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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把黃段子發給了女領導,你猜結果會怎樣?



剛出去幫客戶裝了一個電話,回到辦公室,口乾舌燥的,我喝了一口純凈水,手機里有一條黃色笑話:夫一臉興奮的問:日?妻無奈的搖頭答:月。


翻出來發給我一個叫李靖的朋友,手機信息發送中。,我看了看,感覺不對勁,再仔細看看,暈死!手機顯示的號碼不是李靖,而是林魔女!


我慌忙拿起手機按紅色的退出鍵,但是信息發送過程中是根本無法退出的,我把電池拆了出來,上帝保佑我那條信息不要發了出去。

林魔女本名林夕,另一個更響噹噹的綽號滅絕師太,是我們市場部的總監,年齡不詳,三十歲之下吧。


大美女,模特出身,穿上高跟鞋和一米七五的我一樣高,身材自然不用說。


神態嬌媚,膚色白膩,顏若朝霞,雙眸燦爛,絕世無雙的美,性格也是絕對的舉世無雙,年齡不大卻心狠手辣,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眼神總有狡黠之色看來極是詭異,陰險狠毒、不擇手段的事都是無所謂的。


她就是我們市場部最大的官,這個女人憑著自身禍國殃民蘇妲己的優點,據說搞上了老總,然後成了市場部的老大。


不過這女人絕對不是大家想像中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有謀略,有眼光,而且有手段,管理的水平很高。


集東方人的美貌智慧和西方人的洒脫張揚於一體,是魔鬼和天使完美結合的天才管理家。


我知道我慘了,那條信息好像已經忙不迭衝出去了。我頹然坐在辦公室凳子上,完了完了。


沒過幾分鐘,果然門口傳來了林魔女的聲音:「一天上班八小時,我看你們五個小時都在抽煙!139XXXX1314,這個號碼是你們辦公室的人嗎?」


還是坦白從寬吧,不然她上內部網一查這個手機號也查得出來,我站了起來,她直勾勾的看著我,逼視我,我沒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不是暗送秋波,而是千刀萬剮:「你!跟我到我辦公室一趟!」


聽見同事們小聲的議論:「看來,又要有一人離我們而去。」

被林魔女這樣的口氣使喚到她辦公室的職員一般都是凶多吉少,億萬通訊是一家大公司,最不缺的就是人,能在這裡干到三個月之上的人,都是人才。


那些進來走馬觀花的人多了去,新人一進來,林魔女就會注意著,假如哪點她不稱心,立馬叫你去財務部領錢滾蛋。


我也才是個新人,混了兩個月,成績也不怎麼樣,在這個競爭激烈的市場部一直坐一望二,穩坐在倒數第一向倒數第二膜拜,出盡了風頭,誰都知道我是公司倒數第一,因為學的專業不是通信的,每次考核都不及格,當初那過五關斬六將成功進入億萬通訊的喜悅已經被如今的惶惶不可終日代替,今天的這條黃色笑話估計加快了宣布我死亡的進程。或者說是導火索,讓林魔女更快的注意到我了。


進了她辦公室,她非常拽的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椅上,翻了翻手機,然後抬頭看我,我們基本上都沒見過她不帶眼鏡的樣子,她都是一副時髦大大的棕色眼鏡,但這絲毫掩飾不了她的半點美麗。


最主要的是那副眼鏡可以半遮住她詭異陰險毒辣狡黠的眼神,看到她那種詭異的一邊嘴角揚起高傲鄙視人的笑容,你就把遺書寫好做英勇就義前的準備吧。


「殷然!」她陰著臉叫我名字。


「到!」我像個士兵一樣的站直身體兩手伸直雙腳併攏抬頭挺胸平視前方。


「你很有空啊?」她拿著手機在手指上優雅的翻轉。


其實我是剛剛忙回來,每天踩著自行車到處跑,到處在各個居民區裝電話,哪有半點空閑在辦公室,這剛回來交差的,但我們都清楚,和林魔女的一切解釋她都覺得你在掩飾,說多錯多,索性不說。


她突然生氣的抓起桌子上的文檔猛拍一下:「考核成績倒數第一!績效成績你也倒數第一!你這個老么還那麼閑!」

然後她掏出那本白色筆記本,那本白色筆記本就是死亡報告,填下去了後,就會告訴你去財務部領工資了,林魔女雖然殘忍,但是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工資給很多,這個月就算你做了幾天而已,她辭退你照樣發整個月的工資。


我表示哀悼,看來明天可以重新去人才市場拼搏了。


有人敲敲門,是她的秘書:「林總,這些貨我都驗完了,但是東城門市部打電話過來說,明天才能過來取貨,這些貨我想搬回儲藏室,但他們都下班了。」


林總剛打開了白色筆記本,停下了手,看了看我,用手機指著我:「你去搬吧。」


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也是條死路啊!這個任務延長了我的一點生命,秘書我愛死你了!


都是一大箱一大箱的電話機,幾十部電話裝一個大箱子,幾十個大箱子,每個箱子都有六十多斤重,這不是難題,難題在於那個小小的儲藏室在一樓,而我們辦公室在三樓,讓我這樣跑,整整跑了三個鐘頭,終於搞定了。


我靠在走廊牆壁上重重的呼吸著,頭髮全濕了,汗如雨下。


一群人走過來的聲音,林魔女帶頭走過來,後面跟著一群不知哪裡的人,我們公司的員工都是統一著裝的,夏天男的白色襯衫白灰色西褲黑色皮鞋,女的白色襯衫職業短裙,不得不重點說,女同事的職業短裙非常短,很有看頭。


林總就不一樣,雖然打扮也很職業女性,但是顏色每天都在變,她的高跟鞋有節奏的響著,後面跟著的那些人就不認識了,都在後面點頭哈腰的,估計又是跑業務的或者求林總做啥事吧。


她走到我前面停了下來,也不用眼睛看我,臉也不轉過來,是對著前面的空氣說話的:「殷然,搬完了嗎?」

「搬完了。」


「不錯,還不錯。」然後她點點頭又往前走了,說的什麼意思,是不是暫時不辭退我了?


