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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用對方需要的方式愛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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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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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孤兒,八歲那年,我被一對很老的夫婦領養了。從此我就有了爹娘。他們有一個兒子,犯了事被抓了進去。


爹娘家裡沒錢。但是我卻感受到了和流浪所不一樣的溫暖。


不過好景不長,在我十五歲那年,爹娘的親生兒子出獄了。


他三十多歲,長得很猥瑣。而且總是和爹娘說,買個媳婦,如果不買,就把我拿去當媳婦。我被嚇得發抖。

爹娘起初不同意,哥哥天天鬧事,說要弄死他們兩個老不死的。


突然有一天,爹娘就不見了,哥哥告訴我,他們出了遠門,可我卻嚇得要命,覺得爹娘是被哥哥弄死了。


之後哥哥就聲音變得特別柔和,讓我給他摸一摸,親一下,他就給我買新衣服。


我卻格外害怕他,不敢靠近,他就晚上的時候,鑽進來我的房間,亂摸我的身體,我覺得特別噁心,而且他身上很臭,讓我想吐。


我很害怕,從此之後每天睡覺都攥著一把剪刀。


可事情還是惡化了,一天晚上我剛進屋,哥哥醉醺醺的撲到我的床上就過來親我。然後他撕我的衣服。


農村裡面窮,我睡覺的時候沒有睡衣,就套了一件寬大的舊T恤,哥哥撕我衣服的同時,還把手在我胸口用力的揉捏著。


他的臉上泛著光,格外的興奮,我嚇得不停的尖叫,哭泣。


哥哥就罵我,說你他媽的別嚎,老子是讓你爽,你想叫的全村人都聽見?


我哀求,求哥哥放了我,我怕。

哥哥嘩啦一下,直接把我衣服全脫了,我光溜溜的在床上掙扎,他還特別興奮的在我臀部抽打了一下,更加用力捏我胸口了。


一邊捏我,他還一邊興奮的說:「老子艹的爽死你。」


我被嚇得眼淚早就流了滿臉,我怕死,爹娘沒回來,是不是已經被哥哥弄死了?慌亂之餘,我在床邊亂摸。


而哥哥已經分開了我的雙腿,一邊吞咽著唾沫,一邊把手往我身下摸去。


我感覺渾身像是觸電了一樣,發出嗚的一聲。


哥哥呼吸越發粗重了,而我也摸到了冰涼的剪刀,抓起來就朝著哥哥的手臂刺去,一下子他整個胳膊都被血染滿了。


哥哥的眼睛也紅了,他直接就是一耳光打在我的臉上,罵了句臭丫頭,老子艹死你。


我被打懵了,還脫了自己的褲子,想把他胯下那個黑漆漆的東西塞到我腿裡面來。


我哭得撕心裂肺,他臉色越發猙獰。突然之間,他就無力了下來,然後一臉懊惱的盯著自己的下身。


罵了句髒話,說明天你給我等著,接著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間。

他走了之後,我蜷縮在床頭,看見床邊的位置,有一灘很噁心,像是痰一樣的東西。


我遮住自己的腿,一直哭。之後我才知道,生理課有多麼重要,初中的女孩子,早就應該學習那些知識,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些都晚了。


哥哥並沒有成功侵犯我。


第二天天沒亮我就跑去學校,可身後馬上就聽到個聲音,說你他媽的還想上學,老子艹死你。


我猛的回頭就看見了哥哥,然後想跑,他卻抓住了我把我往肩膀上面扛。


我大哭,大聲尖叫,他臉色難看罵我,讓我不準發出聲音。要不然給我好看。


我馬上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恐怖經歷,哭的尖叫的更厲害了。


這裡是學校門口,很快就圍了一大堆人,那邊車上的幾個男人也過來了。哥哥有些氣急敗壞的捂住我的嘴巴,說老子回去艹死你。


接著,就有一個男人衝過來,一拳頭砸在了哥哥的鼻樑上面。


接著我被人救了下來,另外一個男人問我是怎麼回事,這個是什麼人。

我被嚇怕了,我只是顫抖的搖頭,拚命的搖頭。


之後哥哥被揍了一頓,躺在地上抽搐,再之後,那幾個男人把我帶上了車,說帶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被帶到了城裡面。進了一棟樓房。


我第一次進樓房,雖然外牆黑漆漆的,我依舊覺得新鮮,我被帶進去的房子,裡面還有電視,雖然傢具破舊了,卻比我家的好了太多。


那三個男人,其中一個說出去買點酒菜,另外一個說讓我去洗澡。


還有一個就看電視。


但是我不會用淋浴,甚至沒用過香皂,脫了衣服站在裡面半天瑟瑟發抖。


外面似乎是著急了,問我怎麼還沒有洗好。


我哆嗦的說了句沒水。


外面說了句,窮丫頭,豬一樣笨。然後門窸窸窣窣的就開了,那個男人走了進來,我嚇得趕緊用手去捂住身體。

他皺眉看了我一眼,說,髒兮兮的,淋浴是這樣用的,看見沒,開關。


他動了個東西,馬上,就有熱水落了下來,淋了我一頭,水進了眼睛,都讓我睜不開了。


他問了我一句,用過香皂沒有?


