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驚奇 > 表姐問我黃瓜怎麼用?

表姐問我黃瓜怎麼用?

 我小時候不懂事,闖下了大禍,外婆為了保我小命將我許給了狐仙,從此我便被那淫狐纏上,夜夜索歡無度

……


  事情發生在八年前,當時我十歲,一直被寄養在鄉下的外婆家,那是一個山明水秀,民風淳樸的小山村。



  或許是因為交通不便,村裡的居民普遍的文化程度不高的緣故,非常的迷信,我外婆說我們村子這麼多年之所以風調雨順都是因為村子裡面供奉著的神明在庇護。我當然是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說法,不過在我的印象裡面,和周圍其他的村子相比,我們村確實多年以來無災無害,每年都五穀豐收,這倒是一件挺怪的事情。



  我小時候很貪玩,性格像男孩子,剪著一頭利落的短髮,扎著褲腿經常在爬樹下河,掏鳥蛋摸魚蝦。外婆每每看到我頑皮搗蛋的樣子都搖著頭嘆息,說我是男孩子投錯了胎,擔心我以後長大了沒有人要。



  我那時候不懂事哪管這些,光顧著什麼地方有好玩的什麼地方有好吃的,每天放學以後不到天黑都不著家。



  我最喜歡玩的就是捉迷藏,我那時候發育不全,個子小曬得也黑,最喜歡往犄角旮旯的地方躲,誰都找不著我。有一次,我心血來潮躲到了後山的祠堂裡面,那裡平時大人們都不讓我們小孩子靠近,我其實挺好奇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的,正好借著機會看一看。



  可是裡面又黑又舊,什麼都沒有,一點也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玩。不過祠堂的裡面倒是擺放著兩盤子貢品,一盤是有紅又大的水蜜桃,一盤是精緻漂亮的糕點。




  小孩子嘴巴饞,而且那時候外婆家的條件也不是很好,這樣的好東西也就是逢年過節才能吃得上一口。



  我盯著那些好吃的直流哈喇子,一下子沒把持住就偷吃了一些。因為是偷吃,難免會心虛,這時候村裡的小夥伴在不遠處喊了我一嗓子,我登時嚇得慌了神,一不小心竟然把祭台上面的神像給弄到在了地上。那神像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太不結實了,掉地上的時候腦袋給砸沒了,估計是滾落到了哪個角落裡面。



  我也顧不得多想,趕緊把斷了腦袋的神像擺回去,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從後門偷偷溜出去,然後就跑回家去了。



  村子裡面的祭祀每年只有兩次,我心裡想著,下一次祭祀是半年之後,就算被發現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於是很快就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後。


  可是當天晚上,我卻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有一個什麼東西一直壓在我的身上,讓我喘不過氣來,我感覺渾身忽冷忽熱,一下子像是在火裡面烤一下子又像被丟進了冰窖。眼前迷迷糊糊出現了模糊的身影,那是一個穿著古風裝束的男人,氣質如華,超凡出塵,給人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但是奇怪的是,對方卻長著一張狐狸一樣的臉。



  那張臉說不上恐怖,但是狹長的眼睛透著金燦燦的光,彷彿蘊含了無盡的怒火和怨恨。他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一直看著我,讓我遍體身寒,手腳冰冷。


「夭夭,夭夭……」耳邊是外婆在呼喚我的名字,我聽得清清楚楚,但是卻沒辦法開口說話,手腳也不能動彈。



  外婆急壞了,趕緊去村裡請來了賽半仙。這個賽半仙是個四十多歲頭髮就花白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像七老八十的老頭。村裡人如果小孩子無緣無故發燒說胡話都找他來看,聽說他祖輩是個挺有名氣的道士。



  可是這賽半仙一進我家的院子抬頭看了一眼我家屋子上頭,臉色大變,直接搖搖頭,嘆息著轉身就要走。說什麼「你家夭夭得罪了狐仙,貧道實在無能為力,且替她準備後事吧。」



  我外婆一聽差點沒暈過去,好說歹說央求著賽半仙給指一條活路。賽半仙念在我外公早年在他落魄之際救助過他的情分上才答應試一試,不過成功與否全看我自己的造化了。



  賽半仙說,解鈴還須繫鈴人,現在要索我性命的是狐仙大人,只有請狐仙大人手下留情放我一馬,我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雖然我現在躺在床上不能說話也不能動,跟一個活死人沒什麼兩樣,不過賽半仙和外婆他們的舉動我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他們把我抬到了後山的那個破舊的祠堂裡面,然後賽半仙做了場法事,請出了他們所說的狐仙大人。