我正想著,後面跟著的那十幾個人竄出來幾個傢伙拉著我:「哥們,走吧走吧!」


我驚訝的推著:「去哪兒啊?」


「當然是吃飯了!」


他們邊拉著我走邊談:「你們億萬通訊的產品實在不錯,我們想求你們林總,我們想在永州市開個億萬通訊加盟專賣店,可你們林總是軟硬不吃啊,你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一定了解林總這個人,哥們,給個主意吧。」


我搖著頭停了下來:「我幫不了你們,抱歉。」


他們見我停下來,急了,就一齊拖著我往前走:「那我們等下再慢慢談。」


到了停車場,林魔女上了她那部和她本人極其適合的座駕,霸道的紅色陸地巡洋艦。


這群傢伙拖著我上了一部啥轎車就不懂了,上了車就一直在求我,敬煙點煙的:「哥們,實不相瞞,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我們就是瞅准了這個市場,才不惜代價的下大血本,我們那邊的商場我們盤下來了,也裝修好了,就等過了林總這一關了,你幫我們辦成這事,五萬!」

我是個窮人,租住在八十元的一個小地下室,五萬啊!我心動了,但是很無奈,我依舊搖了搖頭。


「六萬!」


「不是的大哥,你們給我多少錢我都無能為力啊。」


說話間到了某家酒樓,他們是開廂的,我自覺不適合這種豪華的地方,走著走著自動退了出來,那幾個傢伙可真是,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說的,轉身回來又拉住了我,把我一起拖進了包廂。


他們一邊吃飯一邊喝酒一邊談著生意,只是在進貨方面有了點不同的意見而已,林總堅持公司配送,他們就堅持自己取,我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同啊?


後來聽了出來,公司配送要收取一筆不少的運送費,林總也太摳了,就這點還要賺人家的,要知道,現在是人家幫咱公司做生意啊。


林總氣了,拍了一下桌子:「我們公司的產品那麼好!不怕沒人幫我們銷!既然這點都談不下來!那就別談了!」她是雷厲風行的,說完就站了起來。


那群傢伙慌忙的起來恭請林總繼續坐下去談,一直敬酒,敬了我好多杯,然後也敬林總,林總看見我坐在這裡,她並沒有什麼表情,叫我過去坐在她身邊,然後所有敬酒的全部給了我喝,幸好我的酒量一流。


不過後來喝了一杯不知啥味道的,喝下去後我就感覺不對勁了,很苦很苦,聞了聞,也是啤酒,估計這些傢伙放了啥葯啊?


賀總也喝了幾杯,我剛剛坐下來一會,頭馬上暈,我確定了這些傢伙一定施詭計了。

林總喝的比我多了幾杯,她眼鏡下迷離的眼睛,讓我知道她已經醉了,她簽了合同,是糊裡糊塗簽的,那些合同倒也沒有什麼,就是公司不能配送而已。


那些傢伙和我們兩個握了握手,然後全部撤走了,就留我和林總在包廂里。


我頭暈得很,想吐又吐不出來,我力氣幾乎全沒有了,拼著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出門口,她在後面叫住了我:「扶我回去!」





我慢慢的扶著她出了包廂,雖然頭暈,但是意識還不是糊塗的,就覺得渾身都沒有力氣:「林總,我沒辦法扶你回去了。」


她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摁了摁,然後看了看,把手機遞給我:「幫我找一下一個叫做王華山的禽獸。」


王華山就是億萬通訊公司的老總,四十好幾,有兒有女,離婚N次,多妻多福,她的緋聞男朋友,居然這樣稱呼老總。


雖然意識還是有些清醒,但是眼睛裡全是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手機屏幕上的字:「林總,你手機上這些是字嗎?」


「我也覺得不是。」


她說完後哇的一聲吐到我身上,噁心的污穢從我脖子胸口處往下流,我慢慢低下頭看,她居然繼續吐,我想推開她又不敢推開她,這個時候我的腦中還是神聖的工作。


天吶!我的衣服,從頭到腳,全是她吐出來的噁心玩意,服務員跑了過來:「先生女士,我們的酒店住房在十三樓,不如我帶你們上去吧。」


服務員真敬業啊。


我不想去,但服務員挽起了林魔女的左手,而我在林魔女右邊扶著她,感覺是服務員拖著我們兩個上了電梯,然後上了住房部。


一間雙人房五百八,單人房四百八,我掏出了錢包,我的錢只夠開一間單人房,而且這是我這個月的全部伙食費了,如果我開了房錢,恐怕這個月我真的會餓死街頭了。

我正猶豫著,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卻搶過我的錢包,把我的錢都掏了出來付了房錢,我悲哀的拿了房卡,扶著林總往1314房間走去,聽見了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和前台服務員的對話:「今晚又招來了一單住宿生意,小李你真行啊。」


暈,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全是為了提成啊。


我扶著她,她還能走,由於穿著高跟鞋,搞得她好像比我還高,頭靠在我肩膀上,插卡開門,只有一張床,好在床很大,應該可以兩個人睡的。


我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幫她脫了鞋子,墊好枕頭,蓋好被子給她。


我進了衛生間,看著自己全身的污穢,我噁心的也吐了,總算吐出來了,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洗乾淨了晾起來,衣服那麼薄,明早應該能幹的,然後卷了浴袍鑽進了被窩睡覺,我是背著她的。