我拚命的眨眼睛,進了水很難受,然後我回答說沒用過。


接著我就感覺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到了我身上,很滑,還有香味。


他幫我洗了澡,就像是……以前剛被領養回來的時候,爹娘給我洗澡那樣。


不過十二歲之後,他們就不給我洗了,還說了我長大了,這些事情要自己做。


我就覺得很羞恥,還很害怕。但是我身上多了香味,他給我扔了一套寬大的衣服,讓我套上。然後帶著我到了房間裡面。


這個時候,他們都回來了。


桌子上擺了很香的菜,有肉,有鴨子,還有很多我沒見過的吃的。


我聞著香味流口水,他們讓我吃。


我不敢吃的太快,害怕被嫌棄。他們開始喝酒,推杯換盞的,聲音好不喧鬧。


我卻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安全感,至少比在家裡面,面對著隨時想要我「死」的哥哥,好了太多。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不喝酒了,幾個人使了眼色,點了點頭,其中一個朝著電視走了過去。他們打開電視之後,還動了影碟機,接著就出來了一個畫面。


畫面上面,有一個女人躺在床上,還有三個男人趴在她身上。


這天晚上,是我人生中最慘淡的一晚,從此我才知道,不能隨便和陌生人走。不要胡亂吃他們的東西。


尤其是……突然對你好的男人。


電視裡面的那個女人,本來身上穿著衣服,那些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亂摸著,很快,她就被脫了個乾淨,而且發出了一絲絲讓人心裏面慌張到了極點的喘息……


我看的面紅耳赤,而且心裏面卻越發不安了起來。


而身邊的三個男人,則是朝著我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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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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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力把目光從電視上面移開,心中很慌張,可是卻也怎麼都無法完全挪開眼睛……


我面色蒼白了下來,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哥哥想要對我做的事情!


慌張的站了起來,想要往屋子外面跑。可我身邊的三個男人,其中有一個把我按了下來,說想去哪兒?


他的聲音冷的嚇人,我一下子就被嚇哭了,說我要回家……


另外一個男人冷笑了一聲說:「你家裡面去了,會怎麼樣,餓死你?還是被打死?你留在這兒,天天讓你有肉吃,不好么?老老實實看電視。」


我就是想跑,我也跑不掉,他們已經把我圍住了……


手指甲都掐進去了肉裡面,我害怕到了極點。


這幾個男人也明顯呼吸粗重了很多,其中一個人的手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嚇得打了個哆嗦,就要後退,可是卻後退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中!


我哭著說我想回家,我不想死……


因為那天哥哥脫褲子的時候,就對我說,要艹死我,在校門口抓我的時候,也是那樣說的……


摸著我腿的那個男人笑的很猥瑣,說:「怎麼會死呢,很舒服的。」


我又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可抱著我那個男人,直接一下子就把我穿著的那件很大的衣服一下子就脫掉了。


我驚慌的掙扎尖叫著,可我怎麼可能掙扎得過他們三個大男人?


很快我就被壓在了他們的身下。


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落下來,從最開始的尖叫變成了無力的痛哼……不知道他們在我身上發泄了多少次,我從清醒到昏厥,然後再醒過來,再到快要昏死,他們終於停了下來……


其中有個人說:「老大,這妞沒死吧?性子太烈了,長留著得出事兒。」


另外一個在我胸上捏了捏,吐了口氣說道:「這妞臉盤子條子都不錯,送到老莫那裡去,這麼嫩,價錢肯定不低。」


最後那個人剛剛從我雙腿間離開,然後陰笑了了一下,說:「反正不是雛兒了,老大你們出去,我再玩兒一會兒。」


我的意識終止在這裡,然後徹底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我一個人癱軟的趴在床上。


身上全是難聞的一種味道,我形容不出來,總之噁心的想要吐……


而且我整個人都像是散架了一樣,除了不停的哭,我沒有其他任何動作。


屋子裡面,已經只有一個男人了,我側著頭,看清楚了他的樣子,臉上有一道疤,從眉骨的位置豎著往下,很是猙獰。


昨天太怕,我甚至沒有記住另外兩個人的模樣,我很狠,心裏面怨恨他們到了極點……


他突然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笑,我嚇得立刻就打了個哆嗦。


他點了支煙抽著,說:「去洗個澡吧,你叫什麼名字……」


身上難聞的味道的確讓我難以忍受,我從床上艱難的站了起來,也沒有回答他的話,一邊流淚一邊找到了那件寬大的衣服,套在身上之後我走進了洗手間……


黑漆漆的小屋子裡面,我摸索著開了燈,然後打開了淋浴的開關。


水最開始是冰涼的,涼到了骨頭裡面,刺得我不停的發抖,然後慢慢的變熱,變得很燙,幾乎要燙掉我的皮膚。


我用力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可是越洗我心裏面就越噁心,眼淚就越來越多……就算是香皂的香味,也掩蓋不了我鼻子裡面能夠聞到的那種噁心味道……


