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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到偏遠地區教書,更詭異的是來這裡教書的女老師都死了


夜晚十一點多,我坐在可以從破損的瓦頂上看到星星的房間中,看著窗外一片漆黑中唯一能看到輪廓的那個小土堆,在手機中跟我閨蜜說,我明天要把那小土堆給剷平了,種點花。 天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樣屋裡?!我師範畢業,因為之前填的是什麼定向特崗招生的師範生,還樂滋滋的說什麼讀書不用花錢,畢業後還包分配,基層服務三年,就能調到市裡。我去你m的!基層服務?!就我現在這山村小學?還三年!我早上的車子,到下午才到這學校里。那五十多,頭髮花白的老校長,給我安排了這間房子,還說明天找老師幫我撿瓦。就是把屋頂上的瓦,重新蓋一邊,不至於能像現在一樣看到星星。整個學校,六個年級六個班,六個老師,全是本地的,就我一個是住校的老師。看看我現在的房間是什麼樣?能看星星的瓦頂就不說了,窗子上就連玻璃都沒有,還是用蠟紙,就是鐵板蠟紙印試卷的那種蠟紙貼的窗子。在師範讀書的時候,老師還說這種蠟紙是八十年代印試卷的,現在都見不到了,都是一體機印的。真該拉我們老師來這山村裡看看。


我跟我閨蜜發了一大通牢騷,還是準備去睡覺了。好在是夏天,床上鋪個席子,加個毛巾被就能睡。應該是不習慣這新環境吧,我明明記得我是睡在學校的木板床上的,怎麼身子就是粗糙的泥土石塊的感覺呢。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四周的黑,很黑,什麼也看不到。我明明留了燈的!在這黑暗中,唯一有點光照的就我的位置,我躺在一片花叢中,綠色的藤蔓,上面開著很多黃色的花,有點像菊花的那種。我疑惑著看看身下的花,那花叢還是在一個小土堆上的,就是我說要剷平的那個小土堆。我騰地坐了起來,驚訝的看著身下的花。我不是在屋裡睡著嗎?怎麼到外面來了?我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大腿根傳來了麻癢的感覺。一低頭,我身上穿著的睡裙,早就因為我的動作,掀到了腰間,下面只有著白色的底褲。黃色的小花,就在我的大腿根上挪動著。它們生長的速度,肉眼可見。可是都朝著那裡鑽。我一聲驚呼,想要後退,但是渾身都沒有力氣,動都動不了的只能看到它們進去了!


「啊!」我驚叫著醒來!這次醒來看到的是房間里那種很多年代的昏黃的燈光。在那燈光下,我還是坐在學校的木板床上,身子是下午剛買的席子。我吐了口氣,還想著一定是剛才看那土堆太不順眼了,才給我來這麼個夢,嚇死我了。但是這個念頭之後,我渾身都僵住了,手哆嗦著身下我的身下,從底褲邊緣里扯出了幾瓣黃色的花瓣,就是我夢中的那種花。我怕得從床上跳起來,脫下底褲,大口呼吸著,看著僅有的那兩花瓣。我才剛到這學校,衣服都是之前在家裡曬好的,家裡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花瓣。而且這花瓣怎麼就跟夢裡的一模一樣,難道是巧合?那個晚上,我也不敢睡了,就這麼迷迷糊糊到了天亮。天亮的時候,我給我閨蜜打電話,說了這件事。她那邊是用還沒有睡醒的聲音跟我說:「花是植物的生殖器,你丫的是做春夢了,想男人了吧。別吵我睡覺,要男人,自己想去,我又不是男人。」


分配到偏遠地區教書,更詭異的是來這裡教書的女老師都死了



我真想狠狠拽她來打一頓。這種夢,我也只敢跟她這個閨蜜說,跟別人是提都不敢提的。那是我第一天在那山村小學上班,各種混亂,非常混亂。偏偏老校長叫我去帶一年級。報名的時候,有些孩子連普通話都聽不懂。我也不會說他們的方言,只能拉著比著來報名的。到了下午交表的時候,老校長才說,我寫錯了三個性別。三個女生,我寫成男生了。這不能怪我,他們說話我聽不太懂,而且幾乎所有的孩子,都是衣服臟髒的,不是太短就是太長。頭髮幾乎是全部一年級都剪成男生的髮型。估計是父母覺得好打理吧。這一天,忙得要死,還是在學校里統一吃了乾乾的,辣辣的大鍋飯,等我回到被稱為宿舍的那能看到星星的屋裡的時候,月亮都能從屋裡看到了。還有貓叫春,在屋頂上跑著,又扒下一塊瓦片。好在這幾天看著不會下雨,要不,我就真的可憐得跟街上的叫花子一樣了。喝了酒,有點微醺的老校長來看了看我,指著瓦頂說,今天老忙了,明天一定叫人幫我撿瓦。


