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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學視域下的「悲劇性」

解釋學視域下的「悲劇性」

——暑期閱讀筆記與心得(7-19)

老羅/文

引子:今天這個讀書筆記與心得的關鍵詞是「悲劇性」,所參閱的材料是《真理與方法》的167-175頁,以及亞里士多德《詩學》的《關於悲劇》篇。伽達默爾討論「悲劇性」的話題是「作為藝術存在方式的遊戲」這個話題的子話題,意在闡述其現象學意義上的「審美存在」理念,即藝術的表現就是藝術的本質,而非某種先驗的概念。就「悲劇性」而言,這種悲劇性的表現其實質是觀看者的自我認識,也即「悲劇性的肯定具有一種真正共享的性質。觀看者面對命運的威力認識了自己本身及其自身的有限存在。」可見,伽達默爾在《真理與方法》里探討藝術真理的問題,所沿用的依舊是「現象學」的分析方法。

另外,談一下《真理與方法》的翻譯問題。作為國內研究伽達默爾的首席專家,洪漢鼎的翻譯堅持了「信」、「達」的理念,比較準確的傳達了德文版《真理與方法》的內容。但是,任何一種翻譯都無法避免其瑕疵。就這套書而言,《真理與方法》的譯文表達尚有很多晦澀難解的歐化語言,這當然幾乎是所有翻譯本難以避免的通病。此外,這個翻譯本還充斥著大量的語句不通、詞不達意的語言表達,以及一些標點符號的不恰當運用。比如頓號後面就是解釋說明,就沒有必要在用「即」或者「也即」了。當然,瑕不掩瑜,這套書的翻譯還是不錯的,透過晦澀的語言基本能夠傳達出原作者的精神而廣博的思想。

亞里士多德的悲劇理論認為,悲劇性是一種基本現象,一種意義結構,這種意義結構決不只存在於悲劇,即狹隘意義上的悲劇藝術作品中,而且也存在於其他的藝術種類中。

事實上,只要在生活中存在著悲劇性,悲劇性就根本不是一種特殊的藝術現象。那麼,悲劇性是否還是一種基本的審美現象呢?儘管自亞里士多德以來關於悲劇性的思考都不盡相同,但是亞里士多德關於悲劇的本質規定中包含了對觀看者的作用,這種悲劇定義對於我們闡述審美特性給出了決定性的啟示。因為觀看者一同被包含在悲劇的本質規定中這一單純事實,就把關於觀賞者本質上上屬於遊戲這一問題說清楚了。觀賞者屬於遊戲的方式使藝術作為遊戲的意義得到了呈現。所以觀賞者對觀賞遊戲所持的距離並不是對某種行為的任意選擇,而是那種在遊戲的意義整體里有其根據的本質性關係。悲劇就是作為這種意義整體而被經驗的悲劇性事件過程的統一體。

可見,悲劇性就是一種基本的「審美」現象。在亞里士多德那裡,我們看到了悲劇性行為的表現對觀看者具有一種特殊的作用。這種表現通過哀傷和擔憂發揮作用的,它們都是一種「神移」,即外於自身存在的方式,這種方式證明了在我們面前發生的事件的魅力。而悲劇性現象的真正要點存在於所表現和被認識的事物之中,存在於顯然並不是隨意地被參與的事物之中。

實際上,舞台上演出的悲劇性戲劇是突然降臨在觀看者身上的震驚和膽顫,從而深化了觀看者與自己本身的連續性。悲劇性的哀傷出自觀看者所獲得的自我認識。觀看者在悲劇性的事件中重新發現了自己本身,因為悲劇性時間是他自己的世界,他在悲劇里遇到這個世界,並且通過宗教的或歷史的流傳物熟悉這個世界。

不過,這裡適合悲劇性的東西,實際上在一個更廣的範圍內起作用。我們在遊戲概念上以及那種標誌藝術遊戲特徵的向構成物轉化的概念上,曾經試圖指明某種普遍性的東西,即文學作品和音樂的表現或表演是某種本質性的東西,也絕不是非本質的東西。在表現或表演中所完成的東西,只是已經屬於藝術作品本身的東西:通過演出所表現的東西的此在。審美存在的特殊時間性,即在被表現中具有它的存在,是在再現過程中作為獨立和分離的現象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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