外面的那個男人在催促我,說你快點兒,洗那麼久,皮洗掉了都。


說著他還在用力的敲門,我驚慌無比,怕他進來,趕緊說了個好了。


穿好衣服之後,我顫抖著雙腿走了出去。


他哼了一聲,然後又掃了我身上一眼,指了指沙發上的衣服,說:「把這套乾淨的換上,老子帶你去個地方,讓你以後都吃香的喝辣的。」


我打了個哆嗦,回想起來在我昏迷之前他們說的老莫,心裏面絕望無比,我很清楚自己遇到了什麼樣可怕的事情,他們在那樣折磨我之後,還想要賣掉我。


我咬著牙,聲音顫抖的說我不去吃香的喝辣的,你們讓我走。


刀疤男冷笑了一聲,說了句還沒人進了老子手裡面跑了的,你給我老實點兒,要不然弄死你。


我頓時不敢說話了……只能心裏面想著要偷偷的跑掉,可他卻過來把我拉住了,往屋子外面走去……


離開這棟破樓房,外面就停著那輛麵包車,我被他推搡上了車,車上沒人,他上車之後把門反鎖了。接著他再上來開車。


我怔然的看著模糊的車窗外面不停後退的景象。茫然和絕望的情緒在不斷的蔓延。


外面天色都已經有些發黑的時候,麵包車終於停了下來,我發現我們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了,這是條很喧鬧的街道,周圍全是各種商販。刀疤男把我從車上推搡了下來,然後進了一個半掩著門的店鋪裡面……


一進去,我就聞到了一股子香味兒,還有一點兒悶,就像是空氣不流通一樣。


半掩著門的房子,裡面有暖紅色的燈光,更讓人覺得不自在。


刀疤男臉上的疤痕都顯得深邃了幾分,他面前有個沙發,上面坐著幾個穿的很單薄的女人,都畫著很濃的妝,有的正在看自己的指甲,有的在玩兒手機。還有一個女人,明顯長得很胖,她對刀疤男哼了一聲,說:「就這個?雛兒?」


刀疤男嘿嘿笑了笑,搖了搖頭說不是了,但是這條子盤子,老莫你懂的。


這個女人叫做老莫?我畏懼的想要後退,因為她的眼神太銳利,而且讓我骨子裡面發涼,就像是把我什麼都給看穿了一樣。


刀疤男擼了我肩膀一把,說站好,不準動。


我嚇得不敢動了,瑟瑟發抖,老莫像是個鴨子一樣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著我,說了句明天給你送錢過來,然後給刀疤男比了一個把五個手指頭全部懟在一起的那個動作。


刀疤男又笑了笑,說人就交給你了,我走了。


他離開之後,我更怕了,可是我不敢亂說話,因為這裡雖然人多,都是女人,可給我的感覺卻更陰冷。老莫對我點了點頭,皺眉說:「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我低著頭,聲音沙啞的說:「筱瀟,15歲。」


老莫又問了句,「親戚」來了沒?我茫然的抬頭看著老莫,喃喃的說:「爹娘都沒回來了,我沒其他親戚。」


老莫卻愕然的看著我,然後把我拽著屋子裡面去了,我很害怕,可是也不敢反抗,我怕挨打。


被老莫拉到一個小房間之後,她就讓我把褲子脫了,我漲紅了臉,半天沒動,她就粗魯的自己動手,我也掙扎不過她,而且雙腿之間還是很疼。


半晌之後老莫罵了句那幾個王八蛋,這手都能下去,然後老莫給我穿了褲子,換了副柔和的笑臉,說:「把昨天那些事情忘掉,我帶你去個地方。」


一時之間我有些愣住了,因為老莫突然變得柔和,陰暗的燈光下面,她臉上的肥肉都顯得好看了不少。


在村裡面的時候我聽過很多老人說被賣了會怎麼怎麼樣凄慘,心裏面最慌張恐懼的時候,老莫卻並沒有加深我的不安。


之後我被老莫從這個店裡面帶了出去,離開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有一個說莫姐,咋帶走了呢?


