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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治病美女患者竟然和醫生私底下

東明市的夜,如濃稠的墨硯,深沉的化不開……

然而此刻,東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某間病房裡,卻燈火通明,一個臉色慘白的青年靜靜躺在病床上,頭部被一層層紗布包裹,令人看不清其面容。

病床上躺著的,是東明大學醫學院一個叫秦凡的大四學生,幾天前出了車禍,顱內大出血,情況嚴重。

而他家地處偏遠山區,消息阻塞,直到今天,他的父親方才聞訊趕來。

坐在病床邊的魁梧中年,就是秦凡的父親,秦風,瞧他那衣衫襤褸,風塵僕僕的模樣,比剛從工地出來的農民工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就是病人家屬吧?先去交一下病人這十天的住院費和醫藥費吧,還有手術費,加在一起一共十一萬。」

一個白大褂說完,便將一張清單遞到那中年男子身前。

「凡兒,你可是爹的命根子,可不能說走就走,你小子命硬,一定會扛過來的,對不對?爹還指望你給我做飯打酒,養老送終呢……」

「你娘二十年前離開了咱們,難不成……你如今也要離我而去?」

見秦風不理會自己,白大褂不耐煩的說道:「你現在把錢交上,我們可以立刻為病人安排手術,如果病人因為拖欠醫藥費而耽誤了手術,你們自己負責啊。」

秦風聞言,立刻拿起清單準備去交費,當看到上面一長串的數字後,秦風面露難色,除去從山村趕到這裡的路費,他兜里剩的錢八百不到,十一萬,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醫生,我現在沒這麼多錢,寬限幾天可以不,能不能先給我兒子做手術,,請您……幫幫忙吧!」

一聽這話,再看著秦風手裡那把皺巴巴的零錢,白大褂厭惡的看著入土包子的秦風,最後一絲耐性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對不起,醫院有規定,錢不到帳,不能手術,另外去繳納十天的住院費和醫藥費吧,不然我只能把你兒子移到大廳里去了。」

一邊說著,醫生一邊朝門外走去,其身後幾名護士看了秦風父子一眼後,無奈一嘆,心中生出些許同情。

她們都還記得秦凡剛被送進來時的模樣,雖滿臉是血,但的確俊秀得很咧,帥哥,往往能很輕易地博得異性的好感。

秦風也不顧上其他,衝到醫生的面前,哀求的說道,:「醫生,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啊,您放心,我說話算話,住院費和手術費我一定會儘快交上的,求您先救救我兒子吧!」

醫生被擋住去路,嫌棄的將秦風的手扒拉開,怒道:「醫院有規定,先交錢後看病,沒錢來看什麼病啊!」

「馬軒醫生,你說話別這麼難聽啊,我們醫院不是有……」

還不等那小護士說完,馬軒便狠狠瞪了她一眼,打斷道:「這沒你的事兒,少插嘴!」

「你!」

秦風被氣得面部肌肉一陣抽搐,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筆直的腿慢慢下彎,竟是撲通一聲跪在白大褂面前,頭一偏,眼中滿是屈辱與無奈……

……

一片混沌空間之中。

秦凡茫然無目的地漫步其中,輕聲呢喃著:「這是……在哪兒?我不是被車撞了嗎?難不成是……陰曹地府?可看著也不像啊……」

「哈哈……陰曹地府可沒這麼漂亮。」

一陣朗笑聲從虛無中傳來,頓時令得秦凡身體緊繃起來,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小心道:「誰?裝神弄鬼的,出來!」

「小傢伙,敢說你祖宗裝神弄鬼?大不敬!要依我生前脾氣,定當罰你!不過……看在你靈魂天賦尚可,勉強達到做我傳人的面子上,就饒過你這一次。」

話音落下,一個白髮老者虛影便出現在秦凡面前。

老者含笑負手而立,鶴髮童顏,仙風道骨,一雙散發著金芒的雙瞳,極易令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祖……宗?」

秦凡瞪大眼看著面前老者,出奇地並未被其雙瞳所影響,嘴角微微抽搐著,思想一時陷入短路狀態。

老者點頭笑道:「沒錯,吾乃秦家先祖,飛升成仙之前,曾在世間留下一縷魂念,擁有秦家血脈的後代中,凡是血脈濃度達標者,我便會出現在其識海當中。」

秦凡細細品味著老者的話,但由於一時所接受的信息量太大,太不可思議,弄得他有些整理不過來。

見狀,老者盤坐下來,繼續道:「知道你一時有些接受不了,且聽我細細道來。」

「但凡修成仙道飛升之人,都能為其家族留下一種血脈之力,並世代相傳,數百年前,我以醫道入仙飛升,而為秦家留下的血脈之力,乃是我開創的血脈眼瞳,靈瞳。」

聽到此處,秦凡似是明白了些,當即問道:「什麼是靈瞳?」

「呵呵……靈瞳,可以說是精神領域的一種瞳術,奧妙無窮,可看穿人心中所想,以及諸多妙用,不過需要靈魂天賦優秀之人,方能繼承。」

「看穿人心中所想?靠!那豈不是……相當於讀心術?!」秦凡一臉驚愕,這技能,絕對堪稱逆天啊!

