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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館不斷出現的血字,背後有一雙眼睛,是誰一直操控著一切?

夜色如墨。大地籠罩在無盡的黑夜之中,一片寂靜。黑暗處傳出幾聲不知是什麼動物的嗚咽聲,很是凄慘,大概是遊盪在人間的冤魂厲鬼,正趁著夜色茹毛飲血。「呱呱」兩聲突兀的烏鴉鳴叫,驚醒了睡在長椅上的孩子。孩子揉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四周,這才想起不是在自己的床上,也不是在自己熟悉的家中,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白天聽大人們提起過,這裡叫殯儀館。惜日一醒來就可以看見的小姨,現在正躺在殯儀館冰冷的停屍間里。

眼淚又不聽話的流了出來,孩子父母死的早,是小姨不顧親朋好友的勸阻,辛辛苦苦養大的。可就在今天,小姨下班的時候,被兩個流氓拖進了一條小巷,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具冰涼的屍體,除了身上那條地攤上買的項鏈,一絲不掛。屍體被送來殯儀館的時候,孩子也跟了來,嗓子哭啞了,眼淚流幹了,人也哭累了,倒在殯儀館的長椅上就睡著了。

大人們臨走的時候並沒有帶走他,在他們眼裡,這孩子就是個禍害,一出生就剋死了父母,現在連收養他的小姨也剋死了,能從此自動消失了,那才省心。而且,孩子除了小姨,在這個城市裡,也沒有別的親戚,來悼念小姨的,無非是一些工友,誰願意惹上這個麻煩呢!孩子本來就是容易被忽視的角色,何況他還睡在一把比較隱蔽的椅子上,理所當然的也被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忽視了。孩子站起身來看了看,他記得停屍間的位置,他要去找最疼愛他的小姨。

殯儀館,長廊里,冷清的燈光在這漆黑的夜裡看起來猶為滲人,孩子就走在這樣的燈光里,影子在地上放肆的扭曲、延伸。孩子努力的睜大著眼睛,顫抖著向前慢慢行走,黑夜盡情的肆虐著孩子那脆弱的神經,風微微的吹動,高聳的院牆外,搖擺的樹枝如同一隻只伸展舞動的魔爪。長廊的盡頭,是一扇門,孩子清楚的記得,小姨就是躺在一張鐵床上從那扇門推了進去,身上還蓋了一塊白布。孩子一步一步的接近,門外是人間,門裡呢?門沒有關嚴,裡面的聲音傳了出來。

孩子將眼睛,慢慢貼近門縫……停屍間里的幾個人,正在審視著眼前的女屍,嚴格的說,應該是在褻瀆。一聲凄厲的尖叫聲從門外響起,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逐漸飄遠。停屍房裡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急忙追了出來,只看見冷冷清清的長廊上,留下一串孩子的腳印。孩子看見了什麼?這幾個人卻沒有注意,黑暗中,還有另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他們。我走在一條昏暗的長廊中,日光燈忽明忽滅,如同鬼火。不知從哪裡傳來的滴水聲,「滴答,滴答,滴答……」

腳下一滑,我摔倒在地,屁股摔的好疼。掙扎著爬起,卻猛然看見自己的雙手滿是鮮血,低頭一看,地上也全是血,一直浸到我的腳倮,我一下睜大了瞳孔。日光燈管冒出幾點火花,隨著「啪啪」幾聲響,徹底將我埋藏在黑暗之中。我的神經每一處都綳的象拉直的鋼絲一樣,這無窮無盡的黑夜,象一頭潛伏的怪獸,隨時可以一口將我吞噬。前面的房門,忽然錯開一條縫隙,裡面亮起奇異的綠光,一閃一閃,象地獄之門在一開一合。我壯著膽子,把頭趴到門縫上,向裡面張望。