  我聽到一個清冷的嗓音漠不近情的開口:「此女毀我仙身損我半世修為,不殺她難解我心頭之恨。爾等若敢阻攔,吾絕不姑息!」



  賽半仙忙跪下來磕頭求情:「無知小兒無意冒犯仙尊,小人斗膽請求仙尊看在我全村上下世代誠心侍奉的份上饒她一命。況且這女娃娃的陽壽未盡,仙尊若是此時殺了她必會有損仙尊修為,還請仙尊高抬貴手。」



  賽半仙說完,那雙燦金的眼瞳微微眯起,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好吧,你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不過她既損我修為,總要付出代價。從今日起,她這條命就是我的,日後要積德行善助我飛升,等到成年之後還需……」



  那位狐仙大人最後說的那句話我沒有聽清,接下來半個月,我渾渾噩噩的大病了一場,醒來時已經被外婆送回了城裡的父母身邊。而對於在鄉下發生的那些事,我也忘記了很多,只是大病初癒以後,我的眉心中間無緣無故多出了一個火焰形狀的紅色胎記,咋看之下紅艷欲滴,美輪美奐。



  父母一開始還擔心是什麼隱藏的病症,帶著我去了好幾家大醫院做了身體檢查,但是檢查的結果顯示我一切正常,也沒什麼其他的不適感,只是自從有了這個火焰形狀的紅色胎記以後,我隱隱覺得我的身體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比如我原本嬰兒肥的臉慢慢的瘦了下來,下巴尖了,腰纖細了,胸部發育的明顯比同齡人快很多,不管我穿得多保守,裹得多嚴實,走在路上都能引來很多男人注視的眼光。而且,時間長了,我還發現自己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撩人的女人味,說話的嗓音也不自主的軟糯發嗲。



  還有我天生的夜盲症,醫生都說治不好,現在竟然不藥而癒了,而且我現在晚上爬起來上廁所,連燈都不用開,看什麼東西都清清楚楚。



  我以前不大愛吃雞,但是現在我幾乎頓頓都要吃雞,沒有雞就吃不下飯。還有就是,我小時候很喜歡小狗之類的小動物,但是現在也不知怎麼的,但凡是只狗看到我就齜牙咧嘴,一臉兇相,朝著我狂吠不止,好像我跟它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得。



  一開始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變得越來越漂亮,身材越來越好,在學校裡面也頗受男孩子歡迎,我還挺高興的,可是時間久了,麻煩的事情卻一樁一樁的來了。



  比如,每天早上去上課,打開抽屜裡面全都是男生寫給我的情書,課桌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早餐,隨便打個噴嚏也會有男生課間去藥店給我買葯……



  這種被男生們注視著簇擁著的感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美妙,因為那些情書我不可能一個個拆開去看,那些早餐我也不可能一個人吃完,至於那些多餘的關心,我實在是消受不起。



  儘管我曾經或直接或委婉的向對我表示愛意的男生表明自己目前只想好好學習沒有談戀愛的打算,但是絲毫沒有減滅他們對我的熱情。



  而我也因此被班上甚至是整個年級的女同學排斥,她們一個個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嫉妒和厭惡。我知道她們背地裡叫我狐狸精,賤人,小婊子……還有很多難聽得不堪入耳的話,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傳言,說我在哪個哪個酒吧坐台,是某某某個富二代包養的小三,又跟某某某有錢的乾爹在豪車裡面啪啪啪……



  我真的很佩服她們的想像力和胡編亂造的能力,要不是我就是當事人,聽她們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自己都差點信了。



  污衊我詆毀我還是輕的,我的課桌經常被人放死老鼠死蟑螂,交上去的作業本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垃圾桶里,書包裡面也會莫名其妙被塞進一些恐嚇信,警告我離某某某個男生遠一點,事實上我連那個男的是誰都不知道。



  高中三年,我每一天都過得膽戰心驚,不跟任何人交談也不和任何人有交集。我沒有朋友,也不敢有朋友,因為我知道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不會真心實意的接納我。



