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被碎屍，屍體離奇消失，當天宴席桌上卻多了份肉食3

故事 04-05

自從我再次醒來後，我發現我只能在夜晚的時候勉強吃點東西，其餘早上和中午完全吃不下東西。偶爾在早上勉強進食了還是會吐了出來。隨著食物殘渣一起吐出來的還有些許血泡在上面粘黏著。

爸媽他們已經徹底以為我瘋了。為了怕我像他們口裡所說的犯病瘋跑。他們偶爾會給我打鎮定劑偶爾會在水裡摻雜些安眠藥。

但每次我都趁他們沒發現時，咬著自己的嘴皮防止自己昏睡。因為我不確定每次的昏睡我還能不能再次醒來。醒來後我又會是在哪裡？一想到倩倩和嫁衣女的鬼臉。恐懼和害怕讓我每日每夜不敢閉眼。

「嘻嘻??」倩倩詭異的聲音總是會在這屋子裡冷不丁的傳來。我卻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裡。

長期的恐懼折磨著我的精神。使我的身體愈發虛弱。儘管年幼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已經離死不遠了。

期間外公他們也請了許多的高人前來。有師從茅山的道士，湘西一帶的巫師，寺廟裡的高僧，各種不知哪門哪派的奇能異士……

迷糊的視線里看著他們又是桃木劍施法，又是殺雞灑雞血，又是盤腿念經文。可我的身體卻沒有好轉。而每當他們作法時「嘻嘻??」倩倩詭異的笑聲更加肆無忌憚的在房裡如鬼魅般傳來。

可是所謂的高人他們毫無察覺施著自己的法做著自己的事。這讓我很無奈想開口告訴他們沒用。嗓子卻還是撕裂的疼痛無法發聲。

我在房裡一直躺在床上不知道看了對面牆壁的多少次日落後。

我聽見外公在旁小聲的對著媽媽囑咐道「唉……這孩子應該是撐不住了。咱們還是叫他的叔嬸這些來看看孩子吧。以後也有個念想。」隨即媽媽努力剋制自己哭泣的哽咽聲傳來。

我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那也是我記事以來對死亡有那麼深刻的解讀。我很傷心和無奈特別是看到為我操勞的親人，可是我能怎樣呢？

我只能在大人面前繼續裝睡。趁大人不注意時，整夜整夜不閉眼看著牆壁上每天的光影變化。儘管那時候的我才六歲。可怕的經歷卻讓我瞬間身心疲憊。

有天我正數著牆上有多少只鳥的影子飛過時，聽到樓下傳來三大姑七大姨的聲音。我知道跟他們見面時，也是外公他們計算好我快要死的日子了。

聽老人說，要是一個人你看他每天病殃殃的他未必能死成。要是某一天你看到成日病殃殃的突然精神抖擻，那他的死期就看到了。老人說那叫迴光返照。我不知道那天我是不是迴光返照。只記得樓下七大姑八大姨的聲音聽的格外清晰。

「唉你說我們李家是遭了什麼孽啊？」說話的人嗓子有點啞。我立馬聽出應該是大姑的聲音。大姑是個資深的老煙槍，沒事愛抽那種大前門的煙。長期抽煙她的嗓子老是有些沙啞。

「就是啊乞修他姨媽家的女兒前段時間也死了，咋乞修也出問題了？」這次搭話的應該是小姑。小姑平時愛哼點歌聲音比較尖細些。

「可不嘛??看來這孩子應該是日子不長了要不小妹你先上去陪孩子說會話？」大姑聲音依然很沙啞的問道。

「別啊大姐你知道我最怕看孩子這樣了，一看我就傷心我還想著你上去先看看」小姑聲音雖然小但我卻聽得一清二楚。

「唉！你們??不??不去的話我老爺子先上去！」一個有點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可使不得老爺子你一身酒氣的上去可別嚇著孩子了。」大姑貌似在樓下阻攔著。

「哎呀別??別墨跡??還有誰說我喝酒了，我才沒喝呢！」說話的人現在已經舌頭很硬的搭著話了。說著樓下就傳出來互相推搡的聲音。

這酒精伴著舌頭，喝高了的語氣我一聽立馬知道是四爺爺來了。這四爺爺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準確的說是喝酒精。他每次喝的酒度數都出奇的高。有次過年我來這鎮上玩。老遠看見他提拉個酒瓶就開始招呼著過去。