房裡窄小的鐵床上堆滿了鮮血淋淋的屍體,血象暗紅色的小蛇一樣,肆無忌憚的流淌,順著床框滴下,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一地的鮮血。旁邊站著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烏黑的長髮蓋住了整張臉,正在慢慢的把嘴張開。那張血紅的嘴慢慢裂開,一直裂到了兩耳邊,如同蛇唇。那女子將手裡捧著的一塊血肉,向嘴裡送去,那團血肉還在不停跳動,竟然是人心,我確定是人的心。那白衣女子忽然發現了我,猛的一轉頭,撩起蓋在臉上的長髮,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鼻尖,對我說:「別怕,孩子,來嘗嘗。」

我看見那女子兩隻沒有瞳孔的白眼仁,我看見那女子眼角的一串血淚,我看見那女子慘白慘白沒有血色的臉,我看見那女子對著我伸過來的手。手上,還捧著一顆熱騰騰的人心。「啊……」的一聲尖叫,我轉身瘋了一樣的向長廊另一頭跑去,聲後又響起那女子的聲音:「來吧!孩子,別怕,來嘗嘗人心。」長廊出奇的長,似乎永遠沒有盡頭,我拚命的奔跑,奔跑,奔跑……身後的喊叫聲變成了哭泣,嗚嗚咽咽,十分悲慘。我的腳下一空,掉進了深淵,黑沉沉的,深不見底。我尖叫著醒來,一頭冷汗,抬頭看看滿天的繁星,原來又是一個相同的噩夢。

把墊在屁股底下的一塊石子拿出來,屁股已經被墊的發麻,我苦笑著搖搖頭,隨手丟了。這個夢境已經伴隨了我六年,從我來到這個地方時起,就時不時的會夢到這個景象,而且我相信,以後這樣相同的夢境,並不會從此離開我。我站起身,初春的夜涼如水,不過我不在乎,我已經習慣了睡在荒地上,草堆頭這些地方,甚至還在亂葬崗上睡過,不是我喜歡在這些地方睡覺,因為實在沒有比這些地方更合適睡覺的地方可去。看了看對面那死氣沉沉的村莊,想想他們對我的稱呼,我不禁搖了搖頭,苦笑了下。村上的都稱呼我為「瘋子」。

村上的所有人,認識我的、不認識我的、知道我的、不知道我的、男的、女的、大人、小孩都這麼叫我。他們還拿磚頭砸我,用唾沫吐我,丟垃圾扔我,甚至連狗看見我都會追著我「汪汪」亂叫,但他們也會在吃飯的時候,施捨一碗半碗的剩飯殘羹給我,所以我並不記恨他們。但這讓我自己也慢慢的懷疑起來,我究竟是不是瘋子?雖然我曾經一再的想法設法證明自己不是瘋子,但卻沒有人相信,因為我在他們眼裡就是個瘋子,一個說自己不是瘋子的瘋子,誰會相信呢?如果不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我自己都不信。

這個謠言讓我很受傷。聽說大城市的人,很理智,有的甚至能理智到六親不認的程度,雖然那種行為在我的字典里一般都被理解為冷血,但是看著籠罩在夜色中的村莊,我還是冒出了個想法,去大城市碰碰運氣,也許,那裡更適合我生存。何況,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我從哪裡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對於來到這裡之前的事,我的腦海中只有奔跑的影象,不停的奔跑,以及那個跟隨了我六年的夢境。我只知道我來到這裡六年了,但,並沒有融入這個地方,總覺得那個遙遠的大城市,才是我的家,那個城市,有某種東西在等著我,我、一、定、要、回、去!

