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為占家產，他給養父吃了言不由衷丸，事實卻讓他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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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吳宏慶

古時，梁城有家悅來客棧，掌柜的叫齊順。齊順沒有成家，中年時收養了兩個孤兒，一個叫齊大光，一個叫齊小山，哥倆十來歲時就在客棧里做了夥計。

這年齊順老邁，出人意料的，他放棄機靈聰明的齊小山，將客棧交給了憨厚老實的齊大光管理。齊小山心有不甘，一氣之下提出要離開。齊順沒有挽留，給了他一些銀兩，齊大光則送他出了門，一再叮囑養父最看得重的就是他，以後他就會明白養父的一番苦心了。

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客棧里，突然離開了，該去哪裡呢？正當齊小山茫然的時候，路上有人叫住他，一看是相師張鐵口。數年前，張鐵口初來梁城，曾在客棧中住過，齊小山對他有恩。後來張鐵口憑著一張嘴在梁城立下了腳，二人見面，也打一聲招呼。

「小山兄弟，你這印堂發黑，可不是好兆頭呀。」張鐵口嘖嘖稱嘆。

也是沒人訴苦，齊小山就將自己的事對他說了。張鐵口沉吟一番，說：「此事也好辦，只看你有沒有那個決心。」原來，張鐵口早年遊走江湖，得了一顆秘葯，叫言不由衷丸，人吃了後就會說出與心裡想說的相反的話。當然，這葯逆天，吃過的人都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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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齊老頭立遺囑時，你將這葯給他吃了。他心裡想的是將客棧傳給你兄長，嘴上說的卻是傳給你，偏偏這葯一吃就死，反悔都來不及。」

齊小山很生氣，養父雖然在這件事上做得過分，但沒有他，哪來的自己。當下氣惱地喝道：「你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打得你開不了口。」張鐵口也不生氣，說：「也罷，等你想通了再來找我吧。」

不久，齊小山在另一間客棧做了夥計。這掌柜的苛刻成性，他受盡了折磨。有時候他路過悅來客棧，看到裡面笑臉迎客的齊大光，心裡越發嫉恨，同時，也越發憎恨養父。

兩年後的一天，齊大光來通知他，說養父不行了，讓他回去看最後一眼。他猜想養父是準備留遺囑了，於是來到張鐵口那裡，提出要買言不由衷丸。張鐵口大笑，說：「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說著，要了他所有積蓄，才給了他一顆褐色小藥丸。

齊順奄奄一息地躺在病榻上，齊大光在迎接請來的街坊見證人，趁這時機，齊小山將藥丸放入齊順的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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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們都來齊了後，齊順睜開眼睛，虛弱地說：「今天請諸位過來，就是想讓大家做個見證。我死之後，客棧歸……」說到這，他突然咳得不行，齊小山趕緊扶起他，喂他喝了幾口下了葯的水。

齊順喝了水後，緩過氣來，繼續說：「客棧歸齊大光所有。」說出此話，他似乎也是一愣，但很快就頭一歪，死了。

齊小山頓時愣住了。齊大光失聲叫道：「不對啊，父親一直都不是這麼說的。他讓我暫時看著客棧，讓小山去門去歷練，等到他百年後，小山回來，店就歸小山所有。昨天他還這麼說的呀，今天怎麼……」

早有記錄者記錄下遺囑，讓見證人簽字畫押，這遺囑也就生效了。

弄巧成拙了，齊小山腳一軟，跌坐在地。他沒臉再留在城中了，此後再沒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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