等我跑過去的時候。哎喲這酒精味熏的我都快醉了。四爺爺又經常愛逗我玩。只要我和他坐一起他就愛給我水裡摻點他的酒。每次我不小喝到，舌頭被辣得立刻上躥下跳的。胃裡還直想犯吐。

所以外公這些都不喜歡他。經常說他老不正經。可是四爺爺畢竟是爺爺的弟弟。所以逢年過節外公家有個啥事兒還是得礙於面子把四爺爺叫上。

四爺爺也不見外每次啥禮也都不帶。就提拉著個酒壺大搖大擺。搖頭晃腦的過來吃席了。

不過聽爺爺說四爺爺年輕的時不是這樣的。爺爺說四爺年輕時也是個講究人在家裡排行最小，比爺爺這些多讀了幾年的書。年輕時樣貌也長得體面，唇紅齒白的加上多讀了幾年書，身上總帶著一股斯文勁兒。在鎮上相貌那時也是數一數二的。

有不少媒婆啊親戚啊給他說親，但他一概都看不上。爺爺說後來才知道他心裡有喜歡的人了。

當時鎮里總是有草台班子在鎮口的戲台上唱戲。四爺爺那時候聽戲可謂是入了迷。哪怕是下著大雨他也定點撐把傘就坐在檯子下面。痴痴的看著台上唱戲的人。

後來爺爺知道四爺爺是喜歡上了唱花旦的女子。又是給人拿錢置辦衣服。又是親自送飯。跑得可殷勤了。老祖宗卻對這個女子嗤之以鼻，總是對四爺爺說婊子無情戲子無意。

可四爺爺心裡不以為然。對那唱戲的女子傾盡所有。可女子戲一唱完說走就走了又四處漂泊去唱戲。每次女子走的時候，四爺爺都會跑到鎮口的楓樹下送她。還提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和零嘴給她，有時還會塞給女子自己辛苦攢下的錢。那樣子落魄又滑稽。四爺爺每次問唱戲的女子幾時又回來。女子總是低頭笑了笑。

這個女子可把四爺爺魔怔了。一直茶不思飯不想的。看哪家姑娘都彆扭。雖然他以前看哪家姑娘也彆扭但這下是橫豎看不上。氣得老祖宗罵他不孝。每天一辦完事。四爺爺就去梧桐樹下等那女子。熱了就躲在樹蔭下乘涼，下雨了就撐把傘在那站著。每天都是一站就站到天黑。

女子偶爾串戲會回到鎮上。時間一長女子心中自是有了愧疚，跟四爺說「你不要等我了。找個好的安生人家早日成家吧。」四爺爺卻不聽只是痴痴的看著她說「喜歡上你後我才知道我喜歡的人原來是這個樣子。」

女子很感動但是也很無奈。她對四爺爺說道「我這輩子欠你的下輩子還你。」四爺爺說「如果我對你的喜歡讓你心生愧疚我希望下輩子都不遇見你，我本不想你欠我。」

爺爺每次說起這段故事的時候就好像一個當事人總是望著遠方。可是年幼的我卻只想繼續聽故事，於是我問他「那四爺爺和她在一起了嗎」

爺爺頓了頓，許久才回過神慢悠悠的說「沒有。」後來爺爺斷斷續續繼續說道。

唱戲的女子最終嫁給了一個官紳。在我們鎮當時很有錢。四爺爺此後開始日日飲酒。夜夜去鎮口的楓樹下喝酒。有時爺爺心生不忍會陪著四爺爺。爺爺對四爺爺說「不要等了她不會再來了」四爺爺說「我從來都知道她不會再來了，但我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等？」說這話時四爺爺的眼睛已經通紅。

