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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十年不孕丈夫仍獨寵我,求來生子秘方後他卻要休掉我



婚後十年不孕丈夫仍獨寵我,求來生子秘方後他卻要休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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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一串嬰兒的笑聲在空間里幽幽回蕩,明明很可愛的聲音,莫名讓人感覺有些陰森。


她在黑暗中倉皇四顧,聲音顫抖著呼喚:「孩子,是你嗎?你在哪裡?」

嬰兒的聲音咿咿呀呀,忽近忽遠,似乎是在耳邊,又似乎是在天邊。


突然,前方不遠處亮起一抹白光,一個全身泛著藍光的嬰兒虛影正咯咯笑著,手腳並用在地上爬得歡快。旁邊有一隻白貓,蹲在那裡懶洋洋地擺動著毛茸茸的尾巴,逗引著嬰兒去抓。


她睜大眼睛,想過去抱那嬰兒,卻見那隻白貓對她冷然一瞥,似是警告一般,然後景象便消失了,徒留一片黑暗。


她一著急,向前一撲,卻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過來。


——


春雨淅瀝,夜晚的街道上空無一人,一輛黑漆漆的馬車慢慢行駛過來,馬蹄輕響,車輪穩穩地轉動著,沒有發出一絲雜音。


車夫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僅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不時掃過昏暗的街角胡同。


「主子,您確定是這裡嗎?」他側頭湊近車廂,低聲問道。


一隻白皙的手微微掀開了車簾,似是馬車中的人看了一眼外面。


「停車。」車中人輕輕說道,嗓音微微沙啞悅耳,聽在耳中卻有種說不出的受用。

車夫有力的雙手一拉韁繩,膘肥體壯的黑鬃馬揚了下頭,噴了口鼻息,乖乖地站住了。


車簾挑開,一個披著錦緞披風的女子從馬車中鑽出來,扶著車夫的一隻手臂,身姿輕盈地下了馬車。


「你在這等著。」她簡單地囑咐了一句,攏了攏披風的領子,提步向一條漆黑的小巷走去。


車夫欲言又止,最後只好恭敬地應了聲:「是。」


黑暗很快將女子的背影吞沒。


小巷中伸手不見五指,女子從袖中摸出一物來,上面散發著一層柔和的白光,細看竟是一個象牙雕成的胭脂盒子,做工精巧,潤澤如玉。


就在象牙胭脂盒拿出來那一剎那,前面不遠處有一盞紅燈亮起,照亮了一個小小的店鋪。店門上掛著一個木製招牌,上書「胭脂」二字。


林月汐仰頭看了一眼那被燈籠映紅的招牌,深吸了一口氣,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伸手推開了虛掩的木門。


店內乾淨整潔,明亮溫暖,林月汐被春雨打濕的髮絲衣物也在邁入店門的那一刻變得乾燥起來。


「你來啦,請坐。」胭脂店主正在忙著調配胭脂,頭也不抬地對來人道。她身邊蹲著一隻白色的波斯貓,長長的毛髮純白蓬鬆,一雙鴛鴦眼一金一藍,晶瑩剔透,像是兩塊閃光的寶石。

林月汐一怔,忽然想起了夢中的白貓。


「喵——」白貓歪著腦袋對著林月汐叫了一聲,璃若揉揉它的腦袋道:「沒有你的事,睡覺去吧。」


白貓不滿地躲開她的魔爪,跳到鋪著軟墊的一張椅子上,把自己盤成了一個毛球,誰也不理了。


「璃若姑娘,十年未見,你一點都沒有變。」林月汐解了披風,露出裡面穿著的剪裁合體、衣料上乘的衣裙,緩緩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道。


璃若嘴角含了一抹淺笑,沏了杯花茶放到林月汐面前。裙裾上綉著的妖嬈繁花灼灼耀眼,一如林月汐當年第一次見她時,連裝扮都沒有改變,彷彿對於她來說,十年光陰,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璃若也在打量著林月汐,精緻的妝容,襯托出嫵媚成熟的五官,眼角眉梢帶著不經意的魅惑之情,讓人目光流連。


璃若笑了,「看來你這些年過得不錯,得到你想要的了嗎?」


林月汐完美的容顏上卻泛起一絲苦澀,就像一直戴著的面具裂開一條縫隙,流露出片刻的茫然和疲憊。


「是的,我得到了。可是,我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開心。」她懇求地看著璃若,「我後悔了,我可不可以贖回我的孩子?」


璃若搖頭道:「當然不可以,當初說得很清楚,用你腹中孕育的嬰靈交換『魅惑』,我這裡又不是當鋪,哪裡有贖回之理?」

林月汐不由得落下淚來,喃喃道:「那你讓我十年後來又是為了什麼?」


璃若托著腮笑眯眯道:「給你一個後悔的機會啊,把胭脂盒給我。」


林月汐忙用帕子擦拭了下眼淚,從袖中取出了那枚象牙胭脂盒,遞給了璃若。


璃若接過打開,裡面自然已經是空空如也。她側身在正在睡懶覺的白貓眉心一拍,一縷藍光被引渡出來,乖乖地飄進了象牙盒裡。


白貓被嚇了一跳,跳起來對著璃若一陣張牙舞爪,璃若卻沒理它,快速蓋上了盒蓋,口中念念有詞。


「喏,這次是新的交換,這盒胭脂你每用一次,你擁有的便會失去一分,最終你會一無所有。但你會重新孕育出這個孩子,你可願意?」


林月汐手有些顫抖地接過那盒新的胭脂,孩子……她日日夜夜都為之愧疚懺悔的孩子要回來了嗎?