老莫哼了一句,也沒和她們說話,就拉著我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部黑了,老莫把我帶到了一個小診所,裡面有個女的大夫,老莫和她說了好多我聽不懂的話,然後她們兩個就把我帶到了病房裡面,然後我下身被那個大夫敷了葯,我知道我肯定受傷了,一直那麼疼,就知道老莫肯定在做對我好的事情。


心裏面不由得對老莫起了一點兒感激之心。


當然,我現在還不清楚老莫是什麼人,因為我不知道她做的是什麼行當。就如同我最後後悔的時候那樣,學校裡面對生理方面的教育,太晚,太少,以至於很多人因此受到了迫害。


從診所離開之後,老莫帶我去了她的家裡面。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區,進去的時候還有保安,老莫家的房子很大,一整棟樓,我知道這是別墅。


跟著她進了屋以後,我就被裝修精緻的房間給驚呆了,半天挪不動步子。最後我被她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她讓我好好睡覺,明天問我些事情,教我一些事情,其它的別害怕,這裡沒人會欺負我了。


之後老莫就離開了,空蕩蕩的房間裡面就我一個人,床鋪很大,而且很乾凈,還有書桌和陽台,以及衣櫃。


書桌上面放著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有一些盒子,我不敢去碰它們,而且現在也疲憊的格外厲害,就躺上了床。


很快我就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之中,睡夢裡面,我做夢,夢到那個刀疤男連同另外兩個男人對我做的事情,我在夢裡面格外的恐懼,直接就被驚醒了……


睜開雙眼,我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床上,才鬆了口氣……


屋子裡面還有一個人,就是老莫,她正在從衣櫃裡面拿出來了一套衣服,扭頭看見我醒了之後,就柔和的笑了笑說醒了?先換個衣服吧,你身上那些太舊了。


我還是有些畏懼的看著老莫,她表情越發柔和了起來,讓我心裏面的那些防備徹底消失了,而且她手上的衣服,也是那種格外漂亮,我以前只能羨慕別人穿的衣服。


在老莫的幫助下,我才換好它們,在這個過程中雙腿間牽扯著還是很疼,老莫就罵了幾句惡毒的話,無非就是罵那個送我來的男人的,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老莫就叫他刀疤。


老莫這樣做,就讓我更加覺得她是個好人,我雖然被賣了,但是卻脫離了之前那些煎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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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莫姐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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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了衣服之後,老莫就領著我到了一樓,她讓我在這裡等著,她給我下碗面吃。我趕緊就說我自己去做飯就好了。


她不由分說的讓我坐在沙發上,就去了廚房。我局促不安,不過肚子也早已經在咕咕亂叫。


沒多久,老莫就做好了吃的,狼吞虎咽之後,我感激的對老莫說謝謝阿姨。她皺了皺眉毛,接著說以後你叫我莫姐就行了。


我改口叫了莫姐,她表情滿意了不少,又問了我很多問題。可她問的東西,好多我都聽不懂,不過卻看她的表情,越來越滿意。


之後老莫告訴我,那幾個男人對我太粗魯了,傷到了我,所以等傷口好了才能洗澡,另外如果我下面流血了,要告訴她。


我被嚇的面色發白,說還會流血嗎?我會不會死啊。


因為老莫的話,我又想起來哥哥說的,要艹死我,那幾個男人明顯做成了哥哥沒做成的事情,那個記憶對我來說是個噩夢,我更怕死。


老莫說我不會死,等下面流了血,就能算是個女人了,到時候就可以過好日子了。


之後老莫帶我去了房間,她在書桌上面打開了一個盒子。


盒子裡面是個透明的東西,很長很粗,我一下就認了出來,這和那幾個男人胯下的玩意兒相差無幾,一下子就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其實又不得不提一句,那些年生理知識普及的太少了,懂的人也不多,不像是現在的孩子什麼都知道。那個時候的我雖然十五歲,可依舊是一張白紙。不但不清楚那些男人對我做的是什麼,也不認識面前這個情趣物品。


老莫按住了我的肩膀,讓我別怕。接著她讓我把這個東西含在嘴巴裡面,用舌頭去碰它,然後再吐出來吞進去,一直到不會用牙齒碰到它為止。


我畏懼的看著老莫,她的表情還是很柔和,說這個就是我這段時間要學會的東西,不用做其它任何事情。到時候她帶我去買新衣服還有新鞋子。


老莫的表情,讓我覺得一下子安心了不少,我身上穿的衣服已經很好看了,並不想要更多的,而且我很感激老莫沒有打罵我。也沒有再把我賣了。所以我就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一定很快學好的。


老莫笑了笑,說她要去店裡面了,晚上會回來檢查我,期間餓了自己去廚房煮麵。老莫走了之後,屋子裡面就剩下來了我一個人。


那個東西太大,我很艱難才放到嘴裡面,可是牙齒全咬在了上面,很費力。但是我依舊用心的在學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吧,總之我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我以為是老莫回來了,趕緊把東西放下,然後小跑著到了屋子門口打開門。


結果探出頭去,我就看見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從樓梯拐角的位置走了上來。


我愣住了,這個男生長得很好看,五官很帥氣,刀削了一樣的眉毛,有一種鋒利的感覺。老莫家裡面,怎麼會來男生?該不會是賊吧?


我一下子就警惕了不少,可隨即又有些不確定了,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賊呢?