我正要睡著,她翻了一個身,手臂放在我身上,然後緊緊靠了過來,臉貼著我的後腦勺,然後她又伸腳放在了我的身上,我翻過來,仰睡,她動了動,又緊緊的用力抱了抱我。


天吶,我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沸騰了起來。我推了推她,想把她推開,看著她那張精緻的臉龐,好像沒有了那股殺氣的她更是美若天仙,我輕輕,成功推開了她,她卻突然一個翻身,睡到我身上,摘掉了眼鏡,那張燦若明月的臉龐,我是第一次完美的看到,我很想碰碰她的臉龐,親親她,她卻突然睜開眼看了看我。


我慌了,她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噩夢,每次在公司我都祈望最好不要碰見她,我怕被她開除,工作就是我現在的稻草,抓不緊恐怕我就會沉到水底。


我父親幾年前在縣裡是個縣領導,性格耿直,有言直說,耿直的人註定當不了官,得罪了很多人,成了別人的絆腳石。


後來父親被人整了,人家用錢找了幾個小流氓,每天凌晨都砸我家玻璃,報警也沒有用,後來父親就火了,拿起那條爺爺留下來的獵槍對著下面的幾個流氓開了一槍。

私藏槍支彈藥本就是一條罪,再加上開槍傷人,父親落馬了,雖然沒坐牢,被貶為了庶民,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父親得意時,那些父老鄉親親戚好友對他都點頭哈腰,變成了平民後,關於父親因貪而下台的流言迅速四起,貪官在我們國家是非常的被人看不起的。


也就是這樣,父親做什麼生意都不行,總會有人橫插一杠子,人家總讓你不好過,父母只好退回了老家,耕田種地養豬,供我和兩個妹妹讀書,供到我大學畢業了。


值錢的那個房子也賣了,而還有兩個要讀書的妹妹,捉襟見肘。回家過年的時候,才過完初三,父親就把我趕出來,說男兒志在四方,給了我兩千塊錢去闖世界。


後來很不幸,我被所謂的好朋友弄入了傳銷,被囚禁兩個星期後,放出來透氣時我搶了賣水果的大娘一把水果刀,和軟禁我的幾個打手對峙起來,他們沒敢動手,無奈的放走了我,然後我就到了這個城市,湖平市。


原本我是有女朋友,而我的女朋友是班花,很漂亮的,但大學的純真遇上了社會的複雜,人也會跟著變的,我和她到了湖平市,本是住在她那兒,她也是租房子住,她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西餐部主管,月工資三千多。


因為漂亮,受到各方面的誘惑也很多,一次和我說一個大老闆要送她一部寶馬三十幾萬的,想讓她跟他走,她不願意,後來又有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闆給她一棟別墅,認她做乾女兒,乾女兒,乾女兒,自然不是純聊天關係的女兒,當然是用來乾的。


她也拒絕了,再後來,看透了世間一切都是虛幻,唯有錢才是真的硬道理。撇下我們三年的愛情,跟著一個所謂的黑社會大哥走了,那個人給了她一百萬,還答應每個月至少要給她三萬塊。


我的愛情一晚間灰飛煙滅,收起傷心,我繼續上路,就走到了這個億萬通訊,租了一個一個月八十元的地下室。


我把林魔女推了推,她睜著眼看了我好久,然後突然間,滋潤濕軟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她的吻很輕很溫柔,讓我不想移開我的唇,我還是要推開她,我需要工作,我需要幫我父親分擔起這個家庭的負擔。


我的兩隻手掌推開她的時候都是撐在她的豐滿上,當我意識到後,剎那間慾望擊潰了我的理智。


自從女朋友離開後,我也已經兩個多月沒碰過女人,曾經我和女朋友在一起時,每個星期的瘋狂加起來的次數都是大於或等於十次,這樣的瘋狂就像是吸毒般讓我上了癮,突然間兩個月強制性戒掉,在這一刻重新爆發。


我翻坐到她身上,扒掉她全部衣服,一副美麗的模特胴體玉體橫陳,我扔掉了裹在我身上的浴巾,兩條影子在壁燈的照耀下交錯著,整整一晚。


第一次早上起不來,我還睡著的時候,聽見她起來穿衣服的聲音,但我實在好累,連眼皮都沒有力氣睜開。她穿好衣服後直接踢了我一腳,這下我的意識清醒過來了,天吶,昨晚我睡了林魔女啊!


我捲起浴袍站了起來,她一步一步的逼過來,戴上了那副墨鏡的她就像變身的超人,眼鏡下全是殺氣:「你好大膽啊。」


「昨晚,昨晚我們就蓋棉被,純,純聊天。」我第一次在林魔女前解釋。


「純聊天?看你平時老老實實的模樣,膽子卻不小啊?居然連我也敢動!」


這啥話啊!昨晚難道不是她先動我的嗎?不過她那麼醉,也許把我當成了她男朋友也不定啊。


我沒敢再解釋,一切的解釋都是掩飾,只會讓她更發火。


逼到了牆壁,我沒有了退路,我等著她的謾罵或者毆打,她一直都在逼視著我,然後用非常鄙視的語調說道:「就你這種下等人,居然也敢碰我?你配得起嗎?」


我生氣了,我死死的看著她,我很想給她一巴掌,但我恨我自己的無能,我需要這份工作。她頓了頓:「去幫我買毓婷,等下送到我辦公室!」


「啊?」


「啊什麼!事後避孕藥啊!」


「我,我沒有錢了。」我臉紅著,我沒有騙她,我真沒有錢買,就連今天要吃什麼我都不知道了,等月底發工資的時候,我可能都餓死了。


她非常不屑非常鄙視非常欠扁非常噁心的盯著我,從包里掏出錢:「兩千塊,封了你的嘴,透露一個字,我用兩萬塊買下你手腳。」


然後把錢塞進浴袍里,轉身瀟洒得我想毆打她的走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適用於我現在的情況。有錢才是硬道理。