「我願意。」


十年前。


也是這麼一個雨夜,林月汐還是一名蒼白瘦弱的少女,她失魂落魄地獨自走在空無一人的街上,回想著剛才那人的話,滿心的絕望。

是的,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庶女,比不上長姐身為嫡女的尊貴。可她一直以為蕭敬亭是不一樣的,他看起來那麼溫和有禮,對她也並沒有絲毫看不起的意思。


他看向她的目光溫柔而又憐憫,讓一直在夾縫黑暗中掙扎的林月汐頭一次感受到了陽光照耀般的暖意,她甚至以為,他會是拉她出泥沼的唯一希望。


那時,嫡母正打算把她送給一個有權有勢的老頭子做不知道第幾房妾室,而且那老頭兒喜歡玩虐年輕女孩,落入他手中是生不如死。


她親生姨娘早死了,父親子女眾多,又哪裡會管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去向如何?


林月汐不甘自己的命運一直被他人操控,於是她抓住了蕭敬亭這根稻草。


兩人幾番幽會,柔情蜜意自是不多說。過後,林月汐發現自己葵水遲遲不來,竟是身懷有孕,珠胎暗結了。


她當時心中還有幾分竊喜,認為蕭敬亭為了孩子也會娶她的,於是她偷偷溜出來去找他攤牌。可她聽到了什麼?那個一向溫文和煦的男子倏地變了臉,不容置疑地對她吐出冰冷的幾個字:「把孩子打掉。」


林月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傻傻地問:「為什麼?」


蕭敬亭也正懊惱,語氣便有些不耐煩,「我很快便要迎娶瑾容為正妻了,如果在這節骨眼上讓人知道我與未來妻妹有染,豈不是要壞我大事?」


林瑾容是林家嫡出長女,與林月汐是雲泥之別。

她的臉上血色登時褪了個乾淨,白著一張臉,眼睛黑洞洞地看著心中曾經的溫柔良人,他的意思是說,他根本就沒打算娶她,更不會認可這個孩子,甚至認為她和孩子會是他的絆腳石。


或許是看林月汐的臉色和眼神太過嚇人,蕭敬亭怕節外生枝,又緩和了語氣哄道:「汐兒,你要體諒我的苦衷,我身為蕭家嫡子,婚事也是身不由已。你放心,等瑾容進了門,我一定再來接你進蕭家的,你且忍耐一下,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林月汐沒有再聽下去,掩面轉身奔走了。


她在雨中茫然走著,不知該去哪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直到她警覺身後有幾條身影悄悄尾隨才恐慌起來,慌不擇路之下,她一頭扎進了一條漆黑的小巷。


小巷中曲折幽深,奇怪的是,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卻有一家店鋪,門面上挑著一盞紅燈籠,照亮了寫著「胭脂」二字的木製招牌。


後來每每回憶起來,她都以為自己在做夢,她推開了那扇木門,也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她第一次遇到了那個容色傾城的胭脂店主,一個神秘詭異的女子。


璃若當時問她,可願用腹中胎兒的嬰靈來交換一盒胭脂,這盒胭脂名叫「魅惑」,可以幫她達成所願,但代價是從此會失去孕育的能力。


如果林月汐後悔了,可以在十年之後再來這裡找她。


林月汐記得自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個孩子如今是麻煩,假如能用來交換一線生機,又有何不可?

於是,璃若從她腹中抽取出了一縷藍光,她只覺一陣劇痛,彷彿骨肉分離,然後便昏了過去。


醒來時,她躺在一個牆根下,手中緊緊握著一個象牙雕成的胭脂盒,身體也沒有了異樣,但總覺得失去了什麼,空蕩蕩的……


沒過多久,快要聯姻的蕭林兩家爆出一個大變故,蕭家公子堅持要將林家一個庶女一起娶進門,還是以僅次於嫡妻的貴妾之禮。


林家幾乎是惱羞成怒,如此是要將林家嫡女置於何地?


不過說起來,那個庶女也有些邪性,見過的人都說她長得太美了,看一眼就像被勾了魂,也難怪蕭公子如此著迷。


最後,林月汐還是進了蕭家的門,不是兩家家長沒有阻攔,只是一看到這個美麗驚人、楚楚柔弱的庶女,連恨不得撕了她的嫡母居然都心軟同意了,何況其他人呢?


