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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熙論書以及曾熙書習字帖


曾熙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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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農髯集瘞鶴銘聯


游天戲海室雅言

朱大可撰

遊天戲海室者,我師曾農髯(1861-1930)先生之寓齋也。不敏自辛酉(1921年)歲,以詩文執贄門下。休沐之日,輒複過從,載酒問字,竊比侯生之於玄亭焉。凡師有所提命:或論理,或論文,或論書畫,歸輒筆於簡端,以爲鑽仰之助。乃者天不憗遺,哲人其萎,開篋檢視,曷勝泫然。用特將其論書者各條,隨筆錄出,付之鑽報。若夫詮次,請俟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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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學書之次第如何?」

師曰:「學書當先篆,次分,次真,又次行。蓋以篆筆作分,則分古;以分筆作真,則真雅;以真筆作行,則行勁。物有本末,此之謂也。」

師曰:「求篆必於金,求分必於石。」

可註:金者,鍾鼎彝斝之類;石者,碑版磚瓦之類。

師曰:「兩周文字,各國不同。結體運筆,亦複大異。大抵雍容肅穆者,魯也。俊傑廉捍者,齊也;凝重篤實者,晉也;雄橫恣肆者,楚也。察其文體,兼可覘其國俗,多看多寫,望而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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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隸分之別,說者紛如,敢請一言,以祛所惑。」

師曰:「改易篆體,歸於整齊者,隸也。依據隸書,加以波磔者,分也。隸書多存於碑額。分書多存於碑文。以此求之,自能瞭然。」

可註:「隸書者,秦程邈簡約小篆,取便徒篆,故名。分書者,一曰八分,八之爲言,背也。波磔之勢,分背顯然也。自蔡文姬誤以八分爲割篆字之八分,歐陽公複誤以隸書爲即古之真書,自是聚訟紛紜,至清翁覃溪而猶未已。得師一言,昭若發蒙矣。

師曰:「分書以蔡中郎爲集大成,《夏承》碑雖無中郎姓名,後人或懷疑之。實則筆勢洞達,非中郎不能爲也。」

可問:「中郎所書,有《三體石經》,筆勢與夏承不類,何也?」

師曰:「《石經》爲應制之作,《夏承》爲得意之書。杜甫,韓愈,亦有早期詩,何以與北征南山絕不相似耶!?」

師曰:「今人惑於包安吳之說,初學作書,即臨魏碑,不知魏碑筆力沈著,多從古篆分隸得來,不與此中下一番功夫,無怪其字字臥與紙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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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註:師授及門諸子學書,先習《毛公鼎》或《散氏盤》,次習《石門頌》,務使筆意堅蒼,力透紙背,然後縱之臨摹魏碑。即不敏亦嘗臨《毛公鼎》,《石門頌》各數十通,從師教也。 師曰:「真書始見鐘太傅,然《宣示》,《丙舍》等帖,翻刻失真,惟《戎輅表》(按:即《賀捷表》)尚存遺意,習鍾書者,宜於《澄清堂帖》求之。」

師曰:「今人每以真書之草率者,謂之行書,恐屬非是。試繙閣帖中鐘王書法,每作一字,非真即草。何曾有不真不草,點劃狼籍之字。故余謂行書,當指真草相雜之一行而言,非指半真半草之一字而言。半真半草之字,作俑於唐人,晉人無是也。

可註:此說甚創,然亦甚確。右軍《蘭亭序》,行書之權輿也。.然尋其點劃,秩然分明,此豈後世之落紙雲煙者,所能借為口實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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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魏碑新舊出土者,無慮數千百種,其大別如何?」

師曰:「文章可分陰柔陽剛二大類,碑版亦然。魏碑之中,《刁遵》、《崔敬邕》 、《張黑女》、《高貞》、《敬顯儁》等,得陰柔之美者也;《鄭文公》、《張猛龍》、《馬鳴寺 》、《嵩高靈廟》等,得陽剛之美者也;《龍門二十品》,陽剛居十之七八,陰柔居十之二三。學者各擇其天資學力之所近習之可也。」

可註:近代作魏碑體者,以師及清道人為二大派:道人折旋中矩,所謂剛克;師周旋中規,所謂柔克。包安吳、康南海輩,紛紛品評,不如師以二言盡之矣。

可問:「魏碑神品,當推何種?」

師曰:「魏碑佳者,不過熟在人口之十餘種。近日新出土者,多屬碑估偽造。以其語氣筆勢,不越舊者外也。吾輩果能就其一兩種,臨摹有得,已足名家。非如賣菜佣多多求益也。」

可問:「《瘞鶴銘》果出何人手筆?」

師曰:「逸少也。此余寫《黃庭經》得之。 蓋取《瘞鶴銘》與《黃庭經》合觀,體制雖殊,神理不爽,從來諸家好以考據論碑版,而不知以書法論碑版,此其所以惝恍迷離,不可究詰也。」