而正當秦凡開始美滋滋地幻想如何利用靈瞳贏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時,老者頓時當頭潑下一盆冷水。

「少想美事,除非你將靈瞳修鍊到高深境界,否則在前期,會有很多限制的,以後你自己會慢慢發現。」

「另外,開啟靈瞳,需要腦部經受外界強烈刺激,從而在秦氏血脈的作用下,在顱內生出一種特殊能量,作用於眼睛,方可開啟,所以你之前遇到的車禍,倒是幫了你一把。」

秦凡苦笑一聲,如此說來,那自己還真算是因禍得福了,只不過這禍有些大,險些要了自己小命。

「那如何催動靈瞳?」秦凡繼續追問道,一臉迫切。

「簡單,全神貫注於自己雙眼之中即可,咳咳……」

老者一陣劇烈咳嗽,虛影都淡化了不少,苦笑道:「看來我這縷魂念在世間停留太久,剛才又和你說了不少的話,要消散了……」

「唉……不過我還算是運氣比較好,後輩人中,總算出來個能看的過去的了。」

「好了,在即將消散之際,遇見你,也算是有緣,你既是我的後輩,並且血脈純度與靈魂天賦尚可,我便傳你道統,望你能濟世度人,造福蒼生。」

「這玄靈道典,匯聚了我畢生醫術,行醫經驗,以及關於血脈之力,靈瞳的注釋,如今,盡數傳你!」

說完,老者手指前伸,猛點在秦凡眉心處,與此同時,秦凡只感覺一股股磅礴如海般的信息強行灌入其腦海當中,撐得其腦袋似要爆炸一般,極為痛苦。

而老者的虛影,此刻,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

「啊!」

一聲大叫響徹病房,秦凡如詐屍般猛地坐起身,睜開眼,額頭處儘是冷汗,將在場醫生,護士,以及秦風著實嚇得不輕。

片刻,秦凡回過神來,察覺到腦海中真有一部名為玄靈道典的古籍後,方才知道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真的不是夢。

秦凡回過神來,看著白色的床單被罩、鼻子里充斥著福爾馬林的味道,才明白自己是在醫院裡,隨即秦凡扭過頭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這一刻他的心裡放佛被針狠狠的扎了一下。

因為他看到自己的父親正跪在一個中年醫生的面前求著什麼,而那個醫生傲慢嘲諷的表情毫不掩飾的掛在臉上。

秦凡想想便明白了其中緣由,對於自己的父親,他極為了解,平日,在山村裡當個赤腳醫生,雖說掙錢不多,但卻一身傲骨,剛毅不屈,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父親怎麼可能放棄男兒尊嚴呢。

「爸,對不起,兒子讓你受苦了。」秦凡強忍著眼淚,從手上拔下輸液針頭,走到秦風的面前,將他扶起來。

看著身邊跟正常人一樣的兒子,秦風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神色,隨即他再次擔心的看著秦凡,之前他還用自己的土辦法為秦凡看了一下,完全可以用瀕臨死亡來形容。

然而現在,看秦凡雙目明亮,生氣十足,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哪還有瀕死之狀?難不成是……迴光返照?

「小凡,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覺得身體哪裡……不對勁?」

秦凡拍了拍秦風肩膀,寬慰道:「爹,我現在好得很,只是有些虛弱而已,放心吧。」

看到秦風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秦凡笑了笑道:「額……爹,您之前不也常說,這世上不乏一些生命的奇蹟嗎,恰好我生存意志堅強,這奇蹟發生在我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總之是好事,不是嗎?」

關於自己是如何好起來的,秦凡自然知曉,八成是那位先祖的功勞,但此事太過駭人聽聞,便先不打算和秦風說。

而經秦凡這麼一解釋,秦風也只得相信了這說法,點頭笑了笑:「說得對,是好事,看來是祖宗保佑啊……」

秦凡心中一陣苦笑,心想秦風還真說對了,這次大難不死,還真是……祖宗保佑!

短暫的驚愕過後,馬軒也回過神來,極為不解地挑眉看了秦凡一會兒,小聲嘀咕了幾句怪物什麼的後,便道:「既然醒了,那就趕緊去把欠費交了。」

「欠費我們自然會交,但你之前侮辱我爹的帳,該怎麼算?哼,虧你還是醫生,我看你當年讀大學時,醫德這門考試八成不及格吧?」

秦凡冷聲質問著,由於從小便和秦風相依為命,父子倆感情極好,如今秦風被辱,年少氣盛的他,自然咽不下這口惡氣。

「算了小凡,犯不上跟他一般見識,走。」秦風默然道。

然而,馬軒卻不依不饒地拽住秦凡,不屑道:「你一個窮學生,也有資格教訓我?還拿醫德壓我?笑話!今天不把錢還清,休想……」

還沒說完,馬軒便被一陣簡訊鈴聲打斷,掏出手機一看,似是笑了笑,眼神也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察覺到其神色異常,秦凡便突然有種想試試靈瞳的衝動,當即按其先祖之前所言,全神貫注於自己雙眼之中,盯著馬軒……

下一刻,秦凡的雙目竟散發出一抹微弱的淡金色光芒,只有他才能聽到的馬軒的心聲,也在其耳畔響起。

「嘿嘿……那小騷狐狸竟然這麼快就到我辦公室了,我得趕緊過去,沒閑工夫跟這對窮鬼父子瞎扯。」

短短三秒鐘,秦凡眼中淡金光芒便盡數收斂,整個人都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沒有站穩,不禁暗暗苦笑:「先祖之前說的限制……簡直了!竟然只能堅持短短三秒!」

「而且,只能看透對方在這三秒內的心中所想,唉……」

果然,馬軒在收起手機後,不再理會秦凡父子,冷哼了一聲,吩咐護士將病房騰空,收起房內的醫療器械後,便著急忙慌地推門離開。

看著馬軒離去的背影,秦凡眯了眯眼,之前被他稱作騷狐狸的女人,八成不是什麼好貨。

片刻後,秦風拉了下秦凡,有些難為情地道:「小凡,別愣神了,那個……爹這次來沒帶多少錢,還剩下八百不到,你……那裡還有沒有錢?或是能不能找同學借點兒?咱先還了醫院的錢再說。」