可惜,我的希望很快就破滅了。東方剛露出灰白,我就動了身,我是走著去大城市的,走了三天三夜,路上倒是看見不少車,不過都不肯載我,誰願意載一個瘋子呢?其實,就算他們願意載我,我也不上,因為我兜里沒錢。就算他們願意免費載我,我還是不會上車的,別看我窮,但我有骨氣。所以我只好跑著來到這個大城市,代價是一腳板的水泡。誰知道大城市的人和鄉下人一樣沒水準,他們看我的眼光,和那些鄉下人一樣,充滿了厭惡和鄙夷,不過,卻沒有人用石頭砸我了,我猜想,很有可能和城市裡的石頭比較稀少有關係。

雖然也有好心人丟了一塊麵包給我,但我沒有吃,只用眼角瞟了瞟。古人有云:「君子不食嗟來之食。」誰教我的我忘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有人教過我這句話,我知道我不是神童,不可能從娘胎里就知道這句話。矜持只堅持了三秒,三秒鐘之後,我就撿起了麵包,兩口吞了下去。我是瘋子,不是君子,起碼在其餘人的眼裡我就是一個瘋子,一個瘋子吃人家施捨的麵包,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根本就沒有人在乎一個瘋子會不會有自尊!

可我知道我自己是在乎的,我忘了是哪位哲學家說過:「如果連自己都不在乎自己了,那這個人就完了。」所以我決定再碰碰運氣,找份工作。可惜這大城市裡的工作,好象就沒有一份是為我準備的。半天跑下來,我跑了餐館、酒吧、服裝店、建築工地等等許多個地方,都被直接趕了出來,連試工的機會都沒有爭取到一個,甚至幾個正在疏通下水道一身臭味的民工,都在對我指指點點的譏笑。沒有工作,當然就沒有睡覺的地方,城市裡雖然沒有荒地、草堆等地方,幸好我在一座天橋底下找到了幾個水泥涵洞。可從來不會失眠的我,今天晚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乾脆就坐在那裡看,看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的汽車,看來來往往的人流。

城市就是好,晚上也到處都雪亮的,那些大馬路兩旁都亮著燈,一排一排的,也不知道是誰家付電費錢,這應該是筆不小的數目。一直看了好幾個小時,我才有了倦意,不過這幾個小時沒有白看,我領悟到了一項很重要的事情,跟我找不到工作有關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又臟又臭,頭髮也亂糟糟的,看上去確實象是瘋子,要知道這個世界,一向都是以貌取人的。我好不容易才有的睡意,頓時也不知道飛去了哪個星球,不過也不要緊了,只要我能在這個地球上生存下去,這幾個小時睡不睡的,對我都沒有影響,反正以後總有長眠的機會。

我在城市中逛了很久,終於偷了一條褲子,一件襯衫,一件夾克,一雙皮鞋,可惜沒有找到內褲。褲子是深藍色的,襯衫是純白的,夾克是黑色的,我穿上肯定會很帥。好不容易找了個池塘,我也不管三七是多少,跳了下去。沒想到水還真涼,一跳下去腿肚子就抽筋了,我拚命撲騰,向岸邊兩個不知道是偷情還是談戀愛的人大聲呼救。那兩人聽見了我的呼救聲,回頭看了看我,一齊哈哈大笑起來,指指點點一番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生氣、氣憤、憤怒,人怎麼可以這樣?就算我是瘋子,也是一條人命,難道救我一下會髒了他們的手?但很快我就不再憤怒,因為憤怒是需要時間的,在我憤怒的這一小段時間裡,我已經灌了好幾口水,我還不想第二天被發現淹死在這個池塘里。在這一瞬間,無數個往日的片段自我腦海中浮現,我的頭腦清、醒、無、比!等我好不容易掙扎著爬到岸邊時,已經完全不生氣了,他們都是瘋子,我有必要生氣嗎?如果我跟兩個瘋子計較,人們就會分不清誰是真的瘋子,一向都喜歡以貌取人的人們,肯定會武斷的認為我這個看上去比較象瘋子的人是瘋子。

我不想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仍舊被人看成瘋子。我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用原來的舊衣服擦乾身上水珠,換上偷來的衣服,竟然挺合身,我暗暗佩服自己的眼光,偷個衣服都能偷得這麼合身,這份眼光,忒准。只是皮鞋有點大,不過這樣也好,不擠腳。我剛穿好偷來的衣服,就被兩個帶著臂章的老頭髮現了,時間掐得真准,跟電影里警察抓賊的場面差不多,總是在英雄把一切該做的全做完了後,他們踩著點衝進去領功。