師曰:「何蝯叟雖以顏體得名,然其結體,實出《張黑女》。試觀何書,往往上半大與下半,與顏書適得其反,此實得諸《張黑女》者。特常人見其點畫,一本顏書,遂謂蝯叟專學魯公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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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註:有正書局影印之《黑女志》,即蝯叟舊藏,跋中自稱舟車往來,無一日不在行篋 。可以知其觀摩之勤。此蝯叟之善學《黑女》,亦蝯叟之善學魯公也。

師曰:「真行以太傅、右軍為兩大派,然太傅一派,惟王僧虔能得真髓;右軍則法乳綿延,極乎唐代之歐虞褚薛,而猶未已。直至顏魯公出,始以隸分之用筆,參以篆籀之結體,雄強茂密,卓然特立,後來蘇黃米蔡,殆無一人不祧右軍而祖魯公。斯亦書家一人傑矣。」

可註:可嘗以詩文喻書,謂歐、虞、褚、薛,晉臨唐帖,此書家之王、楊、盧、駱、沈、宋、燕、許也,魯公獨往獨來,真力彌滿,可以開今,可以復古,此書家之少陵、昌黎也,師聞而亟許之,貽書有吾道一以貫之之語,實則亦剽自師說也。師雖力尊晉魏,然亦不薄唐宋。嘗曰:「虞永興、歐陽率更,並出右軍,虞得其和,歐得其清。」又曰:「虞書為右軍以後一人。」又曰:「歐陽方楷,多從隋筆得來,《化度寺》尤為平矜釋躁之作。」又曰:「顏魯公筆筆中鋒,直接漢分,其下筆時,何嘗有太傅右軍,在其目中?其推尊唐人,亦不下於北魏諸家。異乎包安吳、康南海之一味尊魏卑唐者矣。」 可問:「習草書者,其道如何?」

師曰:「草書有章草狂草之分。狂草自右軍大令以來,習者頗多。然非軟媚如鄉原,即險怪如符籙。不如章草源出分書,多存古意,且習此者,尚不多見也。」又曰:「習章草者,宜自明人宋仲溫入手。仲溫遺迹,往往見於碑帖跋尾,可檢臨也。」

師嘗品評清代書家劉石庵曰:「陶鑄蘇董,雍容華貴,惜於碑學未有所窺。」評翁覃溪曰:「率更不背不叛之臣,小真書頗有可觀,方寸以外,即竭蹶矣。」評鄧完白曰:「筆力毫橫,古今無兩。然有子路行行之氣,包安吳尊之太過,無怪後人反唇相稽也。」評錢南園曰:「堅剛之氣,突過魯公,其效歐效褚諸帖,破觚為圓,不失清勁。非翁覃溪所能及也。」評何蝯叟曰:「存閑雅於恣肆之中,發生新於甜熟之外,清代書家,自推巨擘。」又曰:「蝯叟各體,分第一,篆次之,真行又次之。今人寶其真行,所謂識碔砆也。」評翁瓶庵云:「謹嚴不如錢南園,精深不如何蝯叟,而寬博過之。」又曰:「清代書家,南園龍頭,蝯叟豹肚,瓶庵鳳尾。」評金冬心,鄭板橋曰:「不可無一,不可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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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又品評近代書家曰:「沈寐叟讀碑多,寫字少,讀碑多,故能古,寫字少,故能生。古與生合,妙絕時流矣。」又曰::「近人真能寫字者,惟鄭蘇戡。筆筆皆如龍跳虎卧。他人不免描頭畫角。」又曰:「吳缶廬實從鄧完白得筆,然牝牡相生,顧盼多姿,蒼勁中姿媚躍出,此老得之。」又曰:「李梅庵學書最勤,書中甘苦,知之最深。其一波三折。皆從頓挫提轉中來。所謂行乎不得不行,止乎不得不止。海上後生,學之不得,徒得其犬牙相錯之狀。不知者或咎梅庵作俑,此真梅庵之罪人也。」又曰:「近代古篆,自推梅庵首屈一指。若夫分隸 ,則老夫亦有一日之長。」

可問:「可習《樂毅論》期年,習《曹蛾碑》八月,而卒不進,敢問何也?」

師曰:「臨小真書,不易精進,以其運指而不運腕也。必取各碑方寸之字,拓之至數倍之大,筆酣墨飽,揮灑淋漓,然後腕不懸而自空,力不使而自出矣。」 可用其言,對臨《張黑女》匝月,攜以呈師,師大許之。

