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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床邊竟然有個36D大胸警花……

「這就是人間嗎?比天庭熱鬧多了。」

徐甲自嘲的摸了一下鼻子,沒想到沾了一手血,黏糊糊的。

「我怎麼流血了?誰敢打我!我乃是修行三千年的混元金仙……」

「徐甲,你腦子被打壞了?你要是神仙,我還是仙女呢。」

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急匆匆跑過來,手忙腳亂的為他擦拭臉上的血,幽幽的埋怨:「你這副小身板怎麼是王大虎的對手?他是個惡棍,三拳兩腳能把你骨頭拆了,趕緊從後門溜吧,去找警察,這王八蛋賴上咱們了。」

少女嘰嘰喳喳,使勁將徐甲往外推。

徐甲的靈魂終於和身體融合在一起,認識了自己新的身份。

「徐甲,福利院長大的孤兒,勉強上了一所九流醫專,剛畢業就失業了,在仁心堂做一名跑腿的小學徒。」

眼前這個靚麗靈秀,唇如點絳的青春少女,是仁心堂老闆宋信的女兒宋曉姝。

徐甲頭痛欲裂,想到憋屈處,一把辛酸淚。

「想我徐甲,太上老君的首席煉丹童子,修行三千年的道元金仙,居然被玉帝老兒從天宮打下了人間。」

「奶奶的,我不就是酒後睡了嫦娥嗎?關你玉帝老兒個屁事?」

「玉帝老兒,你等著,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徐甲發泄了一通,摸著臉上的血,一雙眼睛冷厲的鎖定了眼前囂張的王大虎。

「這廝眼露四白,日月角斑駁破碎,最要命的是氣色煞黑,自下頜直衝天中,乃是為非作歹,不孝無德,橫死之相。」

「就這麼一個劣貨,也敢招惹我?作大死!」

宋曉姝急的直跺腳:「徐甲,你羅嗦什麼呢,還不快躲起來?」

徐甲向來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

反手將宋曉姝給推到了一邊去:「小姝,快去報警,王大虎交給我來對付,這王八蛋敢打小爺?看我不打斷他第三條腿!」

「啊?」

宋曉姝美眸獃獃的望著徐甲,紅唇翹起優美的弧度。

「這小子向來膽小如鼠,今天怎麼做了一回男人啊?居然自稱小爺?打雞血了?」

她害怕徐甲被打,報了110,趕緊跟了上來。

王大虎攥著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一刀將桌子劈成兩半,刀鋒對準了宋信的腦袋比劃:「草,宋老頭,你個狗屁庸醫,我爸活蹦亂跳的,你居然把他快給治死了,這筆賬怎麼算?人命關天,你必須給我補償,不然你死定了。」

宋信嚇得臉色煞白,急忙為王老頭檢查,察覺到王老頭氣若遊絲,心機無力,已經是將死之人,心中冷如死灰:「不可能啊,昨天明明醫好了他的心臟病,怎麼今天突然就惡化了?」

王大虎惡狠狠叫囂:「好個屁,你眼瞎啊?人都快死了,今天我和你沒完。」

門口一幫痞子罵罵咧咧:「給錢,不然把你的診所拆了……」

圍觀的街坊鄰居越來越多,聽說宋信將人治死了,有嘲諷,有同情。

「老宋這下玩完了,仁心堂算是到頭嘍。」

「真要死了人,老宋傾家蕩產都賠不起。」

「誰讓他愛佔小便宜了?活該!」

……

宋信臉色煞白。

「完了,這回不僅要賠錢,還砸了仁心堂的百年招牌,可怎麼辦啊。」

宋信頹然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我願意負責任,你……你要怎麼賠?」

王大虎得意的昂著頭:「我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賠少了能顯出我的孝心嗎?五十萬,不還價!你敢不給,我拆了你的診所,還要告你草菅人命。」

宋信臉都綠了,心疼得滴血:「我……我賠……」

王大虎高興極了:「算你識相!」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徐甲適應能力很強,很快代入了人間的角色,一步搶上來,滿臉戲虐的看著王大虎:「你爸性命垂危,不趕緊送到大醫院檢查,卻跑來敲竹杠,你這王八蛋還真夠孝順的。」

圍觀的街坊鄰居看著王大虎,充滿了鄙視。

「草,一個破小夥計,挨打沒夠,活膩歪了。」

王大虎被徐甲一句話噎得臉紅脖子粗,舉著菜刀就向徐甲頭上砍去。

「徐甲,快跑,這王八蛋以前殺過人,很兇的。」宋曉姝急的直跺腳。

「找死!」

徐甲閃過刀鋒,抓著王大虎的胳膊反轉一扭。

咔嚓!

