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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麂情緣(民間故事)

三年後!

我帶著一些土特產到本地最大的集市趕集,這裡的人是真多啊,,除了本地人,還有一些外地的客商,這些客商一年裡總會來那麼一兩次,他們帶來一些山外的稀罕物,高價賣給山裡人,然後再用這些錢,低價買進山裡的土特產,運到山外去賣,賺個盆滿缽滿,當然,這裡面也有一些風險,山路漫漫,有很多陡坡,如果不小心掉進懸崖,那可就是連人帶貨一快兒報銷了,還有,就是山裡有大片的原始森林,這森林裡有很多兇猛的野獸,它們餓極了,也會跑到山路上覓食,如果說你運氣差,這時候遇到它們,那也只有自認倒霉的份啰!不過,高額的利潤還是深深地吸引著一些不怕死的商人進來做生意,也好,他們在運進貨物的同時,也帶來了一些山外的趣事,山裡人來趕集,一半是做生意,另一半是來聽聽山外的趣事,所以這時的集市熱鬧非凡,你看,賣山貨的大聲吆喝,買山貨的討價還價,還有一些外地客商正唾沫橫飛地說著一些山外的趣聞,例如山外的女人竟敢穿著中間開拉鏈的牛仔褲,這在山裡人來說,絕對是天方夜譚,因為中間開拉鏈的褲子只有男人才能穿,要是女人也穿,那還不羞死人啦!要是讓家裡的男人們看見了,還不是要被他們活活打死?又例如山外的女人都搶著穿低胸衣服,露出半個奶子,男人盯著看的時候,她們不但不害羞,反而驕傲地把頭抬得更高,把胸露得更多!山裡的男人們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山裡的小媳婦大姑娘則滿臉通紅,悻悻地走開。說實話,我聽著也覺得挺有趣的,不過,僅僅是有趣罷了,這樣的山外女人,打死我,也不敢娶啊!真要娶一個回來,村裡的那些爺們還不把眼珠子看掉了,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算了,還是找個地方賣掉我的山貨吧!背在身上也挺重的,快點賣掉,換回錢來,好買個收音機回去,這東西我想了好幾年了,可一直不捨得買,平日里一到中午,總到別人那裡聽評書,老這樣,不太好,再說了,到地里幹活,有這東西在身邊,有說有唱的,多帶勁啊!想到這,我顧不得聽山外的趣聞了,急匆匆地朝街中心走去,那裡有我比較熟悉的一個商人,姓上官,他雖也是從外地來的,可總透著一股子忠厚,有時還免費給我帶一兩本書,所以我對他總有那麼一種說不出的信任,到了街心,上官老闆已經等在那裡了,我把山貨交給他,他稍微清點了一下,遞給我一百二十元錢,全是十元一張的,嶄新嶄新的,用手甩一下,嘩啦啦響,聽起來特別舒服!我把它們藏在最裡面的口袋裡,貼胸,走起路來,能時時刻刻地感覺到它們,有一種安全感!我朝著賣收音機的攤位走去,心中想著那東西,眼中也全是那東西,我的臉上洋溢著春天般的笑容!當然,我也盡量往邊上走,以免撞著別人,破壞自己的好興緻,也破壞別人的好興緻!

走著,走著,我的褲腿彷彿被人拽了一下,我以為是別人不小心踩到的,沒介意,就想接著往前走,剛想邁步,褲腿又被拽住了,這次,我差點摔倒,這不是存心害我嗎?我發火了,回過頭來,想看看是哪個傢伙搞惡作劇!一看旁邊,沒我認識的人呀!算了,還是走我的路吧!我拔腿又想往前,可這時,褲腿又被扯住了,我頓時摔倒在地,旁邊的人都停下來,奇怪地看著我,我臉憋得通紅,一骨碌爬起來,我惡狠狠地掃視著四周,天吶,我看到一隻麂趴在街邊的地上,頸上被套了一根繩子,而繩子的另一頭正被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握著,看裝扮,明顯是個獵人,而那隻麂,正伸出頭來,不時地用嘴咬我的褲腿,怪了,麂性情一向溫和,不咬人呀!可它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咬我的褲腿呢?我再仔仔細細地打量那隻麂,它也正望著我,眼眶裡竟有幾顆晶瑩的淚珠,啊!麂之淚!這種聖潔的淚,三年前,我不是看見過嗎?再看麂兒的眼裡,除了淚,更多的是求救,是向老朋友的求救啊!我向它旁邊的男人簡單地問了一下情況,他告訴我這隻麂是他下套捉住的,費了幾天功夫,才成功的,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滿是自豪,我對這個男人充滿了鄙視,甚至是憎恨,也不願跟他多費口舌,問他要多少錢,他用商量的口氣說:「兄弟,我花了幾天功夫,你怎麼也得給我一百塊錢吧?」聽到他稱我為「兄弟」的時候,我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算了,救麂兒要緊,我必須要對得起我朋友的淚呀!我從裡層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了全部的一百二十元錢,甩給他一百,從他手裡搶過那根繩子,三下五除二,解除了麂兒的束縛,完了,將這根繩子扯斷,放在腳下使命地踩了幾下!那個男人看著我有些奇怪的舉動,笑了笑,徑自走開了。我用盡所有力氣抱起麂兒,向街尾的衛生院走去,我要用剩餘的二十元錢給它清洗和包紮一下傷口,到了衛生院,一個年輕女醫生聽到我要她為這隻麂兒處理傷口時,眼睛瞪得比燈籠還大,遲遲不肯動手,我有些急了,嚷嚷道:「你還是不是救死扶傷的醫生啊?又不少你們錢,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呀?」由於激動,話有些語無倫次,旁邊的老院長看不過去了,親自動手,輕輕地,慢慢地,將麂兒的傷口處理好!臨出門的時候,還特地送給我幾包消炎粉,一些醫用紗布,讓我每天早上替麂兒換一下藥,說這樣它會恢復得更快些!我忙不迭地向他道謝,然後我就帶著我的麂兒走了!我得快點回到家去,給它割些青草,讓它吃得飽飽的,讓它早日康復,早日回到大山深處去!那裡,才是它真正的家啊!