他也發現了我,皺眉看著我,幾乎和我同時開口問了出來,說你是誰。


他說:「你怎麼會在我家?我媽呢?」


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認識莫姐?」


他突然用一種很鄙夷的目光看著我,說了句:「你叫她莫姐?」


我愣住了,因為我不知道,他的鄙夷從何而來。茫然的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從鄙夷變得噁心,說了句年紀那麼小,就恬不知恥,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


他說完之後,就直接轉身下樓了。


我卻被他的話刺得面紅耳赤的,心裏面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眼淚都差點兒流了出來。


因為我剛才第一眼看見這個男生,對他印象特別好啊,覺得這麼好看帥氣的男生,脾氣也應該很好的才對。


而且我身上也不臟,我沒偷沒搶,他憑什麼說我恬不知恥?


越想,我心裏面就越難受,難道就是因為我是被莫姐買回來的嗎?對了,他剛才問我說,他媽媽呢?莫姐是他媽媽?


可是我還是壓抑不住心裏面想哭的那個委屈,就直接往樓下跑去了,他正在客廳裡面,往桌子上放著東西。


我跑過去之後,不由分說的就抓住了他的手,說你憑什麼罵我。


他卻就像是觸電一樣把胳膊縮走了,接著面色難看的看著我,說讓我別碰他,他噁心。而且他的眼神裡面,是真的厭惡和噁心,就像是我是什麼臟到了極點的東西一樣。


女孩子很容易受委屈,尤其是已經被他說成了這樣,還用了這樣的目光。


我抱著腿,直接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滿臉,一邊哭,我一邊沙啞著聲音說我不臟,你憑什麼說我恬不知恥,憑什麼……


哭了一會兒,我聲音都有些沙啞了,視線都被模糊了起來,他皺著眉毛看著我,半晌之後說了句,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怎麼會來我家的?


我想要止住啜泣,可是依舊收不住眼淚,聲音一抖一抖的說你先道歉。


他的表情似乎變得無奈了很多,說了句你先告訴我,如果我需要和你道歉的話,我肯定給你道歉。


一邊說話,他一邊遞給了我一張紙。


他的手也很好看,修長的手指,還顯得很白皙,不像是一個男生應該有的手掌。相對於自己來比,我的手做了很多農活兒,就很粗糙,雖然身上的皮膚白,可是手卻不怎麼好看。


我看的有點兒愣了,也忘了哭,他有些不耐煩的說:「你看完了沒,把眼淚擦擦,然後回答我的問題。」


我被他看穿了小心思,臉都有些發紅了,也沒哭了,接過來紙之後擦了擦臉,然後把我被賣到這裡來的事情說了。


他皺著眉頭看我,說,你來了才兩天?


我點了點頭,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了。


他卻突然說了句對不起。


這句話讓我徹底愣了,因為我壓根沒想到,他這麼就道歉了。


怔然的看著他的臉,他似乎被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起來,然後說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媽都和你說了些什麼,教你做了什麼?都告訴我。


對了,你是被什麼人賣到我媽這裡的,你家裡人?


聽到他這樣說,我頓時又想起來了那三個男人,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情,心裏面就格外的煎熬了起來。


然後我就低聲說我是被人拐了之後,賣給莫姐的。


因為女孩兒本來的羞恥心的原因,我沒有告訴他,我下面被那幾個男人弄傷過。


接著我就轉身上樓了,同時說你跟我來。


他緊跟在我身後,很快我們就到了樓上,我指著書桌上的那個玩意兒,過去拿起來之後,說莫姐教了我弄這個東西。


一邊說,我就要把它放進去嘴巴裡面。


可他面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格外難看了起來,一把就從我手上把那個透明的玩意兒給奪了過去,一把扔到了牆角。然後他罵了句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你還放嘴裡?


我被他嚇得不敢動,而且我更怕的是那個玩意兒被摔壞了啊,到時候我怎麼和莫姐交代?


可莫姐兒子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了,本能的直覺告訴我,他並沒有對我有惡意的意思,而是那個透明的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最開始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我也害怕,只是莫姐對我太好,我就沒去多想其它的了。


我對莫姐兒子搖了搖頭。他臉色有些青紅交加的問了我幾個問題,問我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小姐,什麼叫做出台。剛才是在學「口」。你也難道也不知道?


我聽不懂最後面的那一個,可是前面的兩個,我是知道的。


在村裡面,還有很多婦女談話中,她們都很厭惡小姐,而且說誰家男人不好的時候,就說那個男人去找了小姐什麼的。


小姐是女人裡面,很臟,很噁心的一種存在,而且還有個女人在外面打過工回來,卻不能生孩子,那些婦女就說她肯定在外面出過台,做過小姐,已經爛透了才生不出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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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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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張的看著莫姐兒子,他嘆了口氣說:「我媽不是什麼好人,我也真是沒想到世上還有你這麼傻都不知道的蠢貨,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要不然跟我媽做了小姐,你這輩子都完了。」


我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時心也涼了一個透徹,莫姐要我學的就是做小姐?


她看起來那麼柔和,只是想騙我,讓我更聽話?