那天晚上,月光很明亮,月亮也是大半個圓了。老校長走了,我站在窗子前,看清楚了那個小土堆。我艹!那小土堆上竟然有花!昨天我記得我看的時候,那上面就是乾枯的雜草。怎麼現在就有花了?有花就有花吧,怎麼還偏偏就跟我夢裡夢到的那種花一模一樣?這也太巧合了吧。看著那些花,我就想到夢中被那些花,鑽到底褲里的感覺。頭皮發毛!學校里那些老師還在喝酒,我就大著膽子,拿了學校大門背後不知道是誰的鋤頭,準備著去剷平那個土堆。從學校大門出去,繞過大半個學校圍牆,就到了那小土堆前。那些花在月光下,顯得特別的好看。我想到了閨蜜的那句話,花,是植物的生殖器。我手中的鋤頭始終沒有鋤下去,我站在那土堆前,看著那些黃色的小花在月光下跳舞。我的身後,好像有什麼人靠了過來。他的手,摸上我穿T恤的胸前,手掌罩住我噗通跳躍的心臟,耳邊還有著他的低笑聲。那手很大,是男人!這個念頭讓我一下就清醒了,回身就巴掌扇過去。但是我打到的只是幾朵在風中被吹起來的花而已。我的冷汗一下就下來了。鬧鬼了!我的心裡第一次有這個念頭!我什麼顧不上丟下鋤頭就跑回了屋子。屋子裡月光明亮,窗子打開著,在外面還有著幾朵被風吹起來的黃色小花。如果不是剛才那個感覺的話,我一定會對著這個畫面說:「好美,小清新桌面哦。」現在我看著那些花,心裡就發顫!我去他m的!那花,妥妥的鬧鬼!

我衝過去關了窗子,那窗子還是壞的,根本就關不嚴實,我就用一隻水性筆來卡在上面。水性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然並卵而已。我都不知道我那個晚上是怎麼睡著的。我他m的,竟然被花給調戲了!而且那該死的花,還偏偏被印刻上了什麼生殖器的標誌來。噁心!我躺在床上,迷糊間,感覺到了手腕上有什麼東西在爬動。本來就是撐著眼睛不敢睡,卻控制不住的迷糊的狀態,給整個感覺一下就驚醒了過來。在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我手腕上爬著的東西,那是綠色的藤蔓,就是窗外的那種。帶著小小的刺,戳得我皮膚有些微微的刺痛。「啊!」我叫了起來,拚命的掙扎,我才意識到,我的手腕腳腕都被這些藤蔓給綁住了。我越掙扎就綁得越緊。我驚恐地哭喊著:「放過我,放過我!別這樣對我!放過我吧。」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那些藤蔓卻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越綁越緊。昏黃的燈光下,那些黃色的小花在我身上挪移著,掃過我的臉,我的脖子。我驚慌著不停的顫抖著,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花朵鑽進了我的衣服中,鑽進了……我的身體中。


我痛得只會哭,在這山村小學,卻沒有任何人能來救我。一整個晚上,在隱約能聽到山村裡的雞叫的時候,那些花和藤蔓才放開我。我已經痛得虛脫,渾身無力的只能偏著頭,用帶著眼淚的眼睛看著那些越來越遠的花朵上,帶著的血跡。我沒力氣在開玩笑了,我也很清楚發生了什麼。我tm的被花艹!在我休息好一會,能動了之後,我是拖著腳步去給自己熱水洗澡的。在山村,條件很艱苦,沒有熱水器,還是用燃氣灶和大水壺熱水,然後提著水在院子里的小隔間做的淋浴房裡洗。我是一邊哭,一邊洗著自己,腿上甚至還殘留著一些碎掉的花瓣。重新回到房間中,我坐在床上,給我媽打電話。手機那邊好久才接通,這個時間,估計就連我媽都沒有起床呢。「媽,我要回去,我在這裡待不下去了。」我哭了。我媽用含糊的聲音問我:「你又怎麼了?」我沒敢我媽說實話。要我怎麼說?說我被窗子外面的野花給那啥了?誰信?要不是那地方的感覺還在,我自己都不信!我只能說這裡實在太艱苦了,床太硬,沒地方洗澡等等。我突然巴不得下雨,下很大的雨,就讓這個房間被雨水淹了吧,這樣我也能有理由離開這裡了。