快到村口的時候,我實在抱不動它了,只好放它下來歇會,它已經能站起來了,它用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臉,麻酥酥地,我拍了拍它的頭,說到:「麂兒啊,你真聰明,以後我叫你『靈娃』吧!記住哦!是『靈娃』,好不好?」天吶,它竟然點了點頭,這,可能嗎?我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睛發直,獃獃地站在那裡。以前聽村裡的老人們講,麂特別聰明,能聽懂人的話,尤其是麂王,簡直能通靈,可以和它熟悉的人作心靈溝通,這……這,是真的呀!它又用嘴咬了一下我的褲腿,哦,這是讓我快些走吧?我試著邁開腳步向前走,奇了,它不再咬了,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進村的時候,幾隻狗朝它大聲叫著,它有些恐懼,向我靠得更近了,我輕輕地拍拍它的腰,說到:「別怕,別怕啊!有我呢!」我大聲地喝退了那些狗,直接把它帶回了家,用一個大竹框,鋪上幾件舊衣服,先給它做了一個窩,就放在我床的旁邊,這樣,晚上我們也好做個伴,它不再害怕,我也不再寂寞,多好呀!對了,我還得出去割點青草,我的朋友兼夥伴還餓著肚子呢!

以後的一個禮拜,我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給「靈娃」換一次葯,每次,在撕下舊紗布的時候,我都有些擔心,從傷口上撕下那東西,疼吶!可是「靈娃」每次都很配合,它躺在地上,靜靜地望著我,一聲不吭,好像一點也不疼的樣子!唉,我的「靈娃」呀,真是太難為你了!當然我每天得出去割三次草,早中晚各一次,本來我是可以在早上多割些的,那樣的話,我可以更輕鬆點,但是,那樣,草,放得時間就長了點,不新鮮了,我的夥伴雖不會表示任何不滿,可我不想對它有一點點虧待,所以割三次雖有點累,可我樂意!人一樂意,那點累就算不了什麼了!再說了,麂兒「靈娃」,在我每次睡前洗腳的時候,總知道用嘴叼來擦腳布,讓我省了不少事,多好呀!我一把腳從木盆里拿出來,它就把擦腳布叼過來,從不需要我說一句話,它就是這麼乖巧,您還別不信!

七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七天里,我出門的時候,就鎖上門,麂兒「靈娃」就在家裡,要麼躺在自己的窩裡,要麼就在院子里走來走去,鍛煉腳力,我猜想後一種情況居多,因為我每次回來時,都看到它在走著,甚至於小跑!晚上我們相鄰而睡,互不干擾!

第八天,我檢查了一下「靈娃」的傷勢,還好,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我決定把它送回大山深處,總把它放在人的身邊,會讓它完全喪失野性,這對它,對它的種族來說,都是一個悲哀!雖然這一時的分離,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有些殘忍,可從長遠來說,這個殘忍,我們都必須接受!我拿來一根細繩,做好一個活套,一頭套在它的頸上,另一頭,我牽在手裡,我半拉著麂兒向大山深處進發了!