我突然想起來莫姐問我的那些問題,那些我全都不知道,可莫姐卻很滿意,剛剛對莫姐建立起來的那些信任,瞬間完全崩塌了。


小姐很臟,讓全村人唾棄,這也就是之前莫姐兒子那麼厭惡我的理由吧?


他覺得我是個小姐,所以一定臟,就不想我碰到他。


眼淚瞬間就從眼眶裡奪眶而出。


我啜泣的說我不是小姐,同時說我也不想做小姐。


哭著,我就又蹲在了地上。


莫姐兒子又給了遞了很多張紙,讓我別哭了,他知道我不是,但是在這裡留著就不一定了,先擦乾淨了眼淚,告訴我,你家在什麼地方,我現在送你回去。


你家裡面人也一定特別著急。


聽到莫姐兒子這樣說,我心裏面卻更加難過了,眼淚也止不住了,我說我沒家,爹娘都不回來了,我沒有家了……


哭著哭著,被莫姐兒子給拽了起來,他皺眉看著我,然後伸手給我擦眼淚,追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樓的門開了。


我被嚇得立刻抬頭看著門口,同時莫姐兒子也抬起頭看過去。


莫姐出現在門邊,她先是皺眉看著我,讓我心裏面頓時就害怕了很多,接著她看見了我身邊,她的兒子,她立刻臉上都笑開了花,說:「李勛,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接著她看了我一眼,給我使了個眼色,說:「你先上樓,等會兒我來找你和你說事情。」


我心頭一顫,就要轉身上樓,莫姐的兒子叫做李勛,在他的話語中我明白莫姐到底要對我做什麼了的時候,對莫姐的好感就變成了恐懼和害怕。


可我剛一轉過身,李勛突然就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給拉了回去,沒讓我走。


我被嚇得臉都白了,莫姐也進了屋,然後笑著說這是怎麼了?你先讓她上樓吧,你好久沒回來了,媽等會兒帶你去吃好吃的。


莫姐很愛李勛這個兒子,從這一個表現,我就清晰的感覺到了,同時心裏面有些羨慕,因為這是我從來沒有擁有過的,可是我也很慌張,被賣給了莫姐,我的命運會怎麼樣呢?李勛雖然要送我回家,但是我還有家嗎?


家裡面那個哥哥,想要艹死我,我根本就回不去了,爹娘不回來,他們肯定默認了哥哥的行為,就要我和他過日子了。


如果回去了,我也一定活不下去了……


眼淚又滾了出來,而且怎麼都收不住了,李勛看著莫姐,面無表情的說:「我要送筱瀟回去。」


莫姐臉色變了變,然後和李勛說別鬧,等會兒媽帶你去買手機。她又瞪了我一眼,說你上樓。


我被嚇得有些腿軟,李勛沒鬆開我的肩膀,我就動不了。


莫姐明顯也看見了這一切,然後苦口婆心的對李勛說你也體諒體諒媽,還不是為了讓你能好好上學,以後衣食無憂的,再說跟著媽的那些人,都是些孤苦無依的可憐女人,得混上一口飯吃,才能活下去。這個筱瀟,她是被拐賣來的,家裡面根本就回不去,那種家庭她回去了就只能被逼死。跟著媽,至少她這幾年能賺點兒錢……


之前我是把我家庭裡面的情況和莫姐說了一遍的,現在她也給李勛說了一次。


我一直低著頭,沒辦法說話,也不敢說話,更加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李勛突然鬆開了抓著我肩膀的手,我哆嗦了一下,差點兒摔倒,同時心裏面驟然就絕望了……


轉瞬之間,李勛的話,卻重新把我從絕望的邊緣拉了回去,他對莫姐說:「筱瀟已經這麼可憐了,你還要讓她更可憐,還要把她帶到你們一條路上去,讓她進那個深淵?」


莫姐面色變得很不好看,可她還是沒對李勛發脾氣,還想要繼續說什麼的時候,李勛突然說了句:「你以前找過多少像是筱瀟這樣的女孩兒,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問,你是我媽,你也給我積點兒德,筱瀟不能回去了,也不能被你帶去你那個地方,你給她辦入學手續,讓她跟著我去讀書。」


聽到讀書這兩個字的時候,我一下子把眼睛都睜大了,莫姐的臉色刷的一下子,終於變了,她瞪著我看著,就像是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那麼冰涼害怕。


我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李勛一下子就擋在了我面前,皺眉看著莫姐,說要是你不同意,我以後也不回來了,你自己守著你的錢去過日子吧。


莫姐終於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點了點頭說好,好,按照你說的做。


我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變化,也沒有想到李勛會這麼幫我。


而我從這個時候,也稍微懂了一點兒東西。


之後莫姐帶李勛去買了手機,我一個人在別墅裡面孤零零的呆著,回想自己被賣到這裡的經歷,回想那三個男人對我做的事情,再回想莫姐想要把我教成一個小姐。


我心裏面就難過到了極點,可李勛幫我的那些,也讓我心裏面對他感激到了極點,他長得也很好看,人也那麼好,我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報答他。


晚上很晚,李勛和莫姐都沒回來,我就在房間裡面睡著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是李勛把我叫醒的,我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他好看的眉毛,以及黑白分明的眼睛,差點兒看怔然了。


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問我說你十五歲,讀初幾?


