就不認識這樣的人。




洗著洗著的時候,我就看見鏡子裡面的自己,不止是脖子和臉上,尤其是胸口,還有大腿兩側,屍斑的印子是最多的……




我用力的搓洗,把那裡的皮膚都搓的發了紅,顏色也沒有半點減退。




最後我聽到了有開門的聲音之後,我才慌張的關掉了水龍頭,擦乾身上的水跡之後套上衣服。




宿舍裡面,小芳已經回來了……




她一臉的疲憊和懊惱。




然後氣鼓鼓的對我說:「昨天晚上,大家都把白子謙圍住了,然後我們一群人去KTV唱歌,你想想,一群狼看著一塊肉啊,可沒想到白子謙竟然把大家都灌醉走了……」




我強笑了一下,沒有接話。




小芳卻湊近了我,小聲的說:「玲玲,我看白子謙對你沒死心,中午我們一塊兒吃飯?」




我知道小芳對白子謙有意思,可我想的,卻是另外的事情,並沒有拒絕小芳,就點了點頭說好……




離開宿舍的時候,我走到宿管阿姨那裡,問她昨天有沒有陌生人進我們宿舍樓……




我謊稱我丟了東西,卻沒敢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只是一個女孩子,我也丟不起那個臉。




宿管阿姨明顯眉頭皺的厲害,說沒進過外人。她問我丟了什麼,貴重不,她去找教務處報道一下……」




我馬上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小芳疑惑的問我丟了什麼東西?




我讓小芳別多問。




很快,就到了教室裡面。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白子謙在我旁邊,我明顯能看出來,白子謙的眼睛裡面都是血絲,明顯是沒有休息好的模樣。




我也沒有心思聽課,一直想著,到底是誰,會晚上來對我做那些事情……




緩緩的……一個人的臉,浮現了出來……




經常接觸屍體……難道……是那個解剖課的老師?




我渾身不寒而慄,想到那是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就是一陣噁心……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了起來。




我拿起來電話一看,這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上面的信息是:「你恨劉偉嗎?」




我愣了一下,本能的回過去,恨。




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得全班都安靜了。




扭頭四看,所有人都在看著我。




這節課是班主任的課,班主任臉色青紅交加的說:「白玲,上課還在玩手機,不知道靜音,這節課你不用聽了,出去站著……」




我面色白了一下,就要起身。




而這個時候,白子謙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同時一把將我手中的手機擼了過去,說了句:「老師,這是我的,剛才不是白玲。」




我馬上驚醒了過來,回過神的時候,是老師疑惑的目光,還有全班女生另類的目光。




我臉色燥紅了起來,說了句:「白子謙,你發生么瘋,和你沒關係。」




說話之間,我直接把手機奪了過來,然後朝著教室外面走去了……




之後的結果,當然是班主任的發飆,還有,白子謙也被趕了出來,站在教室門口聽課。




我沒有去多看白子謙,他只是一直時不時的看我,然後問我兩句,是不是心裏面有事情,不高興的話,可以和他說說。




我並沒有去理會白子謙。因為,我的手機,那個號碼又回過來信息了。




他說:「你想他怎麼樣?」




我一下子就僵住了。




回過去一個信息說:「薄情寡義的男人當然不會有好下場,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情?」




發完這條信息之後,我去看了白子謙一眼,發現他愣愣的站在那裡沒有動。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我是以為白子謙就是給我發信息的人,但是這一刻,就打消了。




還有人知道我的事情……




難道,是那個夜裡面來糾纏我的男人?




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立刻把手機拿出來,發簡訊過去說:「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別纏著我,否則……我直接就報警了……」




信息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沒有回應。




我心裏面不安的把手機裝進了包裡面。




就在這個時候,剛好也響起來了下課鈴聲。




白子謙又攔住了我,說要請我去吃東西。




我正想要直接拒絕的時候,突然,教室裡面,小芳就出來了,她一隻手直接就挽住了我的胳膊。笑嘻嘻的說了句:「走玲玲,我們去校門口吃飯啊,對了,白子謙,你要不要一塊兒?」




白子謙明顯是愣了一下,然後對小芳投過去了一絲感激的目光,我則是心裏面有些煩躁,但是答應了小芳的事情,我又不能拒絕。




吃東西的時候,小芳一直和白子謙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我一直看著手機,那條簡訊,依舊沒有回過來。




我腦子裡面是控制不住思維,開始胡亂去想的,越想,越覺得那個晚上纏著我的男人,就是解剖課的那個老師……




我直接就想要報警,但是,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




空口說,是沒有任何憑據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上面又是一條簡訊,就是他回過來的!