「哦,好的。」

秦凡應了一聲,想起了自己的死黨劉燁,便給劉燁打了個電話,讓他拿些錢過來,接著秦凡走到一個女護士的身邊問道:「護士姐姐,你知道剛才那個醫生的辦公室在哪裡嗎?」

「就在四樓,門上有門牌,你上去就能找到了。」

「謝謝。」

「不客氣。」護士甜甜一笑。

……

秦凡借口上廁所走進電梯,直接來到四樓,已是深夜,因此走廊不見一個人影,靜的可怕。

一邊找腦科辦公室,秦凡一邊想:「深更半夜的,男女共處一室,倒要看看你們在幹什麼好事兒。」

大學期間,秦凡也看過幾部小說,裡面有關男醫生潛規則女護士的橋段可看了不少,下意識便會往那方面想,還想著弄到那醫生的證據後,再給院領導來封匿名信啥的,也算是替父出氣。

又悄悄找了會兒,秦凡頓時聽到一陣男女輕喘聲從不遠處傳來,聞聲過去後,終於找到了腦科辦公室,見房門似乎沒鎖,便輕輕打開……

剎那間,一副不堪入目的香艷畫面便呈現在他眼前,而房內男女卻絲毫沒察覺到,遮羞門已被秦凡偷偷打開……

男女衣物雜亂無章地散落在地,女人正趴在桌上,秦凡也看不到她的正臉,不過其身材倒的確沒的說,皮膚細膩,想必年歲不大。

馬軒就在女人身後抱著她一陣亂吻,而兩人都是背對著秦凡,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存在,秦凡也抓住機會,打開了他那部山寨智能機的錄像功能……

「馬……醫生,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這幾天辦的……如何了?我可是把……自己都……送到你嘴邊了,你總不能……白吃吧?啊……」

「嘿嘿……寶貝兒你……就放心吧,我這兩天……已經在鄒總的……特效藥里做了手腳了,他活不長了,不過……你答應我的,到時候可不能……食言啊?」

「咯咯……那就好,放心,等我繼承了那……死鬼的一半……遺產,還會少了答應……你的一千萬?到時候,你就辭去……醫院工作,好好伺候……我就是。」

「好……好……到時候好好伺候你。」

……

聽完這段對話,秦凡險些將手中的山寨機向辦公室內的那對狗男女扔過去!

沒想到,在這聖潔的醫院中,竟也會有如此骯髒的勾當!

馬軒作為一名醫生,非但不救人,反而還要謀財害命,簡直是醫生的恥辱!

漸漸地,秦凡的心緒也逐漸平復下來,連忙收起手機,倒沒去壞那對狗男女的『好事』,一邊向一樓大廳走去,一邊想自己接下來該如何做。

如此人命關天的大事,還是他頭次遇到,一時間倒沒了主意。

去院領導那裡拆穿他?這是肯定的,但現在院領導肯定不在醫院,萬一那位被他們算計的病人熬不過今晚怎麼辦?

直接去質問馬軒?更是天方夜譚,馬軒定會死不認賬。

懷著沉重的心事,秦凡又來到一樓大廳,找到秦風後,不知該不該將這件事情跟他說。

「小凡,怎麼這麼半天?是不是還沒好利索,覺得哪裡不舒服?」秦風皺眉問道。

「啊?哦!沒……沒有,爹,你不用擔心我了,我真的已經好差不多了。」秦凡心不在焉地回道。

看出了秦凡似是有些不對勁,秦風一時還有些不放心,便又為其把了下脈,確定他真沒什麼大礙後,方才鬆了口氣,不再理他。

半小時後。

一個穿著大風衣,戴著眼鏡的大胖子跑進大廳,尋到秦凡後方才扶著牆呼呼地喘著粗氣:「誒呦我的娘誒!累死老子了!凡子,你……你他媽是人是鬼?!」

聞罷,秦凡一陣白眼,走過去輕錘了他胸口一拳,道:「鬼還會給你打電話?你這傢伙,跑兩步就累成這樣?對了,錢帶來了沒有?」

「胖哥辦事你放心,看,一千塊,一分不差。」大胖子一邊說,一邊將十張大紅鈔放到秦凡手上。

這時,秦風也走了過來,秦凡連忙介紹道:「爹,這是我高中同學,劉燁,現在也跟我在一所大學,只不過學的是考古專業。」

「哦,你好,之前早就聽小凡說過你,這次的事情真是謝謝了,你放心,錢我們會儘快還上。」

一聽秦風這話,劉燁頓時急了,道:「伯父,你這可就見外了啊,我跟凡子可是哥們,再說,我也不差這一千,嘿嘿……總之一句話,別和我客氣。」

「是啊,爹你不用跟他客氣,土豪一個,該宰就宰。」秦凡也是笑道,顯得和劉燁極為熟絡。

見狀,秦凡也不再推脫,感激地點點頭後,便拿著錢去款台交款。

而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短裙毛衫,長筒靴的高挑女子面色焦急地跑進醫院,一邊跑,還一邊抹著眼淚……

看到那女孩,秦凡和劉燁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錯愕,似乎都很納悶,大校花怎麼大半夜跑醫院來了?而且看樣子還很著急?