至此四爺爺性情大變，再也不聽戲了也不再穿得很講究。雙眼迷離鬍子邋遢的在臉上。整個人像蒼老了很多。

有天爺爺發現四爺爺還沒回家就打著燈籠出去找他。發現他還半倚著坐在楓樹下喝酒，卻發現四爺爺的面前站著唱戲的女子。女子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面色很淡然對著四爺爺說道「我都跟你說了不要再等了，忘了我吧」四爺爺說「我曾經聽人說過當你無法再擁有一樣東西時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其實你想我永遠記得你。」四爺爺抬起眼望著女子。爺爺說當時我看到女子黯然神傷眼淚從眼睛裡滴落。四爺爺卻睡著了。

女子穿著紅色的衣服，轉身走了。後來第二天，爺爺去鎮上置辦東西聽小商販說起「官紳家新娶的媳婦昨早上不知怎地喝毒藥自殺了，死的時候還穿著出嫁時的衣服笑著趴在床邊，嘴角還掛著血。」

爺爺很是吃驚，他說他不明白他當時看到的是誰？

只知道四爺爺後來更加瘋癲了。一天爺爺從四爺爺的窗前走過，聽到四爺爺竟在房間里唱起戲來其中好像還有女子的聲音。

但每次爺爺進去看時卻什麼人也沒看到。

更奇怪的是有天四爺爺興高采烈的提拉著幾瓶酒對著爺爺說「哥我娶媳婦了」爺爺看著四爺爺一臉認真的模樣。

他覺得四爺爺變得更瘋癲了…

「哈哈哈哈??」四爺爺的笑聲把我拉回了思緒。聽到他舌頭比剛剛更硬的重複道：「不……會不會??死」我看著他一臉的茫然。「哎呀你個老瘋子快跟我下去。」不知何時外公也上了樓。他強硬的將四爺爺拉到梯口。

「記得……」四爺爺邊被外公拉扯下樓邊含糊不清的說著。看見他醉醺醺的樣子，我把臉側到一邊心想他又喝多了。

整整一天不停的有親友上樓過來看我。直到夜深親戚們才回去。外婆坐在床邊不停的將被子蓋在我兩邊的肩膀上。細心的照顧著我。從她眼裡我看到全是不舍。我很難受但也沒辦法去安慰她想用笑叫她不要擔心，可是我卻笑不出來。

「篤篤篤??」忽然從樓梯口傳來一陣小棍敲擊的聲音。不會是倩倩吧！我心裡一驚！條件反射的咽了口口水。

「這麼晚了還有親戚要來嗎？」外婆在旁嘀咕著。外婆也聽到了？「篤篤篤??」一個長發戴著帽子的小女孩身影在樓道的牆壁上閃現出來。她手拿著竹棍不斷的在地面上前後左右的敲打著。她是誰？和我有一樣疑惑的外婆率先站起了身。

「小姑娘，你幹嘛啊？」外婆側著身問道。只見小女孩沒有答話用竹棍依然在地面上不斷的左右上下敲打。外婆走到她的面前，用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發現小女孩依舊沒有反應的想往前走。「小姑娘，你看不到嗎？你家裡人呢？」外婆疑惑的看著小女孩。

「婆婆你好我家裡人很早就離我而去了。我天生又有眼疾，」說著小女孩頓了頓，眼神憂傷的繼續說道：「好不容易走了一天，聽見房間里有人在。摸索著才上了樓來到你們這裡，我能在你們家討口水喝嗎？」小女孩的聲音清澈但透露著傷感側耳試探的問道。原來是個瞎子乞丐啊我在心裡嘟囔道。

「行啊?你等著??哎呀這麼小就出來??太可憐了。小姑娘你等著婆婆再給你去蒸倆饅頭去，」外婆本是心善之人看到面前的小女孩如此落魄不免心生憐憫。「好啊，謝謝婆婆啊，」小乞丐邊滿足的點著頭邊甜膩的回答道。

「唉那好你先來這兒坐會吧。」說著外婆牽著小乞丐就朝床邊的板凳上帶。等小乞丐坐定時我才仔細看清楚她的樣貌。面前的她約摸比我大個一兩歲，雖已灰頭土臉但還是抵擋不住她清亮的雙眸。精緻的小臉配著小巧的鼻子和薄唇面容十分清純可愛。

「婆婆就你一個人在家嗎？」小乞丐緊了緊抱在胸前的竹竿眼睛望向外婆，但視線卻沒有落及到外婆的臉問道。外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說道：「不是的你旁邊這床上我外孫也在呢。」