  不過,在我心裡留下最大的陰影還是快期末考試的時候,那會兒我一心想著考一個離縣城遠一點的大學,快點逃離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所以每次都複習到最晚才離開學校。



  可是那天晚上,我收拾好東西走出教室的時候,數學老師卻突然從暗處跑出來,攔住我的去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笑得很猥瑣道:「蘇夭夭同學,這次數學測驗,你的成績很不理想,有幾個題目我之前上課的時候明明講過的,你怎麼還做錯?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懂,跟我來辦公室,我重新給你說一遍。」



  我心裡很猶豫也很不安,畢竟已經快十一點了,可是想了想,這次數學測驗後面的幾個大題我確實不太明白,萬一要是高考的時候遇到,那我豈不是完蛋了?



  於是我遲疑了一下,就跟著數學老師去了辦公室。



    此時已經下了晚自習,學校裡面空蕩蕩的沒什麼人,辦公室裡面也只有我和數學老師兩個。



  數學老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個子不高,有些發福還禿頂。聽說他老婆幾年前就跟他離婚了,現在是單身,正在追求我們學校的一個女老師。



  我對老師還是很敬重的,所以也沒太大的戒心,他讓我放下書包坐下我就坐下了。可是坐下以後,數學老師轉身啪嗒一下把門給鎖上了,然後坐在我旁邊假意給我講題目,實際上手卻悄悄的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登時渾身一僵,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腦袋裡面一片空白。



  數學老師見我沒有抵抗,更加肆無忌憚,乾脆一隻手摟著我的肩膀,一隻手大肆的撫摸著我的大腿根部。



  我嚇得緊緊併攏雙腿,用手把數學老師的咸豬手推開,慌慌張張道:「老,老師,今,今天太晚了,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我明天早上再問您吧。」



  我說完,拽著書包就想逃。



  可是數學老師從後面一把摟住我的腰,雙手繞過來揉捏著我的胸部,嘴裡銀笑著道:「蘇夭夭,你在外面的那點破事老師早就知道了,別在老師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你放心,老師也不會白玩你,你的幾門功課都不錯,就是數學太差,你要是想考一個好一點的大學,就乖乖讓老師玩玩,等到了高考的時候老師有路子給你提前弄一份考題,到時候你想考多少分,老師就能讓你得多少分。」



  原來他也相信了那些女生編出來詆毀我的謠言。



  雖然我的數學成績確實會拉低我的高考分值,但是我也絕不可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去作弊。



  我咬著牙,狠狠的一腳踩在數學老師的腳趾頭上面,這是我之前在網上學的防狼術,儘管我的力氣不是很大,但是短暫的同感足以讓他下意識的鬆開我。




  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往門口跑。



「好你個蘇夭夭,給臉不要臉!鑰匙在我手上,你以為你跑得掉么!」數學老師氣急敗壞,露出了兇相,「實話告訴你,你要是從了老師,老師會給你你想不到的好處,你要是不從,明天一早我就去校長那你舉報你,說你為了讓我給你弄高考的卷子要跟我上床!」



  我氣結,手腕也被他捏得通紅。



「你血口噴人,惡人先告狀!你以為無憑無據校長會相信你么?你去舉報我,我還去舉報你呢!你把我騙到辦公室來,還對我……」我又氣又急,眼淚都掉了下來。



  數學老師獰笑著道:「不然我們就試一試,校長是信我還是信你!你那點破事學校裡面早就傳遍了,學校沒把你開除已經算不錯,你還自己跑到校長那裡去告狀?蘇夭夭,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門,明天你就會被學校開除!」



  被他這麼一說,我不免有些害怕起來。



  都說三人成虎,人言可畏,雖然我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可是別人都這麼說,我怎麼也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眼看高考在即,我只要再忍一忍就能離開這個噩夢一樣的地方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被學校開除。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數學老師再次撲上來,把我按到在寫字桌上,開始用力的撕扯我的衣服。



「放開我!不要!放開我……」我拚命掙扎,用手推搡著數學老師。可是他畢竟是個男人,半壓著我的身體,我連氣都喘不勻了,更別說推開他。



「小騷貨,別白費力氣了!乖乖聽話,老師請你吃棒棒糖!」數學老師臉上的笑意猥瑣可怖,完全顛覆了他在我心目中為人師表的形象。他那雙粗糙的大手從我的衣角邊上伸進去,放肆的揉捏著我胸前的兩坨軟肉,表情十分的陶醉,「果然年輕就是好,這皮膚又嫩又有彈性,掐一把都能掐出水來!」



  恐慌,無助和厭惡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四肢百骸,淚水從我的眼角滑落。我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一個猥瑣的老男人糟蹋,如果今天晚上逃不過去的話,我的一生可能就毀了,這將是我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噩夢。



  不!不要!我不要這樣!不可以!