他說:「你想不想看劉偉最後一面?」




我心裏面突然有些惡寒,問他,你做了什麼?




他卻只是問我,你想不想見?




我回了一個不想。








>>>>>女屍






而且回了這條簡訊之後,我直接就把電話關了機,就像是懼怕他再繼續和我說話一樣。


飯也吃到了尾聲。




白子謙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告訴我,下午他有點事情,不能來學校上課,讓我幫忙代替請一下假。




接著,他就離開了……




我並沒有什麼,是小芳一臉花痴的看著白子謙走了,然後過來拉我的袖子,問我她和白子謙有沒有戲?




我心思全部在簡訊的事情上面,只是告訴小芳,別太纏著別人,要不然就引起反感了……




小芳愣了愣,說了句好,那我聽你的。




下午回到教室上課,我一直心不在焉,等到下課的時候,被幾個女學生擋住了門。他們說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又何必在和白子謙牽扯不斷?本來衛校裡面的情況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




我沒好氣的看著她們,說與我無關,我本來就沒有和白子謙有什麼關係。




擋住我那個領頭的女生傲慢的走到我的面前,點著我的胸前說:「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要不然老娘找人輪了你!」




我旁邊的小芳被嚇得說不出話了,我面前這個人叫做葛瀟瀟,是班裡面出了名的女混子。




她和很多社會上的混子都有接觸,說難聽點兒,就是那種關係。




我沒有說話,扭過頭,直接就離開了。




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小芳一臉擔憂的走在我的身邊說怎麼辦,葛瀟瀟也看上了白子謙,我怕是沒機會了。




我沒有理會小芳,意識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之中……




那條簡訊,依舊讓我隱隱不安。




吃飯的時候,我也是被其它女生獨立開的,大概她們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但是白子謙依舊在接近我。小芳氣憤的站起來摔筷子罵她們是不是傻逼,白玲都當著那麼多人說了對白子謙沒有意思了,你們還想要怎麼樣?




可這句話說完之後,我明顯看見葛瀟瀟也在人群之中,她用不善的目光看著我和小芳。




小芳被嚇得一下子就又坐了回去……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食堂的門口出現了一個人。




我愣了一下,這個人,是解剖課的老師!




大家一下子就靜若寒蟬。




我心中全部都是驚疑,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去看他。




直到他從我們身邊走過之後,小芳才哆嗦的說:「玲玲,你的手,怎麼還發抖呢?你說,今天不會繼續有屍體解剖吧?」




我面色變了變,低下頭說:「你別胡說,哪兒有那麼多屍體拿來學校。」




我實在不想要把解剖課的老師和晚上Q暴我的男人連在一起,那樣太讓我崩潰了。




解剖課的老師,在單獨的一個桌子上吃飯,明顯,其它學生離去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這個時候,小芳突然低聲在我耳邊說:「玲玲,你有沒有覺得,之前這個老師說話聲音怪怪的?」




我愣了一下,說怎麼怪?




小芳聲音壓得很低的說:「有點兒女里女氣的,你說這是不是陰氣接觸的多了,不男不女了?」




就在這個時候,解剖課老師卻突然抬頭,朝著我們這邊看過來了。




我用力掐了小芳一把,讓她低頭吃飯。




不經意間,我和解剖課老師對視了一下,他微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但是我還是強笑著回應了一下。




吃過飯後,就快要到七點鐘了,是看新聞聯播的時間。




路上小芳一直在說今天晚上千萬別有解剖課,千萬別有千萬別有。




當我們坐在教室裡面沒有兩分鐘之後,讓所有人崩潰的一幕出現了。




解剖課的老師,悄無聲息的站在了教室門口。咳嗽了一聲說:「今天來了一具懷孕的女屍,大家跟著我去上課吧。機會難得。」




小芳差點兒哭了出來,我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角,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大家自然都不敢停留,都像是鵪鶉一樣跟著走。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自己被人撞了一下,抬頭一看,竟然是葛瀟瀟。




葛瀟瀟冷笑了一聲說:「今晚會不會又讓你縫屍體呢?話說,可惜白子謙不在這裡,否則的話,看他還能不能安穩的坐在你身邊。」




我低下頭,往前走,沒有理會葛瀟瀟了。




而且葛瀟瀟話音落下之後,明顯小芳也離我遠了兩步。她的臉上全部都是畏懼。




葛瀟瀟陰冷的笑著說活該。




我心裏面很不舒服,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等到我們進了像是停屍間一樣的教室之後,解剖課的老師才停了下來。




他點了點頭說:「上次你們的表現還不錯,這次的女屍,是難產死亡的,可以讓你們看看,生產過程中,很多致命的地方……」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所有人都鴉雀無聲。




我的目光,有些不受控制的飄到了上次,解剖課老師打開的那個冷櫃位置,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那具屍體,怕是拿去火化了?