我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然後走進去把避孕藥放在她手裡,她的臉上的潮紅居然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褪。我轉身走了出來。


「慢著!」


我站住,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做好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準備,就算她用再毒的語言攻擊我,我也要忍。


「如果不想讓我辭退你,你最好給我每天好好的工作,以後別在我面前出現!」


我走了出來,一拳用力的砸到牆上。後悔了,青了,疼。


這個公司的行事作風非常的變態,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溫暖,官大一級壓死人,每天在辦公室里看到的是上級罵下級,罵得狗血淋頭的。


然後辦公室作風就變質了,雖然成績都很好,但辦公室整日瀰漫著硝煙的味道,每個人都得到了林魔女的真傳,目中無人,自大,無視他人,喜歡嚼人嘴舌。





我不喜歡呆在辦公室,恨不得每天都能在外面裝電話,裝電話不是電信的那種電話,而是一種可以省錢的電話,在這個特定的電話上輸入IP電話卡的號碼密碼固定後,每次打電話就可以省錢了,說起來也很麻煩,反正就是能省錢,所以很多客戶都在買。


我就成了上門裝電話的工人,不過這樣也挺好,我們可以不用在辦公室看到我們的女總監林魔女上司,最主要的還是我們的部門部長,莫懷仁莫部長。


我們這些人都是公司的最底層員工,所以幾乎所有的人都能罵我們,我們就是草根,出頭之日看不見也不敢想。


被莫懷仁罵更是家常便飯,此人將近四十,奸詐無比,而且暴躁異常,動不動就罵人,還特別的色魔,我們部門裡只要是女的,幾乎都被他吃過豆腐。


我當然也被罵過,但我忍。


我坐在辦公室里,昨晚的銷魂讓我突然很想笑,我笑了笑。這一絲笑容被白潔看見了,白潔問道:「小石笑什麼呢?」


白潔是個美少婦,主管著我們辦公室的財務和貨物進出,比我大不了幾歲,因丈夫不忠,離婚了,卻感覺她不是個被人甩過N次的滄桑女人。


擁有著精緻五官、曼妙身姿、優雅氣質、成熟魅力的知性女子,雖然算不上天姿國色,卻極富才情,溫和、真實,整個辦公室那麼多人,我就承認白潔是個人了。


儘管還有很多的美女帥哥,但大多都是冷血動物。


「沒笑什麼。」


「小石,是不是昨天林總叫你去有事啊?」白潔問的有事,就是指是不是要被林魔女一腳踢飛了。


「沒有了。」


「小石,你的成績又墊底了,這個月你要努力了,不然莫部長和林總監不會讓你好過的。」


「謝謝白姐。」


因為我是新員工,而且感覺和這些人格格不入的,我沒有英文名,我沒有高貴的衣裳,我沒有引以為傲的車房,甚至連談論的資本也沒有。


所以,在這些變態的同事中,沉默是金。工作上的事,其實有很多人能幫我,但就算我去求他們,他們也未必肯教我。


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難免犯錯,這成了莫部長手裡的把柄,他最恨的就是比他年輕比他氣盛的帥哥,總之,他很想把我踢走了,但是踢人這事情也必須要經過林魔女親自同意。


我本來是個能說會道喜歡幽默的人,但是夾在這個硝煙瀰漫的戰場里,我迷失了我自己的本性,家庭的重擔,父親的白髮,女友的背叛,上司的壓力,辦公室的硝煙,讓我找不到我的快樂。


白潔這類的美少婦很容易成為莫懷仁的吃豆腐對象,總是找借口和白潔說說話,說著說著趁別人不注意,手就不老實的在白潔的豐碩的胸部或臀部輕輕的碰一碰,辦公室里的員工都司空見慣,大家都假裝看不見。誰敢多管閑事,等待你的下場就是離開這裡。


我被林魔女奚落的時候,本就有一腔火氣,這次莫懷仁伸手碰了碰白潔豐碩的胸部,應該不是碰,而是用力的摸了一下。


白潔叫了起來,然後推開他,這人臉皮很厚,笑嘻嘻的又貼了上去:「小白,進貨單的數好像不對啊。」伸手又來了一下。


白潔再次叫起來,然後跳開,莫懷仁今天是色膽包天了,又貼了上去,白潔那無辜可憐的目光望向眾人,沒人敢出聲。


白潔看著我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壯士的憤慨,站起來大跨兩步過去抬腳踩飛了他,莫懷仁重重的倒在地上。


同事們都往這邊看了看,然後又低下了頭,彷彿我們發生的事情和他們無關一樣,世間黑暗,賤人泛濫,腐敗社會,墮落人類。


假如我有一天想不開了要自殺,我一定扛著煤氣罐進這個辦公室,把白潔支開後,引爆煤氣罐,讓他們和我一起到陰間去勾引鬥角!