可問:「可舊臨龍門諸品,點畫使轉,纖毫不爽,然而神理,終覺不類,願問其故?」

師曰:「此所謂優孟衣冠,得其貌而末得其神也。大凡臨書者,始則得其貌,次則得其神,終則遺其貌而取其神。得其貌者,敏者十日,鈍者期月,便可收效。得其神者,頗難言之,蓋有畢世學之而弗得者矣。若夫遺貌取神,此非卓然自成一家者,不足語此,自唐宋以來,不數數觀也。」又曰:「臨書貴得神,神如何得?出力而已。力如何出?多習而已。」又曰:「習書如習拳,初習拳者,不足碎瓦礫,習之既久,可以捶磐石,書道亦然。王右軍入木三分,此真書家之鐵腕也。」 可問:「學書者宜篤守一家,抑宜博取諸碑?」

師曰:「篤守一家,以深其力,博取諸碑,以廣其趣,二者皆不可偏廢。知篤守而不知博取,必失之滯,知博取而不知篤守,必失之浮。如子之論詩,雖主昌黎,然唐之李杜、宋之蘇黃,亦何嘗不常諷誦及之。記曰:『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書雖小道,事側同也。」

師曰:「凡作書者,宜先讀書。如能讀破萬卷書,雖不孳孳臨池學書,而書自能清雅絕俗。古今書家,自中郎、太傅、右軍父子以來,何一不是績學之人。清代袁子才,自謙不工書法,然其行書,包安吳列入逸品;其他顧亭林、王漁洋輩,或以學術稱,或以詩文著,而其書法,無不可觀,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也。若胸無點墨,強顏作書,如夫己氏者,識者終羞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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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註:甲子歲得師貽書,有曰:吾弟經史夙有根柢,詩文尤所精能,作書作畫,不過寫其胸臆間所蘊蓄者而已。此中消息,願與弟共參之云云。惜可頻年奔走衣食,畫固未嘗問津,書亦一曝十寒,殊負吾師期望之殷.涉筆至此,悲慚曷已。

師嘗垂詢學詩次第。可謹對曰:「溯之風騷,以探其源,本之漢魏,以樹其骨,揚之六朝,以增其華,極之三唐,以立其法,肆之兩宋,以窮其變,旁及元明清代諸家,以究其委,如是而已。」

師曰:「善哉夫!推言之,學書之道,亦猶是爾。三代鼎彞 ,古樸奇奧,此三百篇,離騷也。兩漢碑誌,雄強茂密,此十九首古樂府也。六朝志銘,遒麗精能,此三張二陸陶謝顏鮑也。唐碑謹嚴,宋帖豪放,近人恢奇恣肆,變態百出,此李、杜、韓、白、蘇、黃、范、陸,以及湘綺、白香、散原、海藏也。學詩者,必先知其源流,推其條理,然後可以集大成。學書者何獨不然。」

可註:師受業鄧彌之先生,而又嘗及湘綺之門,故論詩文,輒舉二家。

師曰:「太傅勢衡,右軍筆縱,此右軍之善學太傅也。右軍內含,大令外拓,此大令之善學右軍也。歐、虞以來,遂無能知此意者已。

可註:勢衡者,其字多橢;筆縱者,其字多長;內含者,其字多斂;外拓者,其字多放。歐、虞而下,多師右軍,所謂『世人皆學蘭亭面,欲換凡骨無金丹』也。

師曰:「詩文書畫,皆有風會。南朝俊朗,北魏雄強,唐人謹飭 ,宋人疎放,元明流利,清人拘檢。能卓然自拔於眾流者,我見亦罕矣。」

師曰:「書家往往有得力之處,而未嘗舉以告人者。如沈寐叟得力於黃石齋,吳缶廬行書得力於王覺斯,康南海得力於陳希夷, 鄭蘇戡得力於蔡元長。雖錯綜變化,不主故常,然明眼人自能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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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熙書石門銘

可曰:「我師得力處,其在宋仲溫,倪元璐乎?」師笑而不答。

師曰:「李梅庵各體,山谷第一,惜乎海內無人知之。」又曰「梅庵歐書工力甚深,魏碑結體,往往參之。」

可問:「執筆之法如何?」

師曰:「執筆如執弓,古人之教射,身必正,臂必平,稍有欹側, 夏楚隨之。然而胡人之習射,反正偃仰,無不命中。執弓者求其中,執筆者求其工。包安吳、康南海之議論,可弗問也。」

師曰:「古無羊毫,蒙恬制兔穎,右軍用鼠須,皆紫毫也。至宋人始用羊毫,又二爨碑,遠在西南,觀其用筆,當是雞毫」。 又曰:「硬紙用軟筆,軟紙用硬筆,庶得剛柔相濟之妙。」

師曰:「筆與紙墨,近日所制者,均不能如往昔之佳。而日本國所出之筆,豎直耐用,其紙尤緻密可喜,此亦吾國考工之一憾也。」

可註:師嘗以日本筆兩枝相餉,雲囑日本筆工特製者。試之果能萬毫著力,什襲藏之,忽忽十藏。今師亡矣,睹物懷人,不敢遽興中書君今不中書之嘆也!