很快,解剖課的老師就拉出來了一具女屍,屍體的肚子癟癟的,等到他掀開白布之後,我們所有人才倒吸一口涼氣。




女屍渾身沒有衣物。下體的位置,滲透著的是發黑的血。




一個渾身皺巴巴的血淋淋嬰兒,正蜷縮在女屍的雙腿之間。




解剖課老師點了點頭,帶上手套之後,就把嬰兒抓了起來,說道:「順產的時候,頭先出,身體其次,一般重量不超標,就不會有意外。」




我瞳孔緊縮,想到不會吧?




果然,下一刻解剖課老師就說到:「難產,就是先出雙腿……」




一邊說話,他竟然就那麼把嬰兒屍體塞進去了女屍裡面。




接著他說:「難產就要開刀了,側切和直接剖腹。」




之後的一幕,自然就是他示範開刀的過程……




到最後的時候,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邊摘下來手套,一邊扭頭看向我們,說了句:「最後需要縫合屍體,我還是找一位同學吧。」




所有人都發抖了,紛紛後退,我低下來頭,想要躲進去學生之中。




可讓我心裏面慌張的是,她們所有人,竟然都避開我!




馬上,我就成了很明顯站在外面的那一個!




我也看見了葛瀟瀟冷笑著的目光……




就在這個時候,解剖課老師突然說了句:「同學,你出來,看你在笑,這個應該對你來說,是小意思。」




我心中的石塊,猛的一下就落了下來。




葛瀟瀟的臉色卻瞬間蒼白,然後哇的一聲,竟然哭了……




哭是沒用的,解剖課老師,是一個很有原則性的人,只是面色不好看的盯著葛瀟瀟。




葛瀟瀟哭完之後,突然就指著解剖課老師的鼻子罵道:「你個閹貨,你敢讓我縫屍體,你行不行我讓我乾爹,直接讓你在那個警隊裡面干不下去!」




葛瀟瀟突然說的話,讓所有人嘩然。




葛瀟瀟家裡有錢有背景,實在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頂撞解剖課老師。




解剖課老師的臉色變得陰毒了。




我同時心裏面也打了個寒噤,閹貨是什麼意思,我心裏面清楚明白。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不明白。就是沒有陽物的意思,在古代的時候,是太監……




沒有人敢說話,葛瀟瀟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猴子一樣,指著解剖課老師罵。嘴巴裡面的話,越來越惡毒。




就在這個時候,解剖課老師冷不丁的說了句:「大家……下課了。」




他就那樣把白布蓋在了屍體上面,也沒有去管,直接就推進去了冷庫之中。




大家都像是逃一樣的離開了解剖教室。




葛瀟瀟走到了我的面前,臉上的妝都被哭花了。




她惡狠狠的看著我說了句:「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葛瀟瀟說完就走了……




這個時候,小芳也走到我的身邊了,她聲音不自然的說了句:「這個葛瀟瀟怎麼這樣?你剛才又沒惹他……」




我讓小芳別多說了,同時我側眼去看了一下解剖課老師,發現他背對著我們,似乎是看著冷櫃的位置在發獃。




我打了個寒噤,低頭說:「快走吧,我總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回到宿舍裡面之後,發現過道裡面早就炸開了鍋,大家都在討論著說解剖課老師沒有那玩意兒的話題。




本來只有我們班四十個人,但是一傳十,十傳百,要不了明天,整個學校都要知道。




我低著頭進了自己宿舍,小芳想出去,我拉了她一把說別去,不要亂惹事情。




小芳也點了點頭,她說道:「葛瀟瀟也夠狠的,這樣的事情都敢說出來。不過……白子謙今天怎麼沒來呢?他要是看見葛瀟瀟這個樣子,肯定怎麼都不會喜歡上他了……」




提到白子謙,我心裏面就有些發堵,匆匆洗了一個澡就躺在床上了。




睡覺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劉偉跪在我面前求我,讓我原諒他,他知道錯了。




我用力去推他的時候,卻把他的頭直接從脖子上推了下來。




咕嚕咕嚕的,頭顱直接滾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腳邊。




我想要抬頭看清楚他的臉,但是偏偏就在同時,我聽到有人焦急的喊我的聲音,同時還有啪啪啪的打臉。




我一下子就從夢境中驚醒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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