我愣了愣回答說初三,快畢業了,但是爹娘不回來了,我就沒辦法讀書了。


李勛點了點頭,說剛好,可以想辦法弄到和他一個班上去讀書,


我臉色發紅的問李勛,他在什麼學校?同時我心裏面也很不安,說我沒錢,不能夠讓莫姐給我給錢,她買了我已經花了很多錢了,我不讀書了,我去打工,把錢賺夠了就還給她。


李勛有些好笑的看著我的臉,接著說你十五歲,哪個地方要你,你住哪兒,吃什麼?


我被李勛說的啞口無言,他嘆了口氣,說:「我媽不是什麼好人,你也是運氣好,我回來了,不然你也被她害了,她害了很多女孩兒了,這次就當是她贖罪,積德,你好好上你的學,再怎麼也讀到你打工有地方要,你再走吧?」


李勛說完之後,就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我昨天晚上睡覺沒脫衣服,就直接被他拉下了床。


他把我推到了屋子裡面的洗手間,讓我自己去把臉洗乾淨,他和莫姐在樓下等我,等會兒要去學校。


短短几天時間之內,我的生活就一波三折,我洗臉的時候,還在想,我運氣真好,碰到了李勛,如果不是他,我就成了小姐。


可是命運的多劫,並沒有讓我的高興,持續太久。


莫姐真的不是什麼好人,李勛幫我,也只是幫我到了一時,對於莫姐這樣的人來說,我還是太嫩了。


洗漱完了之後,我就下了樓,莫姐換了身衣服,笑著站在李勛身邊看我。


我不敢看她,只敢低著頭,因為我能夠看出來,其實莫姐是皮笑肉不笑,這樣的笑容,最讓人覺得可怕。


李勛就好像沒看出來一樣,把我拉到了他身邊,然後幾個人就出了門。


之後我被送到了李勛的學校裡面,莫姐還是花了不少錢,才把我弄進去了李勛讀書的教室。


當時李勛得先去上課,之後的手續就是莫姐帶我去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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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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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從李勛走了之後,莫姐的臉色直接就耷拉了下來,一路上陰沉著臉,就像是我欠了她很多錢一樣。


實際上,她買我花了很多錢,現在又送我來讀書,花的錢就更多了。


我也不敢抬頭,只敢一直跟著走,我以為莫姐會把我帶走,不讓我讀這個書,不過她並沒有這樣做。


直到所有手續辦完之後,那個胖乎乎的教導主任說沒想到老莫你還有這麼個漂亮女兒,我現在就帶她去教室吧。


莫姐對胖乎乎的教導主任笑了笑,臉上的肥肉都有些發顫,說沒事兒王主任,我還得和他叮囑點兒事情,等下我送她去教室就行。


王主任笑了笑說也好,你們去說就行。


我被莫姐帶到了學校教學樓外面的一個角落,她就那麼陰沉著臉看著我,我咬著唇,緊緊的捏著掌心,不敢說話。


莫姐就冷笑了一聲說:「是我小瞧你了,覺得你真的就那麼純,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沒想到你能把李勛給騙得團團轉。但是就算他這麼護著你,你是我買回來的,我現在花那麼多錢送你來這裡,也是因為李勛。」


我馬上就說,我一定會賺錢,我自己去找兼職,然後等我能上班了,工資都用來換給她,花了多少錢,都會還。


莫姐上下掃著我,讓我心裏面懼怕無比,差點兒跪下來求她了……


之後莫姐吐了口氣說可以讓我在這裡讀書,甚至花多少錢,她都給,但是她有一個條件,必須要我答應。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就算是李勛要和她斷絕母子關係,她也要把我帶走。


接著莫姐看著我雙腿,說,你已經不算是什麼乾淨女人了,進了這個圈子,想從我手上走,下輩子做夢吧。


我被莫姐的話嚇得發抖,同時也很害怕,真的李勛和她斷絕了關係,我自己沒爸媽,我知道日子有多麼難過,多麼苦。莫姐對李勛很好,李勛對我很好,我不能害了李勛。


於是我就說,我答應,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莫姐的表情,一下子就舒展了很多,遞給了我一個手機,說把這個拿著,等到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按照這上面的說的做就好了,還有就是我不能夠像是李勛一樣住校,必須得每天回去別墅裡面。每天晚上都要回去。


我接過來手機,心裏面還有些不安,可也明白了,莫姐是要用這個來監視我,指揮我,而且還要我在她的視線之下。


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其實我已經得到很多了,我不能夠再貪得無厭要求其他的,莫姐要求我做點兒事情,也是應該的……