「是嗎？」「你外孫多大啊？」小乞丐笑著繼續問道。「應該跟你一般大吧。」外婆捋了捋小乞丐帽檐下的頭髮回答道。

「喔……」小乞丐低下頭思襯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那我會不會打擾到他休息了？」「沒有呢他現在是醒著的。」外婆看著面前的小乞丐慈愛的說著。「那他怎麼不說話啊？」小乞丐將明亮的雙眸眨了眨疑問的問著外婆。

我緊了緊喉嚨想開口，卻發現還是撕裂的疼痛未能吐出半字。外婆憂傷的看著我片刻沉默後?「唉不說這些了小姑娘你坐著吧，婆婆給你去樓下弄吃的喝的去?」

外婆顧忌我還醒著，便強忍著悲傷。拉了拉自己的衣角邊說邊往樓下走去。看著外婆下樓時日漸消瘦的身軀我不禁心裡無奈的悲傷起來。

正在我感觸時「你這樣有多久了？」小乞丐突然親啟薄唇向我發問。可是與剛才清澈的聲音不同的是現在的她聲音比較低沉，表情也是收起了剛才的天真，轉而變成異常的嚴肅。

我有點害怕了起來，一想到倩倩的鬼臉生怕這次又是哪方鬼魂，半躺的身子不禁往後躲了躲。

「別怕我不害你。寫下來?」說著小乞丐將手放在床檐上，摸摸索索的移動到我的手旁。看著她的掌心我的心裡還是生疑不敢靠近。小乞丐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疑慮，用手拉了下我的手當她的手觸碰我時，我感覺到有溫度不冰冷。抬眼看到她坐在我面前正望向我雖然視線與我錯開，但無比認真的表情打動了我。

當時我雖然只有六歲可是父母教育的早，所以還能寫一些簡單的辭彙。於是，我儘力的搜索腦海里所有的辭彙用食指在她掌心裡寫了起來。

「嗯……」小乞丐沉思了片刻抿了抿嘴唇道「我明白了……。」說著她移了移身子將手抬起放到我的額頭上。「閉上眼。」短短三個字，彷彿有魔力般讓我乖乖的閉上了眼。

突然，我感覺在我的兩眉之間出現了亮亮的月牙形狀的白色光點。隨之光點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非常刺眼的光束……我趕緊睜開了眼。發現我已經不在床上而是在一個水缸旁。

四下的環境我並不陌生，就是在外婆家的後院。「咳咳?」涼風徐來我不禁咳嗽了起來。奇怪我居然能聽見自己的聲音！喉嚨已經沒有了疼痛感。我又用手摸了摸胳膊，現在已不如在床上時那麼虛弱。感覺跟從前一樣四肢有力氣了！

而在屋內遇到的小乞丐正背對著我，不同的是她手上已經沒有之前握著的竹竿取而代之的是一串銅鈴。現在的她不再像房間里的眼盲，而是能清晰的看見周圍的環境，轉身拉起我在角落裡的大水缸附近蹲著。

「你?你到底是誰？」我疑惑的問著她。「噓?小聲點。」小乞丐清亮的眸子望向我並不答話。我正欲起身站起來她立馬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將我強行拉了下來。雙眉微鎖對著我搖頭，示意我不要動。我只得困惑的看著她。

「來了！」她小聲的說道。鬆開了捂在我嘴上的手。我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幾個小孩正嬉笑著走過來，吵鬧聲中聽到好像他們要玩捉迷藏的遊戲。奇怪，這場景怎麼那麼熟悉。

正在我心裡滿是疑雲的時候，一個小姑娘被推著用紅布遮住了眼睛正在四處摸索著。眼看就要朝水缸的我們走近，我用胳膊肘撥了撥旁邊的小乞丐。小乞丐還是一臉淡然的嚴肅，默不作聲。忽然，一個黑影擋在了我們的前面。從背後看齊肩的長髮。側過身我還能看到她一絲詭異陰冷的笑。