我媽對我說道:「你在那就安穩點吧。湘婷,現在當老師很吃香。特別是你這樣的年輕女老師。三年基層教師一回來,你看誰不是嫁給那些市裡領導的。現在,市裡小學的女老師那都是官太太。你就忍忍吧。三年回來就當官太太了。」我跟我媽說不下,只能掛了電話。我堅信昨晚的事情,不是我做夢,也不是我幻想的,那肯定是真實的!我還不能跟別人說去。我越想越氣憤下,就走出了屋子,走出學校,找到昨晚丟下的那把鋤頭,對著土堆鋤了幾下。狠狠地罵道:「我去你m的,欺負我!我遲早剷平了!」我也沒敢在那多逗留,又跑出來了。上課的時候,對那些在家裡叫著阿弟阿妹,就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的小朋友,我是耐心十足的,一個個發書幫寫名字,讓他們先跟我讀自己的名字。課間活動的時候,坐在我身旁辦公桌的那個快要退休的廖老師,壓低著聲音問我:「銀老師,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我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這個老人家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條縫了,怎麼還能看出我出了點事呢?那種事情,我連我親媽都不敢說,怎麼可能跟他說。反正說了也不會相信的,也就是說出來讓人多個嘲笑的點罷了。我就只能說是,住宿條件差,不習慣。


廖老師呵呵笑著,說:「市裡來的小妹子啊,沒幾個受得了這些苦的。」他長長吐了口氣,伸出右手就跟人家算命先生一樣的,點著手指頭說,「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這十六年來,我們這學校就來過三個女老師。前面兩個,都是在八月十五的晚上死的。你的第三個。」他說完,指指掛在牆邊的老黃曆。就那種一天撕一張的那種。我看了過去,那天農曆正好是八月十二日。我也呵呵笑著說:「十五是周五,放假,我周四晚上就回家了,不住學校。」廖老師還是呵呵笑著說:「有些事情是註定的。」下午的時候,學校基本上不上課了。校長和幾個男老師一起幫著我撿瓦,還有老師幫我重裝水電。房間收拾了一下,確實幹凈整潔了不少。五年級的幾個女生,還送給我的兩朵半開的荷花,我用一個礦泉水瓶養起來,放在了窗子前。那窗子我還是關著,心裡害怕一直沒再打開。夜幕降臨,我比前天晚上更加害怕了。總覺得,這裡不是鬧鬼,就是有妖怪!那些花,就是妖怪。


我不敢睡,拿著手機玩遊戲。目光不經意的看向了窗口前放著的荷花。那些白天還開得很好的荷花,現在竟然全蔫了,還是一下就變成了枯黃的模樣。而且還是用肉眼能看得到的速度改變的。我害怕的心跳加速的,站起來,衝到院子里,拿了菜刀,面對著那扇窗子。這把菜刀還是我這裡唯一的利器了。我心裡還想著,那些花要是敢來,我就砍了他們。在這樣的緊張情況下,我渾身都顫抖著,不停的舔著嘴唇。普京曾經說過:「當打架不可避免,就先動手!」想著昨晚上的恥辱,我心中的恐懼和憤怒同時上升。我做出了決定,我就這麼提著菜刀,走出了學校,走到了那土堆前,朝著那些黃色的花砍了下去,一邊不停的說著:「我不怕!這些花,我扯就斷,一捏就碎。我砍死你們!」如果有人那時候看到我,一定覺得我瘋了。最後,我還特別摘下唯一還完好的那朵黃色的小花,一點點的在手心揉碎。「看到了嗎?再敢動我,試試!我放把火,把你們這些藤連著根一塊燒了!哼!」這麼一鬧,出了一身的汗。罵了一通,人也舒服了。洗個熱水澡,睡下。那個晚上沒有再被那些花騷擾。不過在迷糊之間,好像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乖乖嫁給我,要不你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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