「嘿!鄒大美女,這裡!」

三人之前都是高中同學,如今又在同一所大學,關係極為熟絡,於是劉燁便沖女孩兒揮了揮手,示意道。

看到他後,尤其是看到他身邊的秦凡,女孩兒臉色一喜,連忙擦了擦臉,小跑過來道:「秦凡?你……你好了?!我昨天來看你的時候,你還昏迷著呢。」

「額……我命大,就這麼奇蹟般地好了,倒是你,鄒夢柔,看你樣子不像生病,是……家裡有人在住院嗎?」秦凡撓頭問道。

鄒夢柔臉色一垮,哭喪著臉點點頭:「是……是我爸,我剛接到醫院的病危通知,就著急趕來了,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

說著說著,鄒夢柔又抽泣起來:「秦凡,我先不說了,得趕快去看我爸爸。」

「慢著!」

秦凡叫了聲,想到之前在辦公室門口聽到那醫生似是稱呼被害病人為鄒總後,眼神頓時有些古怪起來,暗道:「不會……這麼巧吧?」

「凡子,你抽什麼風?」劉燁輕拉了秦凡,鄒夢柔也轉身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鄒夢柔,我跟你一起上去看看吧,我本就是學醫的,或許我可以幫上忙。」

聞言後,鄒夢柔想了想後,便感激地點點頭,而劉燁則給了秦凡一個白眼,暗道:「這傢伙,想趁美女傷心時獻殷勤博得其好感就直說,還搞得這麼冠冕堂皇,切!就你學的那點醫術?能幫個屁忙。」

這時,秦風也交完錢走了過來,得知事情始末後,也決定一起去看看。

秦風雖說只是個山村赤腳醫生,一身中醫也都是從一些醫書中自學而來,但所謂醫者,仁心,這事兒既然碰見了,就沒不管的道理。

九樓,VIP急診病房,櫻桃木製成的房門,在燈光照射下,給人一種高檔奢華感。

當鄒夢柔一群人趕到後,病房外已經圍了一群醫護人員,不少專家正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但臉色看上去都不太好看。

「我爸爸怎麼樣了?!」

眾人聞聲望去,見到鄒夢柔後,一個白髮戴眼鏡的老者連忙上前,手裡還拿著份免責協議,道:「鄒小姐,鄒總的病情不能再耽擱了,快簽了這份協議,我好立刻安排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前幾天還好好的……我爸爸昨天還和我說笑,現在怎麼會這樣!」

鄒夢柔失控般大喝道,秦凡見狀,連忙扶住她雙肩,沉聲勸慰著:「鄒夢柔,你別這樣,事情不到最壞的地步,還有挽回的餘地,冷靜點!」

秦凡一邊說,還一邊掃了眼那群醫護人員,頓時發現了馬軒,當下心中一沉,看來自己之前的猜測沒錯,被暗害的倒霉患者,竟真的是鄒夢柔的父親!

「病人患的什麼病?」秦風冷不丁問道。

「是惡性腦瘤,前幾天還是良性,可不知什麼原因,如今卻變成惡性的了。」

一聽是惡性腦瘤,秦風頓時啞口,憑自己那點微末醫術,對這麼嚴重的病可沒絲毫辦法。

「鄒小姐,鄒總的病真的不能再耽誤了,趕緊簽字吧!」戴眼鏡的白髮老者又開始勸道。

而這時,鄒夢柔也冷靜下來,哽咽問道:「林老,我爸的病,做手術能治好的希望……有多大?」

被稱作林老的老者搖搖頭,嘆息道:「治好幾乎沒有希望,只能用手術的方式緩解,爭取個三五年時間,即便這樣,手術的成功率也只有……兩成左右。」

聞罷,鄒夢柔向後踉蹌兩步,手中那份免責協議也掉落在地,搖頭道:「不……我不能簽,我哥明天就回來了……等他來,再做決定吧……」

「這……」

林老露出一抹為難之色,不過他也明白,讓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做出這樣一個決定,著實有些難為她了。

見狀,秦凡眉毛一皺,腦中開始努力回憶起玄靈道典裡面所記載的中醫部分,片刻後,沉聲道:「鄒夢柔,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可以救回你父親,你……信不信我?」