莫懷仁慌忙爬起來,估計他也沒想到被一向老老實實的我飛了那麼一腳,他抓起旁邊的凳子,然後看了看我,估計不夠我打,他灰溜溜的出去了。


他出去後,女同胞們都鼓起掌來,鼓掌有啥用?剛才又沒有幫我說話的人?大事不妙了,估計這次要被莫懷仁玩死了。


白潔驚呆著,她也想不到我會那麼狠,對於色狼,我從來不會手軟,正好我有氣沒地發,莫懷仁肯定想著如何對付我,第一就是找人打我報仇,第二就是如何折磨我,把我踢出公司。


「殷然,恐怕,我連累了你。」白潔說話的音調有些埋怨。


「別想太多了,白姐,就算是其他女同事被他這樣騷擾,我一樣要踢飛他。」


白潔感激的握了握我的手:「謝謝。」


從英雄救美的興奮回到現實中,我考慮了一整天如何對付這個傢伙,早就看不慣他氣勢凌人尖酸刻薄的鬼樣。


我還在想著,他會怎麼對付我,他進來了,扔了一堆文件給我:「幫我把一月份的文檔全部拿出來。」然後轉身走人。


我笑了出來,因為我知道他的意圖,準備下班了還給我幫他找文檔,想把我拖到同事們都走光,然後好對付我啊,我不怕明著來,就怕他玩陰的,在同事們的眼皮底下把他一腳踩飛,如果他不報仇,他就不叫莫懷仁了。


我找了一把小鐵鎚放在辦公桌底下,繼續幫他找文檔,莫懷仁這個人能力沒能力,文化沒文化,水平也沒有,素質也很低,可是為何他就能坐在這個位置那麼穩,真是個奇蹟啊。


雖然此人是個垃圾,但是玩手段可不輸人,就因為他也知道他的水平低,所以在陰謀方面總能勝人一籌,我就怕他玩陰的,這次他沒例外,買通了幾個保安,把樓層的視頻監視全掐掉,然後四個保安在他的帶領下衝進了辦公室,莫懷仁對著我一指:「給我打!」


四個保安小跑過來,我從桌子底下拉出那把小鐵鎚,往跑最前面的那人一鎚子過去,他急忙一閃,敲在了他肩膀,但這也夠嗆,他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幾個保安沒想到我會突然掏出鐵鎚。


第二個上來的時候被我一鎚子敲在胸口,後面的兩個沒敢衝上來,我一腳把這個被我一鎚子敲在胸口的傢伙撂倒,然後舉起鎚子對著他的頭。


他大喊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是收了他的錢!」發現錢真的是個好東西,錢能把所有的不可能變成可能,我的女朋友比我清楚錢是最好的靠山,比虛幻的海誓山盟天長地久要可靠真實。


我停下了手,就算沒停下手,我也不敢真的往他頭上敲下去,正要彎腰起來,鎚子被站著的兩個保安踢飛了。


然後那兩個無恥的傢伙把我打倒,躺著的兩個保安也爬起來,合力把我弄倒下,我蜷縮成一團,緊緊的抱著頭,四個保安圍著我一頓亂踢亂踩,疼的我把我自己的一顆牙給咬崩了一小塊缺口,他們也怕鬧出人命,見我一動不動後,轉身走人了。


我放開抱著我的頭的手,喘著氣。


四個保安拿了錢出去後,莫懷仁一臉鄙夷走過來:「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打我!不過你找錯對象了,你就像一隻螞蟻,我隨時可以弄死你!你告也告不了我,沒有證人,視頻監控我也關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怎麼樣?」


其實我手上的鎚子被踢飛的時候,我就深深的知道我空手是不可能打得過四個保安的,還不如裝死,莫懷仁邊說還邊用腳踩了踩我:「你不是很能打嗎?起來啊!起來打我啊?起來打我啊?」


我嘩啦站起來,抓起四角凳子:「是你要求的。」我扭了扭脖子,到處都很疼,不過我身強體壯,裝死蒙過關,他轉身就想跑,一凳子敲到他頭上,他倒下,被我狠狠的踩了一頓,比我慘多了。


莫懷仁處心積慮,一心只想弄掉我,見到我的時候又不敢直看我,我兩都很搞笑,兩個人都貼滿創可貼,同事跟他打招呼,他解釋:「莫部長你怎麼了?」


「昨晚下樓梯不小心摔了。」


同事們問我:「殷然你怎麼了?」


「莫部長摔下去的時候我去扶他,兩個人一起滾了下去,莫部長,你說是吧?」


「對對對。」


我在辦公室的時候,莫懷仁再也不像之前一樣的色膽包天了,如果他敢進來再向女同胞動手,我立馬再把他給踢飛。現在的局面已經很難挽回,還不如趁沒走的時候多多打擊他。如果真被弄走了,以後我還真不知道到哪兒去混了。


白潔走過來,看了看我的臉:「疼嗎?」


「沒感覺。」


「下班能不能一起吃飯。」


「你就不怕別人背後戳你脊梁骨啊?」我說的不是玩笑,白潔曼妙成熟,豐碩的前胸,如此的大美人,男的想勾到女的嫉妒,再加上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被人指點就多了。平日里做事情總是非常低調而行,突然來約我,讓我有點受寵若驚。





「戳就戳吧,也不差這次。」她很真誠的。


我進這裡工作兩個月了,從來沒有和哪位同事吃過飯,那群畜生都當我是個下等人,就像林魔女眼中的上下等人一樣,就連和我說多一句話都覺得浪費氧氣。


只有白潔對我是很有善意的,還是那句老話,如果我哪天想不開要自殺,我一定扛著煤氣罐進自己部門裡,把莫懷仁和這些同事全部綁起來,把白潔趕下樓,然後引爆煤氣罐。


想太多了,把別人教壞了。


她請我進了一家不錯的餐廳,其實除了我們這些裝電話的下等人,他們這些正式合同的員工待遇都是非常好的,而給於我們裝電話的員工,加完全部也不過一個月一千多而已。


上個月把領到的工資寄了一半給父母,父母一個勁的誇我,我在電話這頭一直都忍著沒哭,幾百塊錢對他們來說都這麼的重要。


大學生真的沒什麼了不起的,就像我們教授說的一樣:


站在市中心一磚頭下去倒下十個,七個是大學生,兩個是碩士以上學歷的。


我幾個同學進了傳銷,還把我騙了去,有些同學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幾百到一千而已,至於剛出來工作就一個月領到兩千之上那就很少了,還有一些同學連工作都沒有。


「小殷然,你在想什麼?」白潔的聲音讓我回到現實。


「沒想什麼,白姐,你在公司多少年了?」


「兩年多吧。」


「莫懷仁什麼時候進的公司?」


「比我早來,昨晚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那種鄰家大姐姐關心的口氣,讓人骨頭都酥了。


「對,他找了幾個人打我,不過看樣子他比我慘。」


「謝謝你。」


她突然很認真的看著我,雖然不是勾引的眼神,但這樣的盯著人看實在讓人不好意思,我低著頭吃著,兩個人都沒作聲。


吃完後,我說我要走了,她突然提出要和我走走,反正回去地下室也沒事做,就陪著她到廣場逛逛。


「殷然現在住哪兒?」她問道。


「我住在大浦區。」


「那麼遠啊?是不是家裡買房的?」


「說來慚愧,是我一個月八十塊錢租的。」


「啊?」她很驚訝:「有八十塊錢的房子租嗎?」


「是地下室。」我更尷尬了,恨不得她聽不見這個聲音,如果是談對象,別人聽到這話,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驚訝了:「是我聽錯了嗎?看殷然你平日也來去瀟洒的,更像一個家境不錯的少爺。」


這份瀟洒和張揚,都是曾經父親還是縣領導時的了,那時候的確瀟洒,但現在不是了:「我沒有錢,我家也很窮,我獨自在這個城市闖蕩。」


她沒說話,又走了幾步後:「殷然,得罪了莫部長後,你我都知道,一般不會留下來太久了,你還是趕時間找份新工作,如果沒有地方住,可以到我那兒住,沒有錢也可以跟白姐借。」


我一陣感激,真想親她一個:「謝謝了,但我那兒還沒到期。」就那破地方,老鼠窩,還到什麼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兒呆了,但問題白姐畢竟是個離婚的女人,誰知到她家的情況如何,再說咱臉皮也沒那麼厚吧。


咱單身流氓,走到哪都無所謂,但毀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許一輩子都不好過了啊。


「你的那顆牙齒崩缺了一點,可愛了一些。」她看著我的牙笑著。


「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無人,問我道:「你去醫院檢查了嗎?」


「沒啊。」


「把上衣脫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傷,我脫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傷到的地方:「疼嗎?」


「有一點。」


「怎麼也不上藥啊!」


「幹嘛要上藥啊?那葯多噁心多難聞啊,上藥了我連飯都吃不下!」


她埋怨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內傷的話,會毀掉你這個人的!別以為你現在年輕身體好就行!」


她帶著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處高雅的住宅區,兩房一廳,面積不算大,但是裝修得賞心悅目,給人一種叫做家的感覺,想到自己的老鼠窩,心酸得很:「白姐,你就一個人住嗎?」


「對,離婚後這房子歸我,我的父母都在縣城的老家,我接他們來這住了一段時間,說不習慣,就回去老家了,老家那裡還有我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很多的小侄子,老人在老家過得比在這兒開心。」


她家有一瓶跌打的藥酒,她說是以前她老公手肘骨折的時候,向一個老中醫買的,很有效,我聞了聞,藥味非常的濃烈,很刺鼻。


我脫了上衣,她用手輕輕的給我塗上,擦著擦著,我自己內心的小兔子又不老實了起來,想到那晚和模特林魔女的瘋狂,讓我面紅耳赤的。


我回頭的時候看到她豐碩的胸,讓我臉紅了,她擦完後對我說:「應該沒內傷吧?」


「不會有大事的。」


我轉過身體,她正好俯下身子蓋藥瓶蓋子,那兩個碩大正好讓我從衣領里看到了,我突然難受起來,臉憋得通紅,她抬頭起來:「怎麼了?很疼嗎?臉都紅了。」


我慌忙站起來:「白,白姐,我要走了,很晚了。」


然後慌忙走出門口。


「把這瓶藥酒拿走吧,每天晚上睡覺前自己擦。」


我點點頭,拿了那瓶藥酒,出了門口,回頭過來,尊敬的對她鞠了一個躬:「謝謝白姐。」


「你別這麼說,你都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那我先走了。」我在這個傷透了我心的城市裡,遇見第一個讓我感覺到溫暖的人,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樣的溫暖,給我呵護,我衷心的謝謝她。


我走著走著,聽見後面有人跑來的聲音,我回過頭,見白潔手上拿著我的襯衫:「你的襯衫。」


「呵呵,我忘記了。」


「你在想什麼啊?衣服都忘記拿了。」


我剛才出來前的確想歪了,慌慌張張的出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姐,很冒昧的,我能不能借點錢,等我發工資了我還你。」


「借多少。」


「兩千。」


她給了我:「不夠你可以問我要的,別拉不下面子,在外靠朋友。」。


我敲了敲林魔女辦公室的門,她抬頭看了看我:「我說了不要在我面前出現!」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走了進去,把兩千元錢放在她手裡:「我不是乞丐。」


轉身走了兩步,覺得話沒說完,回過頭來:「就算你不給我錢,你放心,我也不會把這件事透露出去。」


「滾!別給我再見到你!」


我回了辦公室,莫懷仁衝進來就劈頭蓋臉一頓罵:「公司雇你來坐著等發工資嗎?啊? 你看和你跑外面的這些傢伙都出去了!就只剩你一個人在這坐著!乾脆我的部長職位我也讓給你了好不好?」說完把那些要裝機的客戶地址名單狠狠的拍到我臉上。