兩個老頭鄙夷的把我趕離了池塘邊,大概是懷疑我會偷魚,其實他們是小人之心,我只偷衣服,不會偷魚,雖然我很餓,但總不能抓條魚生吃吧!而且,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偷衣服,也將會是最後一次。等我重新回到城市,天已經亮了,一大街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個個臉上帶著倦意、惱怒、喜悅、沮喪等等各種面譜,裝著純情、妖冶、成功、潦倒等等各種身份,虛偽的要命。我也顧不上休息,瞪著兩個通紅的眼珠子就跟隨著人流移動,我需要一份工作,因為還是昨天吃了一塊別人施捨的麵包,到現在肚子早空了。

雖然我現在看上去不象瘋子了,但空著肚子,比象瘋子還要難受,更可怕的是,穿成這樣就再也沒有人施捨麵包了。很遺憾的是,我還是沒有找到工作,儘管我一見到那些老闆就告訴他們我不是瘋子,並且一再強調我是正常人,那些老闆還是象趕瘋子一樣把我趕了出來。直到我從建築工地上再次被趕出來,才有一個好心的大爺,偷偷塞了十塊錢給我,並且告訴我,郊外的殯儀館招工,那裡的工作沒人願意干,只要我去,就會用我。殯儀館是幹什麼的,我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名字很耳熟,想半天才想起來就是火葬場,但我沒有細想,因為我太需要一份工作。

我用那大爺塞給我的十塊錢,吃了兩碗面。麵館的老闆很摳門,兩碗面加一起只有幾十根麵條,我連湯都喝了才勉強半飽。就這樣,還收了我五塊錢。不過沒關係,剩下的五塊錢,足夠我坐車到殯儀館了。我問過了,街上的殘疾車到那裡,只要五塊,可能殘疾人的心地,比一般人要善良一點。等我到了殯儀館的門前,我才發現我又錯了,殯儀館不遠處有一片池塘,看上去很是眼熟,很象我昨天晚上洗澡的地方。直到我在池塘邊找到了我換下來的舊衣裳,終於確定就是我昨天晚上來過的地方。

早知道我就不亂跑了,跑半天累得半死,還白白送了五塊錢。五塊錢,可以買兩碗面,可以吃個半飽。我低聲咒罵了半天,該罵誰我也不清楚,罵人是不對的我也知道,但我還是罵了,還一直罵到了殯儀館門口。殯儀館的鐵攔門,看上去很有點年頭了,銹跡斑斑的,不愧是殯儀館的大門,看著都有點死亡的味道。我推門走了進去。迎接我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偌大的腦袋上頭髮卻少的可憐,用一隻眼睛也可以數得過來,排骨一樣的身軀,更顯得腦袋大的出奇。碩大的鷹鉤鼻子下面偏偏長了副削薄如刀的嘴唇,不用眯就已經很小的眼睛,卻偏偏眯著,渾黃色的眼珠子陰森森的,象一隻兀鷹打量一具屍體一樣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

我很不自然,手足無措,甚至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都忘了。這也不能怪我,我已經習慣了大家鄙夷的眼光,猛不丁的遇到一個這樣盯著我看的,能自然起來才是怪事。幸好那老頭提醒了我:「貴府有人過世了?」「不是!」我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孤身一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只要我還沒死,就不會有人過世,目前我還活著,這點我很肯定。「瘋子?」「不是」我再次堅定的搖了搖頭,腳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雖然腳上的鞋大了點,但我確定我現在看起來絕對不象是瘋子。

「那是來應聘的嘍?」老頭的眼裡充滿疑問,似乎這個地方我根本就不該來。「是的!」老頭的提醒,讓我馬上想起我來這裡的目的。老頭又在我身邊前後左右的轉了一圈,象鄉下那些人買牲口時,審視那些牲口是否強壯一樣的打量了我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我招了招手道:「跟我來吧!我們這裡正需要個背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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