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以「吃」的詩：事物的味道，我嘗得太早了
單向君在做選題的時候，喜歡走到單向空間的書店裡，隨意翻翻書，尋找靈感。無意中發現，有一本小書，被翻閱了許多次。
這是一本一百年前出版的詩集。但是，店長告訴我們，「它賣得特別好。」
這本詩集的名字叫做：《事物的味道，我嘗得太早了》，是 1908 年，日本明治時代的詩人，石川啄木寫下的句子。
我把這本被翻得有些舊的樣書買了下來。
石川的人生，應該是怎樣的味道呢？
石川啄木。圖片來源：Fantop
讀完石川啄木一生經歷的事，會覺得他似乎看起來似乎有點「倒霉」。倒霉之處在於：
找不到穩定工作——闖蕩東京，但總是無法支持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函館小學教員的工作，然後小學就燒毀了。
四處借錢——到死了也沒還完，台灣資深編輯傅月庵寫石川啄木，說他是「日本文壇的借錢大王」，連有過私情的藝妓都要寫信去借錢，生前月薪二十五圓，死前欠債一千三百七十二圓五十錢。
早夭——中國學者止庵也寫石川啄木，說他「基本是個一事無成的人，除了生病這件事」。
石川一生貧病交加，因為肺病去世時，只有 27 歲。
永遠一副年輕面孔的石川啄木，這是他一生的最後一張照片。圖片來源：Livedoor.jp
但石川死後，卻成為了日本最受歡迎的「國民詩人」。
石川成為國民詩人是因為，他的詩歌是「可以吃的」。
石川啄木在談詩歌創作的時候，說他想作「可以吃的詩」。就是「把兩腳立定在地面上而歌唱的詩」，是沒有任何矯飾的，直接描述生活本身的詩，就像米飯一樣，又平常又必要的詩。
因為與生活直接相關，就可以打動一代又一代的日本人，也打動了一百年後，在單向空間瀏覽書籍的中國讀者。
石川啄木在詩歌《煙》當中這樣寫道：「說是悲哀也可以說吧，事物的味道，我嘗得太早了。」
石川並沒有說謊，他在一生當中，確實嘗盡了種種事物的滋味。今天，我們在文字的基礎上，請到單向空間的六位男士，為大家演繹石川啄木的不同味道，將他早早嘗過的味道，一一「讀」給你聽。
生與死的味道
對石川最初的印象，就是他始終像極了我們當代的年輕人。
他總是談到死。二十一世紀風華正茂的年輕人，也喜歡談到死。
好像死，是在巨大的城市裡生活的時候，覺得無聊、無路可退的時候，希望的唯一的退路。哪怕是輕巧地哀嚎一聲：「哎呀，還是去死了好吧！」
年輕的石川，談論的死亡是這樣的：
做著並不怎麼愉快的工作、心裡半開玩笑地抱怨著死亡、在人潮當中，擠進那個屬於自己的地鐵車廂——這應該是一個當代的年輕人。
同樣的，和我們當代年輕人一樣，石川也會沒來由地高興起來，有香香軟軟、蓬蓬鬆鬆的心情。
這樣淡淡地憂鬱著的石川，在生命的最後，重病的時候，反而變得有點快樂——總是要談論死亡的，大概真的是青春正茂的年輕人吧。
而真正面臨死亡的、又十分敏感的詩人，會從這件悲哀的事情里，找到樂趣。
在學校罷課的味道
石川在 1898 年入讀盛岡中學。作學生的石川，是一個厲害的反叛角色。
少年時代的石川。圖片來源：搜狐
在他中學三年級的時候，就領導過兩個班的學生罷課，要求教育革新。
最後學校妥協，把排擠新教員的老教師都辭退轉調，以平息此事。
但是這並沒有平息石川的少年意氣。他發現自己的志向並不在學業，而在文學，於是乾脆輟學，帶著老師送的書，獨自到東京闖蕩。
第一次來到東京的年輕的石川，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謀生，還在東京生了大病。他的父親，在寺廟做和尚，只好為了他偷偷砍掉了廟裡的杉樹，換了錢，讓石川作回鄉的路費。
他的父親因此被革職，再也無法回到寺廟。
但石川又忍不住，第二次去了東京，想要出版詩集。但是他最後仍然沒有錢。他只好再次離開東京，輾轉到了北海道的釧路新聞社。
少年意氣反叛的啄木，想起當年革命的事情，仍然自豪嗎？似乎並不是了。罷課事件後七年，石川反而想回到那個腐朽的、讓他意氣風發的學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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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茴香除了做餡用，還可以這樣吃，味道太美了！
※蒲公英可以吃，這是真的嗎，聽說味道很美味呢
※茶的味道不同，原來都是因為這些物質！
※你吃的這些不僅是美食，還是家鄉的味道！
※沉香手串的味道有很多種，但你知道什麼樣的味道才是最好的嗎？
※腐竹的這個做法太好了，味道香濃，得多做些米飯，要不不夠吃
※雞翅竟然還可以蒸著吃？而且味道還是這麼的好，太受歡迎了
※那些年撒嬌耍賴也要吃到的街頭美食，你還記得他們的味道嗎？
※這是我媳婦做的早餐，味道特別好，你們的早餐都吃些啥呀？
※今天才知道是動物生殖器，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貌似還能做菜吃，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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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把素菜做成了肉菜的味道，味道真的是絕了！吃一碗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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