我怒視著他,我很想毆打他,但我打了他就中計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就故意這樣做,我打了他就等著警察來幹掉我了。


我忍,我拿著客戶名單氣憤的離去,這傢伙真有意整我,裝機的客戶地址都是市郊的,讓我騎著自行車圍著市郊轉,從東邊跑到南邊,南邊到西邊。


然後又到北邊,整整繞了這個城市一圈,天氣很熱,太陽暴晒,襯衫濕透,一天下來,裝了六台電話機,居然用了整整一天。


氣憤的回公司,天已經黑了,但是沒辦法,公司規定,當天拿出去的電話和單子,剩下的電話機和上門裝機的單子當天必須要交回公司,不論多晚,不論公司有沒有人。


總之就是必須要交回公司,估計這破規定也就林魔女那種變態的人才能定下來的。


想到林魔女,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光聽她的叫聲可讓人銷魂啊,如果能再來一次,那多好啊。


在辦公室把電話機放好,好像聽見了林魔女她們那邊辦公室有聲音,是不是林魔女在啊?去偷看她做什麼吧。


不是林魔女的辦公室有人,而是莫懷仁的辦公室有人,緊緊的關著門,不過我能聽見裡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莫部長,別這樣。」


「什麼別這樣,我怎麼樣的了?」莫懷仁估計又把某個女同事留下來慰安他了。


「啊,你敢碰我,我報警了!」


「來呀,你報警呀,你報警的話,看你這副臉往哪兒擱,當初老公都出gui了,咱就一起報復報復他也好。」


然後就聽見這女的拉開門的聲音,然後又叫了起來,估計被莫懷仁抱住了吧。


不會是白潔吧?老公出gui,有可能就是白潔。


「白潔,你的胸那麼大,屁股那麼大,你就是個騷貨的,還偏偏裝純!」莫懷仁好像把她按到了地上,白潔驚恐的叫著反抗。


我再也沉不住氣了,居然又敢對白潔動手了,我一腳把門踩開,莫懷仁果然把白潔騎在地上,襯衫的扣子已經被莫懷仁扯開,白潔一臉的驚慌,莫懷仁抬頭看著我,慌忙的退到角落那裡,抓起了一個凳子。





白潔慌亂的站起來,左手摁著扣子被扯開的衣領,右手緊緊抱住了我,哭了出來:「殷然!」


我慢慢推開她:「去把扣子弄好吧。」


她跑了出去,我看著莫懷仁,莫懷仁死死抓著凳子:「你別過來啊!這次我會反抗的!」


我左顧右盼,找一些能打人的東西,不過好像都沒有,他看出了我的用意:「那個,那個殷然,白潔膚白屁股翹,是男人的都喜歡她,那我以後不動她了可以吧?」


我衝過去,他真反抗了,一凳子打到我肩膀。


我掐住他脖子,用力往地下一甩,這傢伙重重的撲通摔在地上,我走過去一頓亂踢,他身上跌打藥水的味道還那麼濃,居然又敢再犯了,估計除了把他打死,沒有辦法拯救他了。


白潔跑了回來,拉開我:「殷然殷然!這樣踢他會死的!」


我狠狠的給他最後一腳,才和白潔走出了他辦公室,那個傢伙鬼哭狼嚎的,還能叫那麼大聲,應該不會死得了。


白潔出來後,還想返回去:「他不會死吧?我回去看看他啊!」


我拉住了她,把她拉進了電梯:「你沒事吧?」


「恐怕你慢點來的話,就出事了。」她心有餘悸可憐的模樣,如同一隻將要被關進籠子的白兔。


「你知道你們就是太縱容他了,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聽說辦公室里都有幾個女同事都被他這樣子弄過了。


但是很多女人為了保住那份高薪,為了保住那個臉面,畢竟如果報了警,莫懷仁被抓了,但女同事自己的臉面何存?以後還怎麼在公司做下去呢,可悲。再加上如果自己男朋友老公或者親戚朋友知道後,更不用活了,更加可悲。


前面說過,我們公司的員工都是統一著裝,女同事都是半透明白色襯衫和超短裙搭配的職業裝,像白潔身材火爆的成熟少婦,穿這樣的衣服對男人有著穿透力極強的殺傷力。


同她一起下樓,在電梯里聞到美少婦特有的芳香,我心中的小兔子又亂蹦起來。


我閉上眼睛,靠在電梯里,還是多想想自己的前途吧,假如被林魔女和莫懷仁踢走了,我何去何從,工作難找。


「殷然,怎麼了?」白潔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


「是不是傷到哪兒了?」


「沒有,真沒有。」


出了大樓,她抿了抿嘴:「殷然,一起吃個飯吧。」雖然白潔是少婦,身材也是成熟的少婦,但是那種嬌羞和內向的小白兔性格,更能吸引我。


「那好,不過我想請你,你想吃什麼?」


「隨便吧。」


坐在餐廳里,我點了對我來說非常奢侈的兩份十八塊的套餐,以前父親還沒落馬時,這樣的東西,我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現在我只能在下班後,騎自行車回到我租的八十塊錢一個月的房子那邊,吃著也許是這個城市裡最便宜的每份三塊五免費加青菜加飯的快餐。


我也想吃泡麵度日,那樣會省錢一點,可吃泡麵根本沒力氣讓我踩自行車跑一整天。


我狼吞虎咽的狂吃,突然感覺到這不像平常我自己一個人去吃的三塊五的快餐,這可是高雅一點的場所。白潔驚訝的看著我,可能現在給她的印象,我就是快餓死的樣子,我尷尬的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嘴。