髯師遺著,除詩文外,以碑誌題跋為多,大抵隨筆漫書,不甚留稿。不佞現擬廣為搜輯,庶與翁覃溪、何蝯叟諸家,並垂不朽。諸大鑑藏家,如有髯師碑誌考訂、書件跋語,不論長短,如荷抄錄寄示(本報社收轉),俾得彙集成書,則拜嘉高誼,寧有涯涘哉!大可附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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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農髯先生小傳》:「曾先生名熙,字子緝,一字士元,號農髯,湖南衡陽人。少孤,事母以孝聞。少游武岡鄧彌之先生門,稱高弟。光緒甲午科成進士,特旨授兵部主事。遭拳匪(舊時對義和團之誣稱)之亂,先生負母問道走天津,三日狂行數百里,踵趾皆穿。自是絕意進取,奉母居長沙,日以作書自娛。會巡撫陳寶箴創辦新學,檄先生與熊希齡、譚延闓各署監督,而先生任事尤久,衡湘子弟強半皆先生門下士也。國變後,杜門不出。已而李梅庵易名清道人,鬻書海上,頗享盛名。有乞書者,梅庵輒蹙額曰:『吾書何足道,吾友曾子緝,斯當代蔡中郎耳。』乃貽書招之,先生亦欣然報可。自是海上談書者有南北二派,北派以梅庵為宗,自《鄭文公》、二爨,以上窺鐘鼎古籀;南派以先生為魁,自《瘞鶴銘》、《張黑女》,以力追中郎、太傅,唐宋而下不足道也。先生於兩漢六朝碑版無不臨摩,而尤得力於《夏承》,嘗以臨本影印示人,見者靡不嘆為伯喈復生。間作山水,意境在八大、清湘之間,蓋其身世有相似者。平生與梅庵交最契,梅庵歿後,先生為經紀其喪,葬之南京牛首山下,每歲僕僕滬寧道,憑弔遺阡,欷歔流涕若不自勝,其篤於故誼如此。先生今年逾七十,須髯飄拂,望之如神仙中人。海上後生載酒問字者,不下數十人,而張善孖、季爰、江萬平、一平、百平、朱大可、姚雲江其尤著者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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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熙(1861-1930),初字嗣元,更字子緝、季子,號俟園,晚號農髯,出生於衡陽縣石市鄉石獅村,逝世於上海,歸葬于衡陽縣石市鄉峴塘村。清光緒十六年(1890)中舉人,湖南巡撫推薦他到兵部供職。1894年入劉坤一幕,赴山海關防禦日本侵略,戰敗後卸職到京。光緒二十八年(1902)殿試中進士,升任兵部主事,旋又兼任提學使、弼德院顧問。三十一年返湘,先後主講衡陽石鼓書院、漢壽龍池書院,創辦湖南南路優級師範學堂(今衡陽師範學院),兼任衡清師範學堂(今衡南一中)監督。宣統元年(1909)擔任湖南咨議局議員、副議長,並任湖南教育學會會長,參與君主立憲活動。書法造詣極深,康有為將他的八分書與何紹基並提,沈曾植、陳三立、譚延闓、胡光煒、馬宗霍等書法名家均有很高評價。晚年兼學繪畫,倡「書畫同源」之說。辛亥革命後在湖南家鄉閑居,後受李瑞清之邀赴滬鬻字畫,授門徒為生。在書畫界名聲顯赫,與李瑞清有「南曾北李」之譽,與吳昌碩、李瑞清、黃賓虹並稱「海上四妖」,與李瑞清、沈曾植、吳昌碩並稱「民初四家」。張大千、謝彬、康和聲、蕭遷、馬宗霍皆出其門下。1929年全國第一屆美展和第四、第五屆中日繪畫聯合展,他均有精品展出。三十年代,他的一幅墨梅被推選參加柏林中國名人畫展,劉海粟後來把它編入了《中國名畫輯》。著述有《左氏問難》十卷、《春秋大事表》二卷、《歷代帝王年表》二卷、《和陶詩》二卷及《書畫談藝錄》、《詩集》、《文集》各若干卷。


曾熙吳昌碩書畫合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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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農髯書法章草第一。


曾熙書習字帖尚古山房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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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農髯書法民初風靡海內,追隨者不減於清道人。張善孖、張大千、馬企周、馬宗霍、趙恆惕、朱大可、江一平、江百平、江萬平等拜入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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