「胡鬧!」

林老怒喝一聲,道:「現在年輕人都這麼狂了?哼,百分之七十?即便將世界最頂級的醫生請來,也達不到這水平!」

「嘁,林老,這小子之前被車撞得顱內大出血,剛才又莫名其妙地好了,八成是腦子出毛病了,您不用理會他。」馬軒譏諷道。

「你住口!這裡就你沒資格說話!」

秦凡罵完,又看向鄒夢柔,眼神真摯地道:「你父親的生死,就在一念之間,相信我!」

迎著秦凡的目光,鄒夢柔一陣失神,秦凡的眼神十分真誠和自信,最後連秦凡都有點詫異鄒夢柔竟出奇地點點頭:「好……秦凡,我,相信你!」

得到鄒夢柔的許可,秦凡也不再顧及其他人的表情,當即就想推門而入。

「小凡,等等!」秦風拉了一把走到病床前的秦凡道:「小凡,雖說你是學醫的,你一個學生,如此高難度的手術你能完成?快別添亂了,想救人是對的,但總要量力而行。」

「爹,相信我,我這幾年中醫,可不是白讀的,況且我……還學了不少書本外的知識,我有把握可以應對鄒總的病。」

見秦凡如此堅定,再加上秦風也頗為了解秦凡的性子,便沒再說話,但是難免為兒子擔心,如果秦凡真醫好了病人還好,如果不成,那這個責任就很大了。

「林老,請給我一套針灸。」

看著秦凡伸來的手,林老皺皺眉,又看看鄒夢柔,見其輕點了點頭後,無奈一嘆,既然病人家屬都同意,他自不會多說什麼。

「給他。」林老耷拉個臉吩咐道。

依照林老吩咐,一個護士連忙取來一套銀針,遞了過去。

接過針灸,秦凡直接推開擋著他的醫療人員,開始為患者診脈,手法嫻熟,面容鎮靜。

「鄒小姐,你這次的決定,做的有些……太武斷了,唉……」林老連連嘆息。

馬軒也哼笑著搖搖頭:「把希望寄托在一個毛頭小子身上,真不知是怎麼想的,不過這是病人家屬的決定,我們醫院,自然不會幹涉。」

馬軒本就想害死鄒總,如此一來,盡可以把責任推卸到秦凡身上,他自然不會阻撓。

「既然我交給了秦凡,那我便會無條件信他。」鄒夢柔咬了咬牙說道。

……

診完脈後,秦風便當眾在鄒義明的頭部的髮際穴,頭維穴,晴明穴,四白穴,水溝穴,迎香穴六處穴位各施一針,每一針或深或淺,極為講究。

「如今我尚未修鍊出先祖所說的真氣,不能以氣御針,倒是可惜,否則定會事半功倍,成功率也會大幅上升。」

秦凡暗嘆道,同時還全神貫注地用兩指微微捏搓著銀針,或緩或急,時而還輕彈幾下,看似無規律可循,可卻似乎又蘊含著一種常人難以言明的奇妙韻味。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秦凡的行為在其他醫生眼中,簡直就是滑稽,幾根銀針就能腦瘤?與江湖騙子無異。

而博學多聞的林老卻緊皺著眉頭,他雖是西醫,但在中醫上也頗有涉獵,總覺得秦凡所施展的針法,以及施針手法有些熟悉。

「這是……難不成是太乙神針?!」

又想了會兒,林老頓時低呼道,但臉上依舊布滿疑惑:「的確是太乙神針,可是這青年的施針手法,我見所未見,不過既然他會太乙神針,也許……真是我孤陋寡聞了。」

與林老的疑惑相比,秦風卻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的緣故,雙手都開始微微顫抖,秦凡的施針手法,他雖說不懂,但卻能看出其中不少高明之處。

「這小子……單憑在學校學這幾年,中醫水平就能達到如此高度?學校的教育水平,似乎還沒這麼高吧?真是奇怪……」

除了這六根銀針,秦凡又在鄒義明的天泉,俠白,青靈,天澤等十幾處穴位上各扎一針,除了太乙神針,還施展了不少令得林老都想拍手稱讚的針法。

至於施針手法,就更是玄妙了。

終於,在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後,秦凡方才直起身,看了看儀器上所顯示的病人體征已趨向平穩,方才長舒了口氣。

即便是鄒夢柔和劉燁這兩個門外漢,也看出了鄒義明已暫時渡過危險期,在心中大石落地的同時,只覺得秦凡變得愈發神秘起來……

此刻,全場也是鴉雀無聲,靜的出奇。

不少西醫專家都不可思議地看著秦凡,再看看鄒義明身上那十數根銀針以及儀器上的各項數據,心中暗呼神奇。

「這小子,竟還是個深藏不漏的中醫高手,連胖哥我都不告訴,太沒義氣了!」劉燁在心中暗罵。

那些中醫專家心中也都各有所思,如此嚴重的頑疾,竟然就被這麼十幾根不起眼的銀針給遏制住了?中醫,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奇妙了?

啪啪……

在林老牽頭帶動下,終於,病房內的寂靜被一陣熱烈的掌聲打破,今日,他們可以說是親眼見證了一個奇蹟的誕生!

而馬軒則狠狠瞥了秦凡一眼,當即對林老道:「林老,病人情況雖暫時穩住,但特效藥……還得繼續服用啊,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麼突髮狀況。」

馬軒的話,秦凡盡收耳內,當即冷笑,剛想說些什麼時,一個打扮的極為時尚的女人便跑進房間,哭著向鄒義明撲去……

柳文娟撲到鄒義明床前,一臉憂傷地泣聲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義明,你不是說過要和我相伴終老么……為什麼……為什麼你說話不算數!」

另一邊,秦凡看著面前女人的『表演』,心中一陣冷笑,暗道這女的不去拍電影,著實可惜了些。

而秦凡也沒立刻拆穿她的打算,想看看她最後會以何種方式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到時,再打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小媽,你……你別哭了,其實我爸他……」

柳文娟哭著擺手打斷鄒夢柔,道:「夢柔,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一切都明白了,之前……在進醫院的時候,義明就預料到自己可能會……唉……因此才留給了我份遺囑。」

一聽這話,鄒夢柔柳眉微簇,道:「遺囑?什麼遺囑?讓我看看。」

「啊?我……我剛才收到你父親病危的消息後,就急著趕過來,那遺囑我自然沒帶在身上,不過義明在上面交代,會將他名下財產……」

不待柳文娟說完,秦凡便冷笑出聲:「你是不是想說,鄒總會讓你繼承他總財產的一半?呵呵……並且鄒總病危的消息,應該是馬軒醫生通知你的吧?」

「還有,你也不是從家裡趕來的,而是從……馬軒醫生的辦公室過來的吧?」

秦凡此言一出,全場皆驚,而馬軒和柳文娟,也很快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紛紛揣摩起秦凡話中的弦外之音。

「小子,你在胡說些什麼?!哼!當真是腦子被撞傻了不成?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深更半夜,鄒太太在我辦公室里能做什麼?再胡說,當心我告你誹謗!」

見馬軒此刻就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秦凡繼續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那我就再爆點內幕,鄒總的腦瘤之所以由良性轉為惡性,其中怕是少不了你馬醫生的功勞吧?你的特效藥,可當真厲害的很啊!」

聞罷,馬軒臉色頓時大變,赤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語不成句,而柳文娟在鄒夢柔的注視下,更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秦凡,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些什麼?統統說出來!」