走了兩個多小時,我們來到了大山深處,這裡的路已經變得非常難走了——狹窄而且陡峭,因為有成片的原始森林,陽光被高高的樹梢擋住了不少,所以這裡顯得很陰喑,地上有多年累積的枯葉,走在上面,發出「沙沙沙「的響聲,我隨手撿了一根枯樹榦,當作拐杖,以免摔倒。麂兒「靈娃」在山裡生活慣了,倒是走得很平穩,我已經把套在它頸上的繩索拿掉了,它走在我的前面,給我當起嚮導來了!突然,它在一堆黑乎乎的東西前停下來了,用鼻子不斷地嗅著,同時回過頭來,望著我,眼裡透出莫名的恐懼,我有些奇怪,趕上前去,仔細地看著那堆黑東西,還用手中的枯枝撥了多下,裡面竟然有白森森的骨頭,哦,我明白了,這,肯定是某種猛獸的糞便,有糞便,說明這猛獸離這肯定不太遠,想到這,我全身的汗毛頓時都堅起來了,也難怪「靈娃」會那樣恐懼!我想帶著「靈娃」快些離開這裡,只要它安全地離開這裡,安全地回到它自己的群落,我立馬就回家,這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於是我又走在前頭,沿著另一條向下的岔路走去,向前走了二百多米,沒路了,立在我們面前的是一處懸崖,懸崖深不可測,離對面也有三米多寬,這懸崖我是絕對跳不過去的,我也沒必要跳過去,但是我的「靈娃」也許可以!我蹲下去,附在麂兒的耳邊說到:「靈娃,你用盡所有力氣,跳過去,去尋找你自己的家,好嗎?聽話,你可以跳過去的!我相信你!別讓我失望!」麂兒似乎聽懂了我的話,轉身向後退了十幾步,然後又回過頭來,準備衝刺!只見它快速地跑起來,在到達懸崖邊上的一剎那,它又害怕了,沒跳起來,失敗了!它的身體由於慣性,向前滑去,它的前腿拚命地蹬住了一塊石頭,才止住了下滑!好險吶!它渾身顫抖著,站在懸崖邊上,無助地望著我,我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邊走向麂兒,輕輕地說:「沒事,別太勉強自己,我們回去另找一條路吧!」我帶著它,又回到那有猛獸糞便的地方,由於剛才的緊張,我有些疲乏,想找個地方坐一會兒,正好,在枯葉堆中露出一截褐色的木頭,我想都沒想,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我還用眼睛示意麂兒也過來,想讓它挨著我一塊休息一下,可它站在原地,急切地叫著,就是不肯過來,這傢伙怎麼了?莫非我剛才讓它涉險,生我的氣了?算了,不過來就不過來吧!我也沒心情理會這個了,眼下逃命要緊呀!突然,我感覺屁股下面的木頭動了一下,就下意識地用手去扶一下那截木頭,天吶!那木頭冰涼冰涼的,我一下子跳了起來,玩命似地跑了十多米遠,再回過頭去看,哇!那堆枯葉已被攪在一邊,一條褐色的大蟒蛇正趴在地上,那東西足有碗口粗,三米多長,一雙眼睛冒著寒光,正盯著我看呢!冷汗,一下子,從我的後背湧出來,我朝麂兒大喊地聲:「靈娃,快跑!」靈娃聽到我的話,一個轉身,「嗖」的一聲,跑開了二十多米!可是又馬上停了下來,向我的位置瞧著,我剛想轉身跑開,不好,大蟒蛇已經追過來了,我用那當作拐杖的枯樹榦向它揮舞著,可它一點也不怕,一點一點向我逼近,我用盡全身力氣,把枯樹榦向大蟒蛇的嘴巴砸去,「啪」的一聲,枯樹榦斷成兩截了,大蟒蛇也疼得打了一個哆嗦,可到嘴的美食,它哪捨得放棄呀?它一下衝過來,整個身子纏繞在我身上,我雖然有了窒息的感覺,可頭腦還是清醒的,我用力深吸了一口氣,用雙手緊緊地掐著蟒蛇的脖子,讓它沒機會用嘴咬我,可我知道,這堅持不了多久,因為我的肋骨已經有了要斷的感覺,那個疼啊!幾乎讓我想要放棄所有的抵抗!這時,麂兒忽然跑了回來,它用堅硬的蹄子拚命地踢著大蟒蛇的身體,一下,兩下,……大蟒蛇纏繞我的身子慢慢地鬆了些,我感覺呼吸順暢了些,這時,麂兒停止了踢,只見它張開嘴,用力地咬了大蟒蛇一大口,血,從大蟒蛇的傷口處涌了出來,巨烈的疼痛,使它的身體完全軟了,我趁機掙脫了出來,這時,大蟒蛇已經放棄了我,它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麂兒身上,它揚起血盆大口,猛地向麂兒咬過去,我的麂兒靈活地向旁邊一閃,躲開了攻擊,同時向前跑了幾步,又停下來,看著大蟒蛇,大蟒蛇惱羞成怒,向麂兒直追過去,麂兒迅速轉過身,向我們剛才走過的岔路狂奔!糟了,那路的盡頭不是有麂兒跳不過去的懸崖嗎?它是不是嚇傻了,往那跑,不是自尋死路嗎?麂兒明顯更快些,大蟒可能是受了傷的緣故,要慢點,雙方的距離越拉越遠,大蟒蛇有點想放棄了,它想回頭專心對付我呢!可這時麂兒又在前面停下來,朝它大聲叫著,這不明擺著是挑釁嗎?大蟒蛇又用力向前狂飆,麂兒等到它離自己約四五米的時候,又轉身狂跑,這次,麂兒好像是故意放慢了腳步,雙方的距離也開始拉得更近了,四米,三米,兩米,一米……大蟒蛇更有了信心,用盡全身力氣追趕著,只有幾步了,這時,它們也到了懸崖邊上,大蟒蛇向前一撲……只見,麂兒借剛才的的助跑之勢,雙腳猛地一蹬,像一片雲彩一樣,輕輕地飄過那三米多寬的懸崖,穩穩地站在對面的山頭,然後回過頭來,輕蔑地看著它身後的大蟒蛇,而那隻大蟒蛇由於速度太快,慣性太大,沒辦法收往身子,一下掉進了那懸崖,好久,才傳來「呯」的一聲悶響!這一幕,直看得我心驚肉跳!我的嘴巴由於張得太久,一時竟合不起來,我只能用雙手幫忙,才能勉強合上!我算是看明白了,「靈娃」的本意是要救我,才引誘大蟒蛇對它窮追不捨,引大蟒蛇到懸崖邊上,好與它同歸於盡,這樣,大蟒蛇才沒有機會再傷害我啊!可是極度的危險,卻也激發了它自身的全部潛能,於是我的麂兒,我的「靈娃」才能在最關健的時候,躍過那平時根本不可能躍過的懸崖啊!