倩倩！我在心裡驚呼道頓時大氣都不敢出。只見小姑娘一下抓住倩倩的肩膀，開心的笑道「哈哈哈?抓到你了。」

在小姑娘取下紅布時我看到她的眉眼似乎在哪兒似曾相識，但仔細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倩倩這時似乎很高興與她一番耳語後，竟徑直牽起了她的手與她一起離開了院子。這熟悉的場景著實讓我吃驚！

正在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時，「跟我走。」小乞丐的聲音再次想起。只見她嘴裡念念有詞兩隻手指在眉間一晃，另一隻手搖著銅鈴。

我頓時覺得眼前天昏地暗。睜開眼四周已是一片黑暗。視線前方是一片紅光透著紅光我看到柜子的底部。好熟悉！這！這是倩倩的房間！我現在竟然在她房間的床底！回過神來的我害怕的身體又開始一陣哆嗦。

「不要亂動！」一隻手按住我的後背。小乞丐在我旁邊又把食指放在我的嘴巴上，示意我不要說話。過了良久，我聽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在院子里看到的與倩倩耳語的小女孩，神色慌張的打開衣櫃鑽了進去。

「嘻嘻??」陰冷詭異的笑聲再次響起！是倩倩！我瞬間頭皮發麻。趴在床下，我屏住呼吸看著房內的動靜。倩倩還在四處翻找啪噠、怕噠、我看見她的腳在朝床邊越走越近。

突然一雙布滿血絲的瞳孔出現在我眼前。「糟糕！不好！」小乞丐驚呼起來「叮鈴鈴鈴！」刺耳的鈴聲傳來。

恍惚一瞬間涼風襲來，透過月光還能看到遠處有稀疏的松樹林。「這又是哪兒啊！」我再也剋制不住大聲問著面前的小乞丐。「墳地。」小乞丐依舊淡然的回答道。

「啊！什麼墳地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是誰？！」我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小乞丐。「救你啊！」小乞丐突然莞爾一笑。

「不！我要回家！」看著面前這個陌生人想到遇到倩倩時的經歷，突如起來的讓我慌亂了起來我轉身就撒腿開跑。「哎喲??」身子被狠狠的撲在了地上。瞬間塵土飛揚我嘴裡全是沙子。「好痛??」因狠狠的撲到在地上，我的臉徹底痛的麻木了起來。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右腳好像有什麼東西拉墜著。我往腳邊看去，一根紅布正牢牢的拴在我的腳踝處。紅布上還有排列不一的小銅鈴正在顫動著鈴鈴鈴的響著。而紅布的另一頭正被小乞丐死死的拽著。

「哈哈哈哈哈哈??」小乞丐在黑夜裡爽朗的笑了起來，「叫你要亂跑！」說著她還狠狠的拽了下紅布。「你！你放開我！」我氣急敗壞的朝她大吼著。並用盡全身力氣往後蹬想掙脫，卻發現怎麼都掙脫不了。她怎麼力氣那麼大？我在心裡納悶著。

「行了！別白費力氣了！你跑不了的！」小乞丐望著我眼神里全是輕蔑。想到身上的疼痛，加之這段時間的遭遇我心裡十分委屈突然鼻子一酸，只得忿忿不平強忍著眼淚看著她。

「喲喲！小孩你還哭了起來！」小乞丐一直牽著手裡的紅布繞到我面前「行了！別哭了！你有點出息行不？」聽到她這句話我立馬心裡更難受竟哇哇的哭出了聲。邊哭我還邊在心裡納悶，你不是也是小孩嗎？

「行啦！別哭啦！」她上下又拉了下繩索就像我不是個人是條狗這樣拉扯著我。我心裡覺得更難受了，繼續自顧自地哭著。

「好啦！」小乞丐不耐煩的大叫道「你想不想擺脫那個鬼小孩？想不想活命！」聽見能活命我立馬止住了哭聲，吃驚的看著她。

小乞丐看我不哭了將大拇指在鼻子上一橫，揚起嘴角說道：「我有辦法！」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個比我高半個頭的小女孩居然會有辦法，但又想到剛剛奇特的經歷我有點難以置信問道：「你到底是誰？」

「天眼少女。」小乞丐嘴角微微一笑。

文/《九丘秘傳》

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微信「黑岩閱讀網」有更多後續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