她遞過來一張餐巾紙:「我知道莫部長在整你,你才那麼累那麼餓。」


就沖這句話,我就算為白潔再跑半個湖平市,也值得。


她嘆了一口氣:「現在的社會不景氣,找一份好工作都非常難,我們都是公司的老員工,薪水當然很高,所以儘管受盡莫部長的欺負,誰也不肯走。」


對,誰肯走?我這種新來的小臨時工底薪加提成還一個月兩千之上,合同工最少的一個月都有三四千,像白潔她們這樣的管理職員,一個月不加上零零總總的獎金至少六千之上,就算被莫懷仁怎麼欺負,忍一忍也就過了,如果走人,你能到哪個公司去找這樣高薪的工作?


「白姐,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公司的部門,每個辦公室都會有像我們公司這樣亂七八糟,每天都想著算計別人的員工?」


「大部分都是這樣吧,都是會有那麼兩三個人,把辦公室都攪成渾水。」


除了餐廳後,我走向公司的停車場,白姐叫住了我:「殷然,從這踩自行車大大浦區,至少要一個多鐘頭吧。」


「也沒那麼久。」以前剛開始騎自行車,的確要一個多鐘頭,現在習慣了,四五十分鐘就到了。


她怯怯的走過來,從錢包里拿出一百塊錢給我:「殷然,你看你都累了一天了,打的回去吧。」


我推開了:「沒事的白姐,我都習慣了。」


她堅決不從,硬往我手裡塞,見我不肯要,有點生氣的怪著我:「你不要的話,我真生氣了。」


我還是不要,掙脫後我走向了停車場,騎著自行車出來的時候,她居然還站在那裡。


我停在她前面:「白姐,你怎麼還不回去?」


「殷然,我是不是傷害到了你的自尊心了。」


「白姐你亂想什麼吶,沒有了。」


「你能不能搭著我回去?去大浦區不是要經過我們那兒嗎?」她低著聲音問。


用這個破自行車搭著優雅的白潔?


我低頭看了看這部破自行車,又看了看自己的白色襯衫,這兩個月我都是騎著自行車頂著驕陽烈日颳風下雨到處跑,身上的襯衫污漬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洗不掉,特別是累了一天後,汗漬會把整件襯衫都弄得很怪的汗味,和白潔站在一起我就有一種難言的自卑感。


再讓她坐到我自行車上,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風景?多煞氣啊,人家路人一看,恨不得幾個磚頭過來吶。


「白姐,我今天踩了一天的自行車,很累了,估計帶不了你了。」


她卻要推我下車:「那我搭你。」


我急忙坐正:「上來吧。」


我搭著她,非常彆扭的踩著破自行車,白潔這樣的美女,就是保時捷來拉她也都讓她掉價,更別說是咱的破車了。


聽辦公室里多嘴的人說,追求白潔的人不缺有錢帥氣有別墅有勞斯萊斯之人,而且白潔還這麼體貼溫柔,真不知道她的老公為什麼捨得離開她。


到了她們小區的門口,我倒是捨不得了,停車後,她下車了看著我,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白潔,我先走了,明天見。」


「殷然,明天你回到公司,一定又會被莫部長整的,不如你明天辭職了,住在白姐這邊,白姐包你吃包你住,幫你找工作,你看可以嗎?」估計這個問題她想了好久才說的。


我搖了搖頭:「白姐,對於莫懷仁那種人,敬而遠之逆來順受,不是一條正確的選擇,我不會那麼輕易就離開了,我知道我鬥不過他,除非是公司趕我走,不然我是不會自動離職的。」


「殷然,你聽白姐一句勸,莫部長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有錢有勢力,又會玩手段,你那麼正直,吃虧的是自己。」


「白姐,我走了你怎麼辦?」


她卻臉紅了,我想她是誤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走了以後,萬一那個莫懷仁又動手動腳的,公司里那群禽獸,是不會敢反抗的。


見她沒說話,我蹬著自行車走人了:「白姐,謝謝你,明天見。」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莫懷仁貼的創可貼更多了,表情也更奸詐陰險了,安排著我們這些員工上門服務。


他陰冷的拿著一份表格給我,我拿過來一看,十部電話機,每一部都屬於不同的區,都是分屬在湖平市地圖最東最西最南最北邊,假如我踩著自行車把這十部電話裝完。


今晚十二點之前能收工已經算不錯了,我無奈的搖搖頭,收好了表格。


我轉身離開的時候,莫懷仁叫住我:「殷然,上面安排下來一位市場部的同事,平時是負責售後調查,現在跟著你去調查一下市場。你隨便帶帶她吧。」


我不滿了:「你安排我的這些工作,我一天跑都跑不完,我怎麼帶他?」


我喊得很大聲,同事們都看著我,莫懷仁揮揮手,示意其他同事先離開,其他同事離開後,他冷著臉說道:「其他員工一天能裝幾十部,這才十部電話機,你就不行了?小子!我就是玩你你又怎麼樣!你想囂張,回你家囂張去!跟我斗?不自量力。」


我咬咬牙,轉身出了辦公室,剛好一個女生走進來,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很似曾相識的感覺,然後看著她那雙長長睫毛漂亮的大眼睛,我的心一陣刺痛,這雙眼睛我最熟悉不過了,就是為了一百萬拋棄了我的那雙眼睛,我一直盯著她,她很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她走到莫懷仁跟前:「莫部長,我要跟誰去做調查?」


莫懷仁見眼前是個美女,馬上換了一副淫賤的表情,指了指我:「就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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