沖鄒夢柔點點頭,隨即秦凡二話不說,掏出手機一陣鼓搗,一段清晰度頗低的視頻,便呈現在眾人眼前。

「這……不就是馬軒醫生的腦科辦公室嗎?」一個小護士驚聲問道。

她剛說完,另一個女護士連忙捂住眼,驚叫道:「啊!那……那女的不就是鄒太太?他們……在做什麼?!在醫院怎麼可以這樣!」

視頻又播放了十幾秒,眾人便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兩人慾要謀財害命的陰謀,便也大白於天下。

林老得知真相後,氣的嘴唇一陣發顫,指著馬軒怒罵道:「哼!畜生!馬軒,你……你……你枉為醫生!從現在起,不許離開醫院!就等著法律的制裁吧!」

甚至在場幾個男醫生直接堵住門口,防止馬軒出逃,女醫生和護士也都一臉厭惡地斥責,如此人神共憤之事,足以引發眾怒。

「柳文娟,這就是你做的好事!兩年前我爸爸將你娶進門時,我和哥哥就持反對意見,但也沒想到你竟是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鄒夢柔說完,直接掏出愛瘋7打了報警電話,柳文娟癱倒在地,臉色慘白,不住地搖頭呢喃著:「事情怎麼會這樣,完了……一切都完了……」

此刻,馬軒的臉,陰沉的可怕,死死盯著我,極為不甘地低吼道:「這視頻怎麼來的?!你怎麼會知道我回辦公室是去做什麼!」

秦凡冷笑一聲,雙手一攤,道:「我說是巧合,你信不?不過,你信不信無所謂了,我信就好。」

「醫生做到你這份上,祖上都為你蒙羞!虧得你之前還有臉侮辱我爹?你有什麼資格?」

「除了兜里有幾個破錢,你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看你這年紀依舊是個普通醫生,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論醫德,你連做個醫生都不配!平時紅包也沒少收吧?論做人,你就是一個人渣!」

「哼!人在做,天在看,你怕是也沒想到,報應會來的這麼快吧?!林老,我提議你們可以立即拿著馬軒開的特效藥去化驗成分,再加上我這段視頻,可謂鐵證如山!進了警局,他也抵賴不得!」

聞罷,林老點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林老放話出來,其身後的兩名護士當即便要拿走擺放在床頭的特效藥,而馬軒卻突然瘋了般衝過去:「誰也別想拿!」

可不料,馬軒剛邁出兩步,卻被其身後的兩名男醫生一起出手,按倒在地上:「哼!你這人面獸心的人渣,跟你這種人做同事,我都覺得丟人!」

另一位醫生似是跟馬軒之前就有些仇怨,還狠狠扇了他腦袋一下:「老實點兒!再敢亂動,把你這兩隻胳膊卸下來!到時候看你還牛不牛?!」

陰謀敗露,癱倒在地的柳文娟一陣失魂落魄後,頓時跑過去抱住鄒夢柔大腿,泣聲祈求道:「夢柔,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本意根本不是如此,是受那馬軒的教唆,才犯下如此滔天大錯啊!就看在我是你小媽的份上,好不好?」

「賤人!我挑唆你?!我一個小醫生,你一個闊太太,要不是你主動找我,還搔首弄姿地誘惑我,我跟你能有什麼交集?!」

「就是你!你看中我的美色,使手段逼我就範!現在見醜行曝光,還想拉我陪你一起去坐牢?休想!」

「媽的!你個賤人!婊子!我……我弄死你!」

馬軒一陣掙扎,但卻根本掙脫不開,反而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看著這對狗男女開始狗咬狗,鄒夢柔也頗為氣氛,一把推開柳文娟,叱罵道:「這幾年你揮霍了我爸多少錢財?除此之外,可為我們鄒家,為我爸爸,為我和我哥做過一件一個小媽應該做的事情嗎?」

「如今你欲求不滿,野心膨脹,還想害死我爸,偽造遺囑,謀取家產,你……你還是個人嗎?!啊!」

鄒夢柔畢竟是個女孩子,心裡承受能力有限,說著說著,也自顧自地掩嘴哭了起來,為自己父親這幾年來在柳文娟身上的付出,感到不值。

見狀,秦凡只得安慰道:「都過去了,也不用太傷心,你爸這次也算因禍得福,拔掉了這麼個毒瘤,如果這蛇蠍女人一直潛伏在你們周圍,將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鄒夢柔輕嗯一聲,仰頭看著秦凡,一臉感激地道:「謝謝你,秦凡,你是我們全家的恩人。」

看鄒夢柔也沒為自己求情的打算,柳文娟還想再哀求一番,可卻沒機會了。

……

三名警察推門而入,帶隊的是個英姿颯爽的女警,瓜子臉,小蠻腰,大長腿,長相極為標緻,屬於讓人見一面就忘不掉的那種美女。

「事情我們已經初步聽說了,誰是馬軒和柳文娟?」颯爽女警花問道。

「馮隊長,那兩人便是,這次麻煩你了,一定要公事公辦,不必給醫院留面子,這等畜生,槍斃都不為過!」

馮倩點點頭,示意身後兩個警員將馬軒,柳文娟兩人壓起來,又道:「林老放心,這本就是我的義務,還請醫院儘快把那特效藥的化驗結果送到警局,另外,那段視頻我也要帶走,確定真偽。」

「這裡。」

秦凡忙遞過手機,兩眼卻有些發直,如此極品警花,以前還從未見過。

鄒夢柔見狀,頓時撅了噘嘴,暗罵色胚,馮倩看著秦凡遞來的手機,又察覺到其看向自己的眼神,秀美一挑,隨即戲謔道:「還是個山寨若基亞?小朋友,以後泡妞,起碼要備一款愛瘋7啊。」