我向「靈娃」揮了揮手,示意它快些回到它自己的家去,同時用盡全身力氣朝它大聲喊到:「靈娃,回去吧!回你自己的家去吧!以後小心點,別再讓獵人傷害到你了,我的朋友,再見了!再見了!」喊完這話的時候,肋骨位置上一陣巨烈的疼痛向我襲來,我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臉上痒痒地,猛地醒了過來,睜眼一看,我的麂兒,我的靈娃,正用它的舌頭,輕輕地舔我的臉,怪不得痒痒的!奇怪,怎麼有四隻麂?另外三隻哪來的?那三隻的嘴裡還叼著什麼東西,紅紅的,圓圓的!見我醒過來了,靈娃,朝我輕輕地叫了幾聲,同時用身子輕輕地蹭我,我知道它是在對我表示慰問,我用手把它攬過來,在它的耳邊說:「靈娃,你是好樣的!」同時用另一隻手向它翹起了大拇指,我不敢確定它是否真的聽懂了,但是,它這時臉上的神情是特別歡快的,這我還是看得出來的!我又對它說:「好靈娃,你快些回家吧!我休息一會也得回了!」它靜靜地聽著我的話,不時點點頭,這時,它向另外三隻麂叫了一聲,那三隻麂紛紛來到我的面前,放下口中的東西,三個血紅的東西連成一排,靈娃示意我吃下,我仔仔細細地看那東西,從後面看,紅紅的,圓圓的,和西紅柿差不多,可再從前面看,天吶,這東西就像一個打座的和尚,光頭,大肚,神態安詳!這,是什麼呀?嚇死我啦!以前聽說過《西遊記》有一種人蔘果,長得像小娃娃,吃了能長生不老,可那是神話啊!不能當真的,再說眼前這東西長得不像小娃娃,而像彌勒佛,這到底是什麼啊?我問了好幾遍,可「靈娃」終究是只麂,不會說話的,它仍只是示意我馬上吃下去!雖然我不能斷定這是什麼,可我絕對相信我的靈娃不會害我,看著它眼裡的期望,我不忍心拒絕它的這番好意,再加上我也餓壞了,就拿起一個放進嘴裡,哇,特別甜,而且有一股子就不出的香味,我不再害怕了,又拿起一個放在嘴裡,兩三口就讓我給咽下去了,還有一個,我得留在路上吃,回家還有那麼遠的路呢!這時,我對靈娃說:「你看,我已經吃了兩個啦,另一個我留在路上吃,可以了吧?你們也該回家了,好嗎?,我的朋友!」靈娃點了點頭,帶著另外三隻麂,依依不捨地走了!看著它們走遠了,我靠在一棵樹上又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神了,吃了那怪果後,我身上的疼痛減輕了很多,渾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舒展了幾下腿腳,怎麼這麼輕鬆啊?怎麼回事啊?算了,還是等回到家,再去琢磨吧!我把剩下的怪果小心翼翼地放進外衣口袋裡,向麂兒們遠去的方向望了幾眼,然後拍了拍滿身的塵土,也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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