一聲脆響。

王大虎的胳膊脫臼了,痛的像野狗似的,嗷嗷直叫。

「弄死他!」

四五個痞子也是愣頭青,衝上來圍毆徐甲。

徐甲憋著一口窩囊氣,全都發泄在了這些不開眼的痞子身上。

身形閃動,如法炮製,一陣咯咯作響。

不出三秒,這幾個痞子滿身傷痕,全被撂倒,痛的滿地打滾。

徐甲喘著粗氣,對自己的身手非常不滿意。

「這身子骨太弱了,打幾個小癟三居然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悲催!」

現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仁心堂這個瘦弱文靜的小夥子如此能打。

「徐甲,你打雞血了?」

宋曉姝看著王大虎一幫痞子痛的呲牙咧嘴,心中無比震驚,卻又異常痛快,興奮的臉蛋白裡透紅,美眸瞟著徐甲,充滿了仰慕。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徐甲看著斯文,打架卻像一隻老虎。」

「誰報的警?」

外面警燈響起。

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挺著豐滿迷人的胸,帶著幾名警察疾步闖進來。女警長的非常漂亮,肌膚白皙如玉,五官精緻如畫,冷媚的嘴角帶著淺淺的梨渦,讓人看了心潮湧動。

她看上去二十四五歲,配上一身緊繃的警服,英姿颯爽中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真是美翻了。

所有人都在向女警行注目禮,就連同是美女的宋曉姝也看呆了。

徐甲看著女警的肩章和警牌。

「冷雪,二級警司!這麼年輕就是二級警司了,家室一定不凡。」

王大虎被冷雪饞的直流口水,邪惡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盯著冷雪,指著徐甲和宋信,反咬一口:「仁心堂心存不良,治死了我爸,不僅不賠償,還縱容夥計打人。對,就是這個臭小子,警察同志,趕緊把他抓起來……」

被王大虎邪惡的目光盯著,冷雪心中一陣厭煩,但辦案不能夾雜個人感情,蹙著好看的眉,冷冷道:「你把具體情況詳細說一遍……」

宋信最怕警察了,嚇得腿肚子抽筋,哆哆嗦嗦的數落徐甲。

「臭小子,你把事情搞大了,王大虎是好惹的嗎?這一片誰不怕他?本來就是醫療事故,錯在咱們,賠多少錢我認栽,現在麻煩了,你還打人,你我都要被抓進局子了。」

「哎,仁心堂可是百年老字號,卻毀在了你的手上。」

宋曉姝瞪大了眼睛:「爸,徐甲可是為咱們出頭,你怎麼能是非不分呢?」

「死丫頭,你懂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宋信長吁短嘆。

冷雪聽著王大虎說完,眸光轉向徐甲,發現徐甲蹲在王老頭身邊,專註的研究著什麼。

「你就是徐甲?」冷雪威嚴的問道。

徐甲蹙眉,恍若未聞。

「這小子真討厭,裝聾作啞,居然敢冒犯警察的威嚴?打人了還這麼囂張?小爛仔一個。」

她對徐甲印象奇差,也懶得再仔細盤問徐甲,手銬抖得咯咯作響:「你涉嫌蓄意傷人,是主動自首,還是等我強制銬你。」

「冷雪警官,你覺得是抓我要緊,還是救人要緊?」

徐甲終於緩過神來,向冰山一般的冷雪微微一笑,閉著眼睛,專註的為王老頭把脈。

「你……」

冷雪被堵得奶疼,咬緊了紅唇:「好,我給你十分鐘時間。」

心中卻不屑的想著:一個小夥計,還裝模作樣的救人,不過是在拖延時間,早晚我要抓你。

徐甲淡淡道:「不用等太久,三分鐘就好。」

宋信瞪了徐甲一眼,滿口不屑:「你那點醫術還試個屁!」

「我剛才已經看過了,王老頭是心臟病犯了,脈動羸弱,早去大醫院搶救或者還有一線生機,現在……神仙也救不了。」

徐甲微微一笑:「誰說沒救了?」

宋信撇撇嘴:「終究是年輕人,什麼大話都敢說。」

徐甲雖然褪變為凡人,但領悟尚在,道門五術,山醫命相卜,無一不精,為王老頭把脈一分鐘,嘴角帶著瞭然的笑,眸子灼灼放光。

宋信愁眉不展:「人都要死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徐甲起身:「宋叔叔別慌,你的醫術勉強還算過得去,王老頭的心臟病已經被你治好了,這病啊,根本不在心上。」

宋信心裡堵得慌:「我說徐甲啊,你忽悠誰呢?我行醫幾十年,還不如你一個毛頭小子?王老頭若不是心臟病犯了,怎麼會是這個病狀?」

徐甲搖搖頭:「王老頭是泥丸淤血,根本不是心臟病。」

宋信腦袋發矇:「泥丸淤血?什麼是泥丸?你胡編濫造什麼東西?」

連泥丸都不懂?