我腦子裡面有個念頭,只要我不做小姐,就是給莫姐當牛做馬也沒什麼。


我點了點頭,告訴莫姐我知道了,我每天都按時回去。


莫姐表情舒緩了不少,喃喃的說了句話,說學生妹也不錯,還有點兒情調什麼的,我之後才明白,她抱有的是怎麼樣的惡趣味。


可是這一切,等到之後的時候,還是晚了,或者說,我無法抗拒。


莫姐把我帶去了教室,交付給了老師,重新走進去教室的我,很快就把心裏面那些悲傷的情緒給忘了,因為學校裡面的氣氛,讓我感覺到鬆緩,熟悉,而且我很喜歡讀書。


只是從初三,驟然一下子跑到了高一的教室,讓我有些不太能夠接受過來,很多東西聽得一知半解的。


同桌是個男生,不停的給我遞紙條,問我一些東西。


我沒敢回他,怕被老師發現,同時悄悄的去看李勛,李勛很高,所以坐在最後面,我很想靠著李勛坐著的,可老師沒給我那樣安排。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等到上午下課的時候,我同桌的這個男生笑嘻嘻的對我說話,說他叫高子升,可我沒顧得上理他,直接就朝著李勛那邊跑過去了。


氣喘吁吁的跑到李勛的面前,他也剛好收拾好東西站了起來,對我笑了笑說:「我媽沒對你說什麼吧?」


我心裏面一僵,然後低下頭,說沒說什麼,就是我每天得回去住。


李勛眉頭微皺了一下,說怎麼會讓你回去住呢?沒給你辦住校手續?等會兒我給她打電話。


我心慌了起來,本能的伸手去抓住了李勛的手,說你別打電話了,我很滿足了,而且回去住也沒什麼啊,住校多花錢。


李勛皺眉看著我,半晌之後說:「要是我媽讓你做什麼事情,你得告訴我,還有你自己應該也清楚,有的事情能做,有的事情,不能做吧?」


我心裡有些茫然,我只知道自己不要做小姐,其實小姐到底是做什麼的,我也不知道。


李勛突然嘆了口氣,說你就是一張白紙,蠢的和什麼東西一樣,多半不知道,等會兒我找個人給你說,你就懂了。


之後我和李勛離開了教室,教室外面有個女生,正在那裡等著,看見李勛就走了過來,接著她看著我,然後笑了笑就伸手過來拉我手了。


我被嚇得往後躲了一下,李勛笑了笑,說這是我女朋友,昨天晚上我就把你的事情和她說了,沒事兒的,你別怕。


我心跳的很厲害,去看李勛的女朋友,她皮膚特別好,而且手也很修長,長得也特別漂亮,和她相比,我就顯得遜色很多了……


同時我心裏面也有一種隱隱的失落的感覺,儘管我也不知道,這股失落的情緒,是從何而來。


之後李勛帶著我和她女朋友一起,去食堂裡面吃飯。一路上有很多同學注目,看我們。


我就羞紅了臉,一直低著頭,李勛則是告訴我,等會兒會讓劉雯把一些我該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這都是十五歲的人了,連點兒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他都懷疑我以前有沒有進過學校。


我沒敢抬頭,倒是劉雯說,讓李勛別那麼說我。


我心裏面暖了很多,覺得自己真的差一點兒掉進去了深淵,但是好在被拉了回來了,可是那股子失落的情緒,卻演變成了另外一種,我說不清楚是羨慕還是嫉妒,總之我覺得劉雯做了李勛的女朋友真好。


我也很想在李勛的身邊,做李勛的女朋友。


吃完飯之後,李勛去了其它地方說是有事情,讓劉雯把該說的東西告訴我。


劉雯就帶著我到了學校外面的小徑,那裡有花園,過去了之後,就坐在花園邊上,她告訴了我很多事情,包括女孩兒的生理知識,還有很重要的和男人之間的那些事兒。


我從最開始聽得面紅心跳,到了之後,就面色蒼白了。


劉雯一直很心疼的抓著我的手說真不知道你受了那麼多委屈,不過以後好好的,就沒事兒了。


我心裏面卻像是完全崩塌了一樣,劉雯並沒有能夠和我說的太過詳盡,可我也知道了,對於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東西,其實我已經丟了。而且還是被三個男人。


我早已經成為了村子裡面那些人口中覺得厭惡的那一種女人。


劉雯有些不安的問我怎麼了,不要太害怕,以後不會有事兒了……


我卻像是個行屍走肉一樣,搖搖晃晃的朝著教室那邊走去……


劉雯一直跟著我身邊,把我送到了教室裡面,進教室的時候剛好上課,我就坐在座位上,默默的低著頭,不停的掉著眼淚。


中途被老師發現,問我怎麼了,我沒回答,只是沒繼續哭了,明顯我知道李勛也一定注意到我了,我心裏面卻很煎熬。


想著我之前沒和李勛說過我被那三個男人做的那些事情,可我已經丟掉了最重要的東西,我以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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