說完,馮倩一把奪過手機,又傲嬌地揚了揚頭後,便和另外幾人一道離開,直接把秦凡弄了個大紅臉。

「哼!連警局有名的小辣椒都敢調戲,出醜了吧?」鄒夢柔很是不滿地嘟囔道。

當著自己父親的面出這麼大的丑,秦凡頓時苦笑連連:「額……我真沒調戲她的意思啊……」

見秦凡的模樣,林老一陣朗笑,隨即想了想,很真誠地道:「小秦啊,沒想到你中醫如此高明,不如……你在醫院掛個職?知道你學業忙,平時沒事兒也不用來,只在遇到像今天這種緊急情況的時候來幫幫忙就行,怎麼樣?」

「至於待遇,你放心,不僅享受主任級別的年薪,半年後配車,一年後配房,三室兩廳的,如何?」

林老此言一出,在場的醫生,護士眼都綠了,如此待遇,他們有些人在醫院熬上十幾年都還沒有!卻沒想到林老如此看重秦凡。

想到這裡,眾人看向秦凡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羨慕,甚至還有些嫉妒。

似是知道眾人的心理,林老冷哼一聲,道:「別不服氣,你們誰要能有小秦這一手,我也給你們一樣的待遇!」

聞罷,眾人頓時啞口,先不提在場都是西醫,對中醫一知半解,即便是中醫,八成也沒秦凡這等本事。

「額……林老,您太高看我了,我畢竟只是學生,還是要以學業為重,這些事,還是等我畢業再說吧。」秦凡婉拒道。

秦凡毫不做作的拒絕,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預料,有暗罵秦凡傻瓜的,有說秦凡不識抬舉的,但林老卻越發欣賞起秦凡,在如今這浮誇的社會中,能有這等心性的年輕人,著實不多見。

「哼,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呆。」鄒夢柔跺著小腳道,為秦凡感到一陣惋惜,不過心中不知為何,卻有些甜滋滋的。

「好吧……那此事,就以後再議吧,不過,以後我要找你幫忙,你可不能推辭啊。」林老笑道,此時他不知不覺中已經把秦凡當成了同輩中人,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醫術,放眼當今社會恐怕也是絕無僅有。

秦凡一笑,點頭道:「謝謝林老的太愛,我一定隨叫隨到。」

又過了會兒,之前那場風波也漸漸散去,當林老等醫生剛要問問秦凡之前用的什麼辦法救回鄒義明時,鄒義明便悠悠醒來,又牽動起眾人的心……

「爸爸!您終於醒了!知道嗎?剛才可是嚇壞我了,對了,您現在覺得身體哪裡不適?哪些地方不舒服?」鄒夢柔關切問道。

緩緩眨了兩下眼後,鄒義明搖搖頭,虛弱道:「沒……別擔心,爸爸好得很,並且醫生不也說了么,我的腫瘤是良性的。」

「鄒總,我想你有必要知道,就在今夜,你的腦瘤突然由良性轉為惡性,要不是有這位小中醫,也許……你現在和你女兒,已經天人永別了。」

聽到林老竟這麼說,鄒義明一時啞然,隨即才看向林老所指的年輕人,打量了會兒後,點頭感激道:「小兄弟,多謝了,放心,救命之恩,鄒某定有厚報。」

秦凡連連擺手,看了鄒夢柔一眼,客氣道:「鄒總言重了,我和鄒夢柔是同學,於情於理,這忙我都應該幫,不用什麼報酬的。」

「只是鄒總,剛才我只是用銀針暫時穩住了你的病情,算是吊著你這條命,若想完全康復的話……」

說到這兒,秦凡深深皺起了沒,低頭想道:「想要徹底治好鄒義明,必須要用到以氣御針之法,也就是說,我必須在體內凝練出一道偽真氣,達到先祖所說的修真第一重境界,鍛骨境才行,至少要用……半月時間。」

想清楚後,秦凡保守估計道:「完全康復,至少要用一月時間,每天我都要為你施針一次,再加以一些中藥輔助,也許會受些苦頭。」

「哈哈……這叫什麼苦?總比做開顱手術要強得多,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咳咳……竟是個中醫高手。」

然而,秦凡的話,卻令得在場眾人卻大吃一驚,要不是之前秦凡的確露過一手,林老他們絕對會認為這是無稽之談!

惡性腦瘤,一月後便可痊癒?而且還只用針灸藥石之法?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小秦,你說的可是真的?你要知道,此乃人命關天的大事,可經不起絲毫玩笑。」林老白眉緊皺,一臉嚴肅。

而秦凡卻很自信地點點頭,道:「林老放心,我也是學醫的,自不會拿患者生命開玩笑,何況鄒總還是我同學的父親。」

林老深深地看了秦凡一眼,微微點頭:「好,這一個月,你每次來施針都告訴我一聲,我就在一旁觀摩,出了什麼問題,也好及時處理。」

雖說如今對秦凡頗有信心,但一月就能令一個患有惡性腦瘤的患者痊癒,還是太過駭人聽聞了些。

「這沒問題,就依您所言。」秦凡微微一笑,道。

見秦凡如此自信,其他專家開始交頭接耳,而鄒夢柔對秦凡的話卻莫名其妙地深信著,緊握著鄒義明的手,激動道:「秦凡,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咳咳……」