這就是那盒胭脂的力量,魅惑人心。


於是,這十年來林月汐過得如魚得水,她獨得了蕭敬亭的寵愛,讓林瑾容獨守空閨多年,最後鬱鬱而終,從而取代了嫡姐的正妻之位,繼而又取得了婆母的信任,執掌蕭府中饋。後來慢慢地,連蕭家的田莊店鋪都握在了手中,她儼然成了蕭家的女主人,再不是那個任人踐踏的卑賤庶女。


即使她一直無所出,都沒能影響到她的地位。


可無數個日夜,她輕撫自己平坦的小腹,想起那個換來這一切的孩子,心被後悔的潮水一陣陣淹沒。她現在得到了想要的,卻一點都不快樂,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從那晚起,一直在她身上徘徊,讓她覺得自己不管擁有再多,都是有缺憾的。

她也曾去尋過那小巷,幾次都一無所獲,但幸好,還有一個十年期限可盼,於是便有了開頭那一幕。


在巷口等待的車夫看到林月汐從黑暗中走出,頓時鬆了一口氣,他沒有多問,扶她上了馬車,便調轉馬頭,在雨中向來路返回而去。


胭脂店內,白貓怒氣沖沖地看著璃若,「喵嗚喵嗚」叫個不停,似乎是在控訴什麼。


璃若伸手想抱它,口中安撫道:「哎呀,我知道不經過你同意,把他從你身上剝離不對。可他畢竟陪了你十年了,還是回到他母親那裡比較好,以後等他順利出世了,你可以找他去玩嘛,對不對?」


白貓傲嬌地躲開她的手,舔舔自己的前爪,白了璃若一眼,然後給了她一個屁股,踩著優雅的貓步走了。


璃若嘆口氣,走去後院照料自己心愛的韶顏花。


外面雖然是春雨連綿,後院卻依舊是星空晴朗,只是沒有月光,那片紅色繁花都閉合了花瓣,如同陷入沉睡。


「這花很邪氣啊。」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璃若一跳。


她看著籬笆上蹲著的一個人,美眸一下子睜得老大,她這胭脂店包括後院是一個獨立空間,一般人根本進不來的。


可籬笆上這老道是怎麼回事?

那道人身穿一件破破爛爛的道袍,頭上梳了一個道髻,插著一個桃木簪,面容清瘦,頜下留著幾綹長須,手中拿著一個紫色的酒葫蘆,正眯著眼睛一口一口喝著葫蘆里的酒。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璃若雙手一插腰,柳眉倒豎問道。


老道哈哈一笑,從籬笆上一躍而下,揉揉鼻子道:「貧道是看剛才那女子身上氣息怪異,才跟來看看是不是有妖孽作祟,不過現在看來……有趣,有趣得很吶。」


璃若冷冷道:「怎麼,你是想打架嗎?」


老道擺擺手道:「非也非也,你雖正邪難辨,卻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妖孽,貧道何必自尋煩惱。不過還是要奉勸姑娘一句,這世上多是薄命女子,你又能管到何時呢?過分插手人間之事,干擾世事輪迴,可是要損道行的。」


璃若哼了一聲道:「不勞你費心,沒事趕緊滾。」


老道也不生氣,又喝了口酒道:「姑娘,你修行不易,好自為之吧,告辭。」


他放好葫蘆,緊緊腰帶提氣一縱,便從籬笆上穿過結界而出,那來去自如的感覺,就跟逛自家後院差不多。


璃若氣得打跌,心中又有些忌憚,聽這老道的語氣,似是猜到了她的來歷,看樣子是一個不可貌相的高人。


——


幾年後,蕭家又辦了次喜事,為蕭敬亭娶了第三任正妻,而之前那位爬上正室之位的林家庶女,因為一直沒能為蕭家生下一男半女,已經被休棄了。


事後,人們談論起來都有些迷惑不解,一個小小庶女是怎麼成為蕭家女主人的,還掌管蕭家那麼長時間,直到不久前,才被彷彿恍然醒悟的蕭家給趕了出來,真是奇怪。


而在一個山清水秀的村子裡,農婦打扮的林月汐正坐在院中曬著太陽,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微微發福的臉上寧靜安祥,閃耀著母性的光輝。


「主子,我打到了山雞,晚上給您熬湯喝。」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提著兩隻彩色尾羽的山雞,高興地走進院門,仔細看,正是那晚為林月汐趕車的車夫。


林月汐恬然一笑道:「秦三,都說了不要叫我主子了,我已經不是蕭夫人了。」


秦三執拗道:「當初您救了我,便是我的主子,與那狗屁蕭家無關。」


林月汐無奈,那時她因心中空落難安,時常會去寺中進香。一日歸來途中,遇到一人渾身是傷倒卧路邊。她一時惻隱心起,救了他回蕭府,那人自稱秦三,為報救命之恩留在蕭府做了車夫。


救秦三完全是無心之舉,沒想到待她魅惑之力失去之後,所有人都棄她而去,唯有這個人始終追隨著她。


屋後,一團白影伏在牆角,一金一藍兩隻眼睛靜靜望著林月汐,或者說望著她腹中的胎兒。


那孩子蜷縮在母親肚子里,不時動動手腳,可愛而又懵懂。


白貓收回目光,伸了個懶腰,甩了甩尾巴,轉身慢悠悠走了。(原題: 《胭脂·嬰靈》,作者:清雪初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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