徐甲真心無語了:「眉心入腦三寸為泥丸,泥丸堵塞,氣若遊絲,血塊凝結,與心臟病無關。簡單說,王老頭就是被活活氣暈過去的。」

旁邊的王大虎驚得一哆嗦,眼睛閃爍著慌亂之色,沖著徐甲大聲嚷嚷:「一個小學徒懂個屁,什麼氣不氣的,你有證據嗎?你算老幾?我爸就是犯了心臟病,你們仁心堂逃不掉殺人的責任。」

徐甲似笑非笑看著王大虎:「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吧,那就讓王老頭自己說話。」

王大虎哈哈大笑:「我爸快沒氣了,怎麼說話?你讓鬼說話嗎?」

圍觀的街坊鄰居也十分不解,認為徐甲就是個神經病,胡言亂語。

徐甲向宋曉姝耳語:「硃砂、狼毫、水,立刻拿給我,要快。」

宋曉姝雖然不知道徐甲要幹什麼,但看徐甲亮晶晶充滿自信的眼神,就莫名的信任他。

中醫館,硃砂、狼毫都是必備的。

宋曉姝急匆匆將東西取來。

徐甲躲在偏僻處,將硃砂浸入水中,剎那間一片血紅,抓起狼毫,蘸著硃砂水,運轉三生道訣,在掌心寫了個血紅的「臨」字,龍飛鳳舞,傳神如生。

臨:道家九字真言之一,有不動不惑,安穩神魂的妙用。

配合三生道訣,更有定魂神通。

「這傢伙在搞什麼鬼?」

宋曉姝看著徐甲,美眸瞪得大大的:「看起來倒是挺酷。」

宋信忽然絕望大吼:「糟了,王老頭脈息沒了,心臟也停止跳動了。」

王大虎開懷大笑:「死了好,終於死了……」

「死不了!」

徐甲飛快跑來,粗暴撕開王老爹胸口的衣服,掌心猛的拍了上去。

啪!

那個血紅的「臨」字,印在王老爹胸口的一瞬間,一道金光閃爍,十分耀眼。

血紅的「臨」字侵入王老爹胸口,消失不見。

王大虎破口大罵:「臭小子,我爸死了,你還折騰他的屍體,你要賠我十萬塊。」

這廝眼裡只有錢。

三秒之後,王老爹一聲蒼老的咳嗽,居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同時,一縷看不見摸不到的道氣,進入了徐甲的身體之中。

「這就是功德之力了。」

徐甲周身舒泰,治病救人,可以積攢功德之力,也是一種修鍊。

圍觀的街坊鄰居嘆為觀止。

「天哪,老王醒了,不是沒脈了嗎?。」

「這個小夥計不簡單吶。」

「這太神奇了,生死人肉白骨嗎?」

……

鄰居街坊震驚得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宋信心中一陣狂跳:「真人不露相,徐甲居然是醫術高手。」

宋曉姝美眸興奮的在徐甲臉上飄來飄去,滿是崇拜仰慕的目光。

王大虎徹底懵了,望著王老頭,臉色煞白:「詐屍,該不會是詐屍了吧?」

「不肖子啊!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混帳東西。」

王老頭顫顫巍巍指著王大虎,傷心欲絕。

徐甲向冷雪聳聳肩:「你要調查什麼,只管問王大爺好了。」

冷雪也十分震驚徐甲的醫術,但徐甲那副隨意狂妄的樣子看在眼裡,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狠狠的剮了徐甲一眼,才轉向王老頭:「王大爺,您的心臟病犯了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老頭使勁搖頭:「不是,我的心臟病已經被治好了,老宋的醫術真是高明。」

街坊鄰居這才澄清了誤會。

宋信激動的老淚縱橫,像個孩子似的抱緊徐甲肩膀:「這次多虧你了。」

徐甲微微一笑:「宋叔叔行醫幾十年,醫術高超,我一個毛頭小子,可不如你。」

宋信憋得老臉通紅,像是猴屁股。

「該,讓你以貌取人。」

宋曉姝揶揄了老爸一句,又俏皮的向徐甲眨了眨靈動眼眸,捂著紅潤的小嘴偷笑。

她膚如凝脂白裡透紅,一張精緻的瓜子臉,彎彎的秀眉下有著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小巧挺拔的瓊鼻輕輕蹙著,顯得異常可愛。

這附靈動青春的神態,讓徐甲心中一顫。

真是好美,天上仙女自命清高,端著架子冷冰冰的,可沒有這麼可愛。

王大虎一看形勢不好,指著王老頭破口大罵:「死老頭,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心臟病好了你還能暈過去?」

「還不是被你氣的。」

王老頭氣的垂足頓胸:「各位街坊,就這個不肖子,不僅搶劫,還染上了吸毒,偷走了我的養老錢,更背著我把房子賣了。我和他嚷嚷幾句,他居然打我,我氣蒙了,腦子一沉,就暈了過去。」

眾人這才明白王老頭為什麼暈過去,對王大虎越發鄙視,指指點點。

同時,也還了宋信和徐甲一個清白。

徐甲似笑非笑的看著冷雪,一副教訓的口吻:「冷雪警官,以後辦案細緻一點,別動不動就抓人,我們這些小人物可惹不起你。」

「你……」

冷雪滿臉通紅,冷媚的臉頰如火一般滾燙,窘迫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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