鄒義明又一陣咳嗽,掃了眼病房內的人後,問道:「夢柔,你小媽她人呢?你不會沒通知她吧?」

聞言後,鄒夢柔剛想說話,秦凡卻搶先道:「鄒總,你夫人也病了,如今在家中靜養,所以不方便來看你,別想那些了,你只管安心在醫院靜養就好。」

秦凡說完,林老也一陣附和,鄒夢柔立馬明白過來,當即吐了吐香舌,暗罵自己說話不經大腦,要將柳文娟的事兒說出來,鄒義明萬一被氣出個好歹,可真麻煩了。

「哦,好,就聽小友的,我就在醫院靜養一月好了。」

秦凡點點頭,又為鄒義明診了下脈後,便拔出銀針,細心擦拭了下後便收起來,與秦風,劉燁一起,告辭離去。

「我去送送你!」

鄒夢柔連忙道,隨即在鄒義明陣陣調侃笑聲中,快步跑出病房。

「唉……這傻妮子,還真是女大不中留哦……有了心上人,就忘了我這老爸的死活。」

林老聞言一笑,如老朋友般跟鄒義明開起玩笑:「我就覺得那叫秦凡的小夥子不錯,鄒總,人不可貌相,你可別因為出身看不起人家。」

「呵呵……林老說的是,況且要沒那小子,我能不能活,還不一定呢,對了林老,我夫人她……生的什麼病?怎麼不來醫院,反而待在家中?」

提起柳文娟,林老臉色一黑,隨便想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後,便隨其餘醫護人員一起出了病房,並且還嚴令不許將馬軒,柳文娟的事情傳到鄒義明耳中。

……

院門外,秦凡等人剛想打車離開,鄒夢柔便追了過來,由於之前跑的太急,在路邊霓虹燈的映射下,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秦凡,這次……真的謝謝你,我……哦對了!我開著車,要不我送你們回學校吧?」

聞罷,劉燁咧嘴笑道:「嘿嘿……校花,不用啦,秦叔叔晚上沒地方住,所以我就把他們帶到我那裡吧,你那輛法拉利,可盛不下我們三個人。」

「啊?」

鄒夢柔一愣,隨即才意識到秦風的存在,頓時臉色大囧,歉聲道:「秦叔叔,對……對不起,我……哎呀!這樣吧,我安排你們住酒店吧?權當表達下我的謝意。」

秦風看了看鄒夢柔,又看了看自己兒子,難得一笑,道:「好意心領了,但我明天就會回去,湊活一晚就好。」

「是啊,鄒夢柔,你就別管我們了,我和我爹去劉燁那擠一擠,住酒店還要不少錢。」

說完,秦凡怕鄒夢柔不放心,又道:「你放心,以後我每天都會來為鄒總施針的,我說話算數,一個月後,定還給你個健康的父親。」

「哎呀!我……不是不相信你啦!我只是……只是想感謝下你而已,真不懂你,為什麼總是婉言拒絕我……」

後面的話,鄒夢柔說的聲音很小,但秦凡卻聽到了大概,苦笑聲後,剛想再說些什麼,一道強力車燈便從對面射了過來。

秦凡等人被晃地連忙遮住眼,待車燈關掉後,秦凡才看清楚停在自己面前的,是一輛黑色寶馬740,而那車牌號,卻令得秦凡雙眼頓時一凝!

三個六三個八,如此好記甚至難忘的車牌號,正是當時撞自己的車的車牌號!而且秦凡也很清楚地記得,當時撞自己的,也是一輛黑色寶馬!

很快,一個身穿一套白西裝,戴著墨鏡的青年從車裡出來,見到鄒夢柔後,頓時小跑過來。

來人名叫黃通,東明大學財經系,和鄒夢柔是同班同學。

「夢柔!我正要找你,得知你父親的事情後我就連忙趕過來了,怎麼樣?鄒伯父他好些了嗎?」

「嗯,我爸爸病情已經穩定了,多虧了秦凡,不過還是謝謝你大晚上趕來。」說著,鄒夢柔還向後微退兩步,似是要和黃通保持距離。

察覺到鄒夢柔的小動作,黃通臉色一陣不喜,而當看到其身邊的秦凡後,更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你……你他媽是人是鬼?!怎麼還沒死?!」

劉燁眉毛一挑,頓時道:「哎哎哎!你怎麼說話呢?咒我哥們死是吧?只可惜我哥們兒命大,閻王爺不收他,怎麼,黃大少有意見?」

此刻,秦凡雙眼再度亮起一抹常人難尋的淡金光芒,黃通此刻的心聲,也瞬間縈繞在其耳畔。

「怎麼可能?這小子被撞得那麼狠,而且還是沖他的頭撞的,還能活下來?而且看樣子……」

心聲消失,秦凡一個踉蹌,被離他最近的鄒夢柔連忙扶住,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秦凡,你……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我帶你去再回醫院找林老看看?」

鄒夢柔一臉焦急之色,秦風也有些擔憂,還摸了摸秦凡的腦門:「小凡,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說,可千萬不要藏著掖著啊。」

「沒關係……爹,我只是……躺床上躺太久了,有點頭昏而已。」

說完,秦凡也沒空去享受從鄒夢柔身上傳來的處子芳香,站起身冷冷地看著黃通,道:「我沒被撞死,黃大少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黃通臉色一沉,狠狠盯了林凡一會兒,怒哼一聲後,扭頭上車,啟動車子掃興離去。

「呸!什麼東西,現在的富二代,難不成都這麼囂張了?」劉燁憤憤不平地道,黃通的行為舉止,讓他看著極為不爽。

看著一溜煙便不見了蹤影的寶馬,秦凡眼中似有冷芒掠過,通過之前的靈瞳讀心,他已確定,撞他的人,就是黃通!

暫時平復下心中怒氣,秦凡便告別鄒夢柔,雖秦風,劉燁一起打車離開醫院。

鄒夢柔在原地靜立良久,小嘴也是噘的越來越高,有些幽怨地自語道:「為什麼你總是拒絕我?反而一味去追求柳婷?論相貌,論成績,論家世,我哪兒不如她了?」

「哼!休想就這麼讓我放棄,早晚都要讓你,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

說完,鄒夢柔還似是為自己打氣般揮了揮小粉拳,隨即才向院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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