  我不自覺的捏起了拳頭,心裏面好像有一團烈火在恣意燃燒,我感覺到我的身體開始發熱,彷彿有什麼東西蟄伏在我的血液裡面蠢蠢欲動。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吧……



  腦海裡面突然蹦出了一個聲音,充滿了無盡的誘惑,我受到了蠱惑,渾身也充滿了力量,雙手一下子掙脫開數學老師的控制,一把扼住了他的脖子。



  數學老師雙眼瞪圓,幾乎要從眼窩子裡面蹦出來,眼神說不出的恐懼,渾身顫抖不止:「妖……妖……妖……」



  殺了他……快,殺了他……



  那個聲音還在繼續煽動我,就在我幾乎喪盡所有理智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尿騷味,讓我一下子清醒不少。我一看,原來是數學老師嚇得尿褲子了。



  腦海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數學老師也直接昏倒在了地上,我驚慌失措的拿起書包往門外跑。



  說來也奇怪,本來辦公室的門是被鎖上的,可是我慌張之下竟然一下子就打開了。好在學校現在一個人也沒有,我憑藉著自己超強的視覺,連燈都沒有開,一路狂奔下樓。可是路過樓下的玻璃門的時候,我餘光瞥見那裡面隱約有一個身影跟我很像,但是卻有著一張白狐狸一樣的臉……



  我嚇得魂都快沒了,驚叫了一聲,趕緊跑回了家。



  一整個晚上,我都沒合眼,抱著膝蓋哆哆嗦嗦的縮在房間的角落裡面,滿腦子都是數學老師驚恐萬狀的樣子,還有玻璃門上出現的那個詭異的身影。



  好在那個身影再也沒有出現,我自我安慰可能只是我在恐懼之下產生的一種錯覺。



  第二天,我稱病請假沒有去上學,房門反鎖著,吃不下飯也睡不著,生怕數學老師醒過來要找我算賬。我知道他跟校長的關係不錯,如果真的去告發我的話,我肯定是沒辦法畢業的。



  就這麼惶惶不安的過了一個星期,我整個人瘦了一圈,直到我媽打電話給班主任,得知了數學老師辭職回了老家,我才徹底放心下來。



  因為太長時間沒去學校,我的各科成績都下降了很多,最後高考的時候,我勉強考上了二本線,去了離家三百多公里外的B城。



  也不知道是第一次離開家不習慣還是認生,到了B城H大報到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與其說是奇怪,還不如說是……春夢。



  夢裡,我穿著一件大紅色妖冶的喜服,坐在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裡面。



  屋子裡隱隱透著股蘭草的香氣,我好像以前在什麼地方聞到過,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只是身體裡面有一種陌生的燥熱感蔓延開來,撩撥得人心神蕩漾。



  迎面突然緩步走來一個白衣勝雪,舉止矜貴的欣長身影。那人臉上戴著一個玉質的面具,面具的圖案卻是一隻狐狸。



  我張了張嘴,想問對方是誰,可是嗓子卻沒辦法發出聲音。那人走過來,伸出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挑起我精巧的下巴,面具後面一雙燦金的眼眸流溢著星辰月輝一般的光華。



  他似乎是嗤笑了一聲,顯得很是不屑。隨後白皙的手指緩緩下滑,手指纏繞著我的一縷髮絲,悠悠開口:「我讓你來是侍奉我,你是死的么?難道,還要我來幫你脫衣服?」



  那男子的聲音如同清泉漱石一般好聽,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我一臉懵逼。



  侍奉?什麼意思?我這是穿越了么?



  男子見我傻獃獃的沒反應,顯然失去了耐心,一把將我拽起來,摟著我轉了一圈。等我回過神來,我跟他的位置已經發生了變化,他一手撐著床榻,半坐在床上,另一隻手對著我勾了勾手指,淺色的薄唇吐出幾個簡單的字眼:「取悅我。」



  我還是很茫然,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心裡暗自奇怪,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做這種夢?還有這個男的,我隱隱覺得好像以前見過……



  男子好像有些生氣,伸手扯住我腰上的襟帶猛的一拉,然後一撫袖,我就感覺身體一涼,身上的衣服竟然全都不見了。不等我緩過神,男子就上來摟住我的腰,讓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一下子抵在我的下半身。



  我雖然未經人事,但是生物課該學的東西也是學過的,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羞澀難當。



  男子不由分說的按住我的腰,一手覆蓋在我的胸前,翻過身來把我壓在床上。我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是眼睛對上男子金色的眼眸,整個人突然就不受控制起來,剛才的那股燥熱灼燒著我身體的每一寸皮膚。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教你一回,你好好學,千萬別讓我失望。」



  男子說著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眉目如畫,冷峻卓然的面龐。他的手帶著微微的涼意,沿著我的肩膀,腰線和臀部來回遊走,每到一處就像點燃一簇火苗,引得我的身體熱浪如潮。我能感覺到有一種陌生但是很微妙的渴望正在吞噬著我僅有的理智,然而,就在男子俯下身來,輕輕含住我胸前那顆紅豆的瞬間,牽制著我神經的最後一根弦轟然斷裂。我的羞恥,不安和無措全都化作烏有,唯一的想法就是期待他更多的觸碰和憐惜。



  男子似乎對我的反應還算滿意,俊美無瑕的臉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拉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光潔緊緻的胸膛上,湊到我的耳畔邊上,氣如幽蘭一般道:「狐性本淫,我相信你能無師自通,來,取悅我。」



    取悅?



  我好歹也是個文科生,這兩個字的字面意思我還是理解的,但是讓我去親身實踐的話,我根本做不到。



「別怕,來,乖~」男子發現我的手在微微顫抖,細如蔥根的指尖緩緩的沿著我的手腕遊走,細長的眉眼含著一絲嫵媚的笑意。他的嗓音清潤誘人,像是一條溫柔的鎖鏈,絲絲入扣,纏住我的身心,讓我無法自拔。



「遵從你的內心,不需約束自己。」



  不知道是男子的話引導了我,還是他美艷不可方物的容貌誘惑了我,我心裡的那股燥熱和騷動越來越強烈,手也不自主的攀上了對方的肩膀。



「不錯,就這樣,繼續。」男子的身子湊過來,輕吻著我的耳垂一下。我渾身一震,彷彿有一道電流從發梢一直貫穿到腳趾頭。



  這種感覺很微妙,我的身體也跟著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男子在這方面的經驗好像很豐富的樣子,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我,卻並不急著跟我歡好。微涼的手掌忽輕忽重的揉捏,我感覺到自己的胸前正在被侵犯,他淺色的薄唇印住我的唇畔,剝奪著我的理智和呼吸。




  我緊緊的抱著他,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迷離,嘴裡不自覺的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嚶嚀。



  男子低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挽起好看的弧度。



「不錯嘛,小妖精,學得還挺快。」



  得到了對方的稱讚以後,我身體更加不受控制起來,雙手放肆的撫摸著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直到什麼東西燙到我的手心,我才驀地驚了一下,短暫的回過神來。



  男子見我有幾分退縮,牽引著我的手,然後另一隻手勾住我的腰肢,不給我逃離的機會。



「別怕,你會喜歡它的。」說完,他在我的耳邊輕笑了一聲,我一抬頭,看到他燦金的眼瞳裡面似乎閃過一絲絢麗的光彩。剎那間,我有些失神,回過頭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按在床上。



「不……不要……」



  我害怕得一下子慌了神,掙扎著想要逃離,但是那男子看著清瘦,力氣卻很大,下一秒,我就感覺身體撕裂一般疼痛。



「啊!好疼!出去……你出去……求求你……」我哀求著呼喊起來,眼淚不斷的從我的眼角滑落,我雙手拼力的想要推開他,但是他卻不給我逃離的機會,將我的手按在了頭頂上。



「好疼!好疼……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我不斷的哀求著,但是對方卻一點放過我的意思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感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難以啟齒的酥麻。



  夜晚,很漫長,滿室都是水波蕩漾,旖旎冶艷的氣息。我沉溺在其中,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一個夢還是現實。



  第二天醒來,我還在自己的宿舍裡面,沒有大紅喜服,也沒有那個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



  我獃獃的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畫面,臉不由得有些發燙。



  難道我蘇夭夭也到了思春的時候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做那麼荒誕的夢?



  我越想越覺得丟人,趕緊起床去浴室洗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可是就在我起身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酸痛,特別是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力,連站都站不穩。



  我心裡不免生出了幾分疑惑,掀開被子一看,床單上赫然有一個硬幣大小的落紅。



  怎麼會這樣?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我的大姨媽剛走一個星期,不可能見紅,床單上面的血跡分明就是破處的時候才會有的痕迹……難道說昨天晚上根本不是在做夢?



  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獃獃的坐在那裡半天,我不知道該跟誰說,也不敢給爸媽打電話,我不想讓他們擔心,而且這種事情,要我怎麼能說得出口?



  因為那似真似假的夢,我的渾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樣,說不出的疲憊,沒辦法,只好打電話請了一天假,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被一陣怒罵的聲音給吵醒了,醒來一看,原來是室友蔣夢雲丟了什麼東西,另外兩個室友方曉曉和張茜也跟著一起冷嘲熱諷的,指桑罵槐,那意思明顯是在針對我。



  蔣夢雲是本地人,家底不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花起錢來大手大腳的,最看不起我這種窮酸的外地人。偏偏我這張臉,天生就不討女孩子喜歡,所以平時在宿舍,她們三個沒少擠兌我。



  我早就習慣了被排擠的感覺,所以乾脆翻個身打算繼續睡覺,裝作什麼都沒聽到。沒想到我這一舉動反而惹惱了蔣夢雲,她故意走到我的床頭邊上,雙手環胸,陰陽怪氣的道:「怎麼自從某人搬來我們宿舍以後,宿舍裡面就老是丟東西?也真是的,誰要是缺錢買不起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當做是做慈善救濟救濟你,別老是在背後干一些偷偷摸摸的勾當,也不嫌丟人!」



  蔣夢雲這話說得很不留情面,就差沒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偷東西的賊了。



  我們503宿舍一共就我們四個人住,平時她們三個關係比較好,我是最後一個搬進來的也是最不受她們待見的,所以她們東西丟了理所當然就認為是我偷的。



  我默默的握緊拳頭,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衝動。既然她們心裡是這麼想的,我也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說什麼都是狡辯,乾脆什麼也不說。清者自清,我蘇夭夭沒做過的事情我心裡清楚就行。



  蔣夢雲她們一唱一和在我的耳邊罵了幾句難聽的,見我還是沒有反應,最後也覺得沒意思就悻悻的離開了。



  這麼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到了周末,她們三個都跑出去玩了,我有點感冒頭疼,就一個人躺在宿舍裡面休息。大概是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她們才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著一些酒氣。



  我被她們吵醒了以後,也睡不著了,就在床上玩了一會兒手機。



  可是過了一會兒,蔣夢雲突然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一把掀起我的被子扔在地上,怒道:「蘇夭夭,你平時小偷小摸,拿我口紅,拿我香水我都不跟你計較,這次那條項鏈是我爸去年去國外給我帶回來的生日禮物,你最好自覺一點拿出來還給我,別逼我報警!」



  我愣了一下,死死的皺著眉頭看著她:「我不知道你的什麼項鏈,也沒有拿過你的東西,你沒有證據,就別在這裡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蔣夢雲氣得咬牙,「那條項鏈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明明放在抽屜裡面的,白天一整天就你一個人在宿舍裡面,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我戴這條項鏈的時候,你盯著看了好幾眼,是不是動心了,所以趁我不在想據為己有?」



  這種賊喊捉賊的把戲我在高中的時候就見識過了,蔣夢雲突然來這一出十有八九是自演自導的一齣戲。



  我懶得搭理她們,撿起地上的被子蓋在身上,淡淡的扔下一句:「我再說一遍,我沒拿你東西,你愛信不信。」



  或許是我這種沒把她放在眼裡的態度把蔣夢雲給惹急了,她氣得一把揪住我的被子,用力一扯:「蘇夭夭,你別以為你這樣就能糊弄過去,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項鏈還給我,我讓你死得很難看!」



  我心裡有些窩火,身體隱隱有些發熱,胸口燥得厲害,紅著眼睛看著蔣夢雲,冷聲道:「鬆開!我要睡覺!」



  蔣夢雲更火了,抬手「啪」的一下打了我一個耳光,我的右半邊臉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



「偷了我的東西還想睡覺!蘇夭夭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東西還回來,我跟你沒完!」



  我緩緩的抬起頭,嘴角裡面的血腥味一點一點充斥整個口腔,渾身的血液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沸騰起來。我冷冷的看著她,心裏面驀地生出一種毀虐的慾望。



  蔣夢雲愣了一下,大概是被我的眼神震懾到了,她強裝鎮定,威脅我道:「你再瞪著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都挖出來!」



  我冷笑一聲,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她,身體彷彿已經不受我的控制。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眼前拉扯:「來,挖!想挖哪只就挖哪只!」



  蔣夢雲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我突然狠厲起來,整個人就慫了,趕緊把手給抽了回去。



  一直在旁邊幫腔的方曉曉和張茜見狀,眼神裡面有幾分恐懼,悄悄的拉了蔣夢雲一把讓她算了。



  蔣夢雲咬了咬牙,罵了一句「瘋子!」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宿舍裡面一下子清靜了。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按著躁動不安的胸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冒的關係,我的渾身酸軟無力,很快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我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早上一個撕裂耳膜的驚叫聲我驚醒,我驀地睜開眼睛,看到頭頂上一個白色的身影在來回晃動,蔣夢雲那張極度蒼白的臉映入我的眼帘,黑不見底的瞳孔一順不順的盯著我,兩行血淚沿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來……



「啊——」



由於字數限制,微信上就只更新到這了,後續更多精彩內容,點擊下方

閱讀原文

」,就可以繼續閱讀了哦

!!!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神秘未解之謎 的精彩文章:

睡了別人老婆8年,被發現後居然…
什麼?在家打飛機居然被定罪為殺人未遂?!
女版陳冠希3年免費睡了800個不同類型的男人,堪稱世界第一人
才11歲少女,受不住
吳京的真實身份曝光,14億國人震驚了!

TAG:神秘未解之謎 |

您可能感興趣

弦子和老公用黃瓜面膜喊話:我們白著呢!那你呢?
「拍黃瓜」你做錯了嗎?大廚都用這方法,黃瓜香脆更鮮香
帶花的黃瓜不能吃?讓專家告訴你真相
你會做涼拌黃瓜嗎?這種方法做出來的黃瓜讓你吃不夠!
蔣欣:我吃酸黃瓜到吐,王寶強:我拍戲噁心到再也不喝牛奶,楊紫:那我這算什麼?
黃瓜怎麼腌才又香又脆?獨家秘方,你看了就知道多實用!
小夥子,為什麼你種的黃瓜如此好吃?
黃瓜為何不叫綠瓜?老人為何不讓寶寶多吃黃瓜?中醫古籍給出答案
如果你種黃瓜,那麼我這裡恰好有一份黃瓜霜霉病的防治建議!
姬存希黃瓜膠怎麼用是最好的?
頂花帶刺的黃瓜不能吃嗎?什麼樣的黃瓜是最好的?營養師告訴你
美容養生的黃瓜來襲,沒想到黃瓜還有這作用,你知道嗎?
怎麼做「涼拌黃瓜」才好吃?拍黃瓜還是油潑黃瓜?兩種做法都有!
聽說貓怕黃瓜?是真的嗎?
你還用黃瓜牛奶敷臉?不美白易過敏,當心毀容!
你家貓咪嘴饞起來,連廚房黃瓜都偷吃,看這表情什麼味道呢
帶刺的黃瓜不能吃,是真相還是謠言?營養師教你怎麼買黃瓜
內涵段子:姑娘,見過別人用玫瑰花泡澡的,為啥你用黃瓜
黃瓜買回來只會拌著吃?黃瓜還有這些吃法,你都知道嗎?
這種野果子,長得像迷你黃瓜,